后来苏凌仍然能清晰地回忆起那一天走出这处院门时的感受。
表面上衣服平整无痕,可隐藏在内的身体却是伤痕累累。
两粒饱受摧残的乳尖每一次摩擦过衬衣,都会引发一阵又麻又辣的疼痛;每一次迈步前进,分散在身体四处的感知都一遍一遍地重复提醒他:成功与梦中情人产生肢体接触的成就感。
即使过程没有一步和想象中的相同。
苏凌站立在正门中间回头看去,宽敞的大厅打扫得十分干净,侧面的厨房不知何时变得空空荡荡,好像只有他一个人。
好歹今天的目的达成了,不是吗?苏凌自我说服着,垂下眼,内心乱成一团。
其实他的心里还有很多很多的疑问,本以为能够满足的,却更加空虚的感受——他摸了下自己的手腕,被紧紧箍住的感觉还没有消失。虽然很痛,但是······他却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见面。
至少······她留了他的电话号码。
缓慢穿过门扉处的白色栏杆,他没有忍住,又一次回头。
白色外墙与欧式风格的圆柱撑起整栋别墅的一二层,最上方是圆形的房顶,四面都开了窗户。而正对东南方墙角的那处,就是叶与欢的卧室窗户。
有碧绿如伞的藤萝从墙根处长出,自下往上蔓延着,一路攀爬至头顶上方的长廊,形成一片树荫。
他知道,那处绿荫下方的半圆形飘窗,就位于叶与欢卧室的侧面。如果她想,站在那处能看到他离去的背影。
他收回目光,踏上回家的路。
不过要如何与母亲解释自己突然消失半天呢······
————
下午,西斜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熟睡着的人脸上。
叶与欢缓缓睁开眼。
在激烈的性事结束时,她任由对方扶着去洗过澡后便回到自己的卧室内,此刻下身干净清爽,周身感受不到一丝疲惫。
躺下没多久,她模模糊糊地从眼缝里确认他已经背对着出门,才放心地睡着。
以她的阅历,可以判断出苏凌认为已经得到她的认可,虽然他潜意识里仍然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但是为着一晌贪欢与接近她的巨大诱惑,他并没有因为疼痛退缩。
也可能是因为他把她狂妄凶猛的态度当作真实的叶与欢的样子。
但其实不是。
单纯从喜恶角度,叶与欢并不着迷于让他人感受疼痛,也不喜欢在日常的性生活里加入太多的调教与惩罚。
绝大多数时候,她单纯享受这过程中的安逸和平静,冷眼旁观着一个个少男的动作和神态,没有那么多的情绪起伏,只是简简单单地通过做爱让自己快乐。
以前还没大红大紫的时候,她偶尔用这种方式发泄自己无处可去的愤怒与悲伤;后来,随着经历的事情越来越多,人更加成熟,加上外界对她的影响越来越小,她已经很久没有在床上见血。
彻底放肆自己内心深处的野兽的机会可不是随时都有的,以前享受那些别人送来的玩具时,她都会再三确认情况,只有面对那些完全干净且不会泄露秘密的人,她才能彻底放下束缚。
周子文陪她的这两年,都没有见到过的鞭子和手铐,她居然会在决定给这个孩子一点惩罚的时候下意识拿出来······
叶与欢揉了揉眉心。总不能是因为他看起来很变态,所以下意识觉得能玩大一点的吧?
也许是因为她修身养性太久,本以为被消化的戾气,其实都只是深深压在了心底。
遇到一个合适的发泄对象,便如潮水般涌出,将对方撕扯地鲜血淋漓。
她想了想,还是将苏凌留下的电话号码加进了通讯录。
看他今天离去的样子还算正常,可以继续。
顺手打开短信收件箱,一眼望去,是来自周子文的无数条未读道歉短信。
“······”想到上次不愉快的结尾,叶与欢一个字都不想看,并决定之后减少与他的来往。
然后全部删了个干净。
起床收拾齐整,已接近傍晚时分。
闻见从楼下飘上的饭菜香气,叶与欢才后知后觉发现腹中空荡荡,自己中午玩闹过头,错过了午饭。
快步下到一楼,就见两位亲爱的助理一人坐在一边,留出中间的空位,同时笑嘻嘻地转头看向楼梯的方向。
“你们俩······”对上俩人亮晶晶的眼神,叶与欢心里咯噔一响:有情况!
用发簪将黑色马尾高高束起,显现几分英气的路微一拍筷子,笑着问道:“怎么样啊老板,有了新人忘旧人是嘛?”
林斐瑜在一旁搭腔道:“怎么会呢,就凭我们俩,怎么称得上旧人?充其量就是两个洒扫丫鬟罢了!”
一通阴阳怪气完,俩人也不入座,一人一边,学着《红楼梦》电视剧里的姿势,扶着叶与欢落座,搞得她浑身都不自在。
无奈地摸了下鼻子,叶与欢软下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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