涸的血迹:“这些我都不会叫人清理,留在那里,光是看着就会觉得开心。”
薇薇心想尽管这只手是她自己砍的,但绝不是心甘情愿,她依旧是被胁迫才这么做的。她不会因为自己付出了这只手或者这条命就爱上他,她只是怕他伤害寇沙,在这种事上她还是很拎得清的。
克洛克达尔侧躺在她右边,他怜爱地抚摸着她的胸部和腹部,用一种愉悦的音调讲述他过去的故事。
克洛克达尔有很多故事,其中不乏能打动她的。他清楚她喜欢什么类型的故事,专挑那些人性善的故事说给她听。他讲的故事慰籍了薇薇的心灵,不知不觉时间就溜走,她听着故事把饭吃了。
薇薇承认她讨厌他这个人,但是不讨厌听他说的那些故事。他在那些故事中阐述了自己的不幸,他也被无情地背叛过,自那以后再不相信任何人。
薇薇很难过,她说不相信任何人的话这样人会很孤独的。克洛克达尔浅笑着摇摇头,说如果轻信他人自己根本活不到今天。
“我曾经想要上路飞的船,和伙伴们一起去冒险,但是为了阿拉巴斯坦的大家,我留下来了。”薇薇向他坦言他不知道的一些事情,直到今天想起他们她还是潸然泪下:“我们永远是伙伴。”
“草帽小子是个好人,但和你一样是个傻瓜,将来有一天他大概会死得不明不白吧,不上他的船是对的。”克洛克达尔摸了摸她的脑袋,薇薇想着在大海某处的同伴,靠在他怀里流泪。
如今她只能依靠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孤立无援的处境是他一手造就,但她别无选择。
薇薇透过泪水的帘幕看自己缠着绷带的左腕,心想若是那份连绵不绝的思念还有像乱麻似的的感情能如同这只手一样容易斩断就好了。或许是因为失血和剧痛,她耗尽了力气,起居都由他无微不至地照顾。
薇薇喜欢听他讲故事,他能把故事讲得非常精彩,在她听来就仿佛是自己身临其境。他讲到紧张处时她大气都不敢喘,讲到有趣的地方她会笑,讲到悲伤的地方她也会哭。
在这场用语言把她带到过去的时空之旅中,克洛克达尔也回顾了自己的人生,有些事情他同样觉得唏嘘。
薇薇像吞吃桑叶的蚕宝宝一样,咀嚼他的人生。他很期待她能吐出丝线把她自己缠绕起来,变成茧然后破茧重生。
薇薇身体稍微恢复了一些后,专业的人体改造师帮助她装上了机械义肢,通过神经操控薇薇可以转动义肢,手指能做的事金属手指也都能做到。理论上讲这个义肢是防水的,戴着它洗澡游泳也不会生锈,但只是生锈得比较慢,过个二十年恐怕就必须更换了。
薇薇觉得这只义肢让她变强了一点,当她用这只金属手在木地板上做出敲门动作时,地板会凹下去一个坑。
克洛克达尔很乐于看他的小狗在房子里到处敲敲打打,像幼儿在做游戏那样。薇薇这只手能轻松掰弯手指粗的钢管,但还没夸张到能像戳豆腐一样把墙一戳一个洞的地步。这么看来她也没有变强多少,而且克洛克达尔警告过她要小心冲击力,她这只手扇人巴掌是很疼,但用劲太大会让她受伤。
薇薇坐在他怀里,金属手搭在金钩上,相击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她很天真地问他:“你为什么不装这样的义肢?”
他耐着性子解释:“单独的机械手不便于战斗,功能非常鸡肋,除非整只胳膊都是机械的,不然用处真的不大。再说了,我本来就吃了恶魔果实,不需要改造身体来让自己变强。”
薇薇想如果她和伙伴们一起出海,或许也会通过吃恶魔果实的方式来让自己变强吧。她不想变成旱鸭子,不过她更不想在战斗中拖大家的后腿。
很快她的伤口彻底长好,不再疼痛了。疤痕非常丑陋,但在他眼里这是维纳斯的断臂。
薇薇现在在地板上爬时不再悄无声息,金属手会沉闷地敲击地面,咚一下,再咚一下,间隔几秒又咚一声。被她这只手抚摸身体其实不大舒服,而且这只手蕴含着能把一只生猪蹄捏爆的力量,之后克洛克达尔和薇薇做爱时习惯铐着她的左腕把她吊起来或者固定在哪里。他加粗了狗链让她没法扯断,也不再和她同床了,晚上把她拴在狗窝里。
这个人真逊,薇薇心想,给了她力量又害怕她利用这份力量来对付他。但他的做法无疑是正确的,因为薇薇熟练使用这只手后确实考虑过扯断链条或者在做爱时把他掐死什么的。
这次他防对人了。
6
巴洛克工作社覆灭后克洛克达尔又建立了一个类似巴洛克工作社的特工组织,组织结构和之前没多大区别,首席指挥有十二人,寇沙的代号是奥克图波,是首席之一。
寇沙的搭档叫梅,同样是首席。梅这不是她的真名,是特工代号。梅有着齐耳短发,左侧扎着一个小辫子,发色偏红,是个乐呵呵的年轻姑娘。她上身穿一件黄色外套,印有红色“ay”的字样。她常穿着一条灰色工装裤,裤子总是不小心掉下来,露出黑色的四角内裤。
作为搭档,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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