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含着他的手指,舌头像一尾鱼那般绕着他的指缝游来游去。
“我想把你肚子搞大。”他说。
薇薇以为他在开玩笑,但他眼神是认真的。难道所谓的惩罚是让她流产吗?薇薇还要上学,她不可能给他生小孩,但她知道流产很痛。
如果他想让她害怕,那他的目的达到了。幻想着流产的痛楚,薇薇内心慢慢就恐惧起来了。
最后他还是戴套了,做完一次后坐在床边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嘴对嘴喂给了她。红酒沿着薇薇的下巴滴落在她胸口,颜色像血一样。
她问他能不能让司机送她去酒店,他说不用这么麻烦:“跟我回家吧。”
这次他带她去的是他真正的住处,一座装修很奢华的别墅。他的暴发户的品味真是一言难尽,到处都流露着俗气。挂在客厅里的金鸟笼做工精美,十分漂亮。薇薇走近去看,里面是空的,没有鸟。
“你还是不长记性。”
他从后面搂着她的身体,薇薇能闻到他身上有她的气息,不解地仰起头,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他单手摸着她的脖子:“随随便便跟我回家,不怕我把你锁在地下室关起来?你爸也好,警察也好,没有人能找到你。我把你拴起来当狗养,到时候你就哭吧,后悔吧。”
薇薇想她大概知道怎么对付他了,她双手覆在那只大手上,温柔地抚摸着,好像它是一只沉睡的小猫。
沙克达能感受到她说话时喉咙的震动:“我的命在你手里,一直都是这样。我的身体只属于你,就算你不把我关起来,我也会来找你……”
过去她用这招一直会奏效,今天却好像失灵了。沙克达非但没松手,反而掐得更紧了。
他杀气腾腾地说:“我真的很不喜欢别人骗我。”
薇薇想说她没有骗他,但是她没法出声。她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被掐到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时她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沙克达在给她做人工呼吸。
见她恢复呼吸,沙克达丢下她走开了。薇薇躺了一会,艰难地爬到沙发上,换了个地方躺。
太可怕了,刚刚他是真想把她掐死。薇薇在纠结要不要趁他不在楼下的时候逃走,但就算这次跑掉了,下个月还是要和他见面。所以还是算了吧,免得自己轻举妄动激怒他。
沙克达带她回家过夜是临时起意,没有提前准备好房间。他正在三楼挑选房间,思考安排她睡在哪张床上比较好。
他卧室里的床够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但让她睡了她会不会意识到自己的重要性,以后得寸进尺?沙克达哂然一笑,他才给过她一个教训,短时间内她应该不至于骑到他头上来。
被子可以盖同一条,枕头也没必要再拿一个,沙克达想象着薇薇枕在他胳膊上的画面,不觉生出一丝期待。
他下到楼下时薇薇不见了,沙发边倒着一只镶钻高跟鞋。沙克达捡起那只鞋,在沙发上坐下翻来覆去地看它。她穿的鞋怎么看都价值不菲,少说也得五位数吧。薇薇她是货真价实的名门贵女,和他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只是因为一时走错了路,才和他有了交集。
她会成长,总有一天会醒悟,明白他们不是一路人,他很确信她迟早会离开他。和他这种人玩感情游戏不是好主意,等到了哪天她后悔了,想和他切断联系可没那么容易。
人面临生命危险会畏惧乃至逃离,这是生物趋利避害的本能,他也有意在把她推远。即便如此,她真的退缩了他心里反倒不是滋味。
他自嘲地想自己在想什么啊,他都表现得想杀她了,她再不跑才是脑子有问题吧。也许等她回去后就会报警,会惊恐万分地向她爸爸坦白一切。如果他再出现在她面前,她可能还会想用他教的对付他。
沙克达习惯做好事情朝最糟糕的方向发展的准备了,只要他早有预料,那种事情真的发生时他心里就会没那么难受。
听到卫生间那里传来水声,他抬眼望去。薇薇从卫生间里开门出来,脖子上还有红红的手印,脚上穿着一双拖鞋。
沙克达不知道自己现在面色不善,薇薇对上他的视线动作一僵,不为别的,为他眼里浓郁的杀意。她感觉莫名其妙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他气还没消吗?莫非是因为她擅自找了双拖鞋穿?怎么会有人因为这种小事就满脸杀气,他绝对是杀了太多人魔怔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头:“你这里是不是有问题?”
其实他不是这个意思,他是真的不懂薇薇是怎么想的,他都快把她掐死了,她居然还不跑,只是他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就成了对她恶意满满的辱骂。
薇薇挠了挠头,她不会说自己被沙克达掐多了,已经对他的暴行习以为常了,权当刚才的事是他没把握好分寸下手重了。她忘了自己之前在哪看到一个故事,有个外国大叔和一头成年棕熊交朋友,棕熊经常和他玩闹,结果有一回不小心用熊掌把大叔拍晕了。大叔醒的时候发现棕熊守在他身边,表现得非常内疚。沙克达在她看来就像那头棕熊,会把她弄晕纯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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