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支棱起来的大鸡巴又一次钻进惨遭蹂躏的小穴,直冲尚未闭合的宫颈口插进去,碾压着脆弱的小洞欺负。
“呜啊……不行、不行……”姜鸦声音隐约带着哭腔。
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制住,双腿软得不行,除了挺着颤抖的一对白兔呻吟外,她什么也做不到。
“别急,一会儿就出来了。”夜魔说,又开始用提请求的遇到下新一轮命令,“用你的小子宫把……”
突然,姜鸦慌忙中向前扑咬住了他的唇瓣,恶狠狠的咬出牙印,让他说不出话。
夜魔眯眼,松开她被钳制着的双手,捏住她的脸颊把嘴唇解放出来,热烈地回应。
“真热情。”他含糊不清地说,唇瓣厮磨,口舌交缠。
该不该告诉她,他其实用不着说出来也能执行控制术式?
“下面的小嘴吃累了吧。”夜魔把姜鸦的嘴唇亲到红肿才松开,拇指抚摸着被揉烂的花瓣般的双唇,邪恶的欲望从心底升起。
姜鸦疲惫地轻喘,支不住酸软的身体。
“那么换这张小嘴帮我口好不好?”他埋在水汪汪肉穴里的性器跟着兴奋地搏动。
“…哈…你疯了?”姜鸦微怒,情潮未褪还带着丝丝媚态脸蛋上露出讥讽的神情:“我宁愿吃狗屎,混账。”
夜魔动作微滞,随后重新环抱住她的身体,低笑着问:
“呵,猜猜插几下你会服软。”
“开什么玩笑……”
夜魔抬手掐着她的脸颊用掌心严严实实地捂住她的小嘴,侧头轻咬着那泛红的晶莹耳垂说出刚刚没说完的指令:
“继续用你下面的小嘴把肉棒吃进去,吃进生殖腔里,用小子宫当鸡巴套子把它反复吞进去再吐出来,明白吗?”
什么……?
姜鸦卡顿的大脑还没来得及理解这句话,身体已经乖巧地忍着酸软开始活动,扭着细腰摩擦里面的肉棒。
大鸡巴再次直接捅进软烂的宫颈口,起身时紧贴肉棒的腔口被鸡巴的龟头肉楞挂着往外扯,艰难地吐出去,然而下一秒又坐下去直插到还满是白浆的子宫里,把里面的液体捅弄得噗嗤噗嗤作响,实在装不下的精液硬生生从已经撑满的子宫口挤出缝隙来向外涌出。
粘稠白色液体沿着肉棒溢出来,小嫩逼深处被肏得快要失去知觉,汁水飞溅。
还没吞吐上十几次,姜鸦本就因刚潮吹过而分外敏感的身子已经软得快要动不了了。
“唔唔嗯——”
姜鸦本就被操得呼吸困难,现在又被堵住了喘气的嘴巴,差点翻着白眼窒息。
夜魔感觉掌心被嫩唇摩擦得发痒,放开手来。
“哈啊……哈啊……别插了啊啊……”
濒死的快感让泪珠从眼角滚滚落下,姜鸦哆嗦着身体哭喊。
自己用屁股去套弄鸡巴和被迫挨肏感觉完全不一样,不受控又无法停止的快感几乎要让她崩溃。
“我口呜呜…用上面…啊…停……坏掉了……”
夜魔舔舐着她颈侧,像只大狗似的嗅着她信息素的味道,听到这儿才大发善心让她停下来。
这次嘴软得真快。
他垂眸看怀里的小东西剧烈地喘息,扯扯嘴角。
这被肏软了的模样真可爱,爪子都收起来了。
他抱着姜鸦抚摸发顶和还在余韵中微微发颤的雪背,撸猫似的。
姜鸦趴在他肩头休息,咬着他的颈肩磨牙,没什么力气了,却也咬出个牙印来。
“好乖。”夜魔没有痛觉似的感慨道。
等感觉她不抖了,小穴内壁乖乖巧巧地含着肉棒,这才从她体内退出来,又带出一团团浓稠的白浆。
他坐在长沙发一端,干脆把被体液浸湿裤子脱了,拍拍自己身侧的位置:“坐过来。”
姜鸦恨恨咬唇,身体不听话地过去温顺跪坐在他身侧,身体前倾。
眼前那根巨大的肉根上还沾染着各种液体,尺寸完全不像是能吞进去的样子。
夜魔把她凌乱的发丝捋到耳后,大手开始用力把脑袋往下摁。
“等等,你——”姜鸦闷闷地别开头,声音越来越小,“擦干净……”
“亲爱的,你可是阶下囚。”夜魔哼笑,“谁允许你提要求了?”
说着,按在她脑后的手猛然揪住了发丝往上拽,露出她精致的面容,姜鸦闷哼一声闭上眼。
她想知道现在怎么快速杀死一只吸血鬼?!
啾。
嘴唇湿凉。
微微睁眼,夜魔那苍白立体如希腊雕塑般的脸近在咫尺,抵着唇瓣碾磨。单手粗暴地拽着头发压着她的脑袋,撬开唇齿将舌探进去肆意搅弄吸吮,汲取口腔内的温度,强迫着信息素相互交融。
亲吻强势而漫长,夜魔含着她的口舌,随手从桌子上抽了张湿巾纸擦拭下体,最后丢开纸巾才放开姜鸦的头发。
“擦干净了,用不用再消消毒?”他捏着姜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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