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空被抽得受不了,勉强对新一轮摩擦凝起注意,身后人问:“这个是吗?”
薄空回答不出,他们很少这样,他那处接触最多的是杨木石的手指,此外是一点点杨木石买的道具,但现在他下身对细节的触感已经有些麻木,只剩又多又尖锐的快感,那么多根……实在是分不出来,然而他的沉默又换来一记抽击。
“啊——不……不是……”
下一个,薄空不敢再犹豫太久,他仔细地分辨着,回忆着,但最终只能猜测,“……不是。”
“不……哈……不是……唔……”
“不是……”被狠狠一抽,“啊啊——是……”
“哈哈哈哈……”身后响起笑声,但这一记抽打已经让他已经完全分不清了,灭顶的快感让大脑完全昏聩,身体好像变成了漏了水的龙头,水很慷慨地浇在每一根贴上来摩擦的肉柱上,自己的阴茎也受不住射了,薄空嘴里是与不是已经在凌乱地猜测。
房间门被敲响,门内的人听见,又开始笑了起来,开始朝外面高喊:“杨哥不给红包不让进啊!”
“就是就是!”一群人附和着。
过一会儿门缝里被塞进来几个红包,那几人打开,看了数额颇为满意,终于开了锁。
杨木石从门口看到被迫趴在床尾下半身全裸的薄空,还有正在薄空身上动作的人,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醉酒的大脑怒意膨胀,下身阴茎却也硬得发疼,他一步上去,揪住那个人把他扔开,大吼,“你们在干什么,滚!老子还不想离婚。”
周围几个人见他发怒,有点怯,但酒精放大的胆量之下,“杨哥,闹下洞房嘛,生什么气啊。”
“又没肏进去,有什么关系。”
“就是,热闹一下,习俗嘛,都是这样。”
还敢打趣,“杨哥,空哥他分不出你的几把,怎么说?”
杨木石愣了一下,头还有点疼,又觉得被噎得慌,愤怒没处爆发,“你们都滚一边儿去。”
他走上前,把自己的阴茎贴上薄空的下体,“真分不出来?”薄空好像听到杨木石的声音。
“真的……分不出来……木石……求你……”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薄空低声破碎地请求。
但杨木石不这么想,他身边的狐朋狗友又在说一些怎么会分不出来这样的话,心里的火更大,他在薄空已经尽湿尽软的屄上凶狠地摩擦,也顾不上身下的人说着什么。那肿到不行的阴蒂已经露在外面收不回去,像一颗艳红的豆子,每过一次薄空的腰腿都反射性痉挛一下。直到杨木石射在薄空穴口上,这才退后,把薄空一直被强迫并在一起的双腿拉开,他细细看了下被他们闹到红肿可怜流水,还沾着自己白浊的肥屄,一巴掌扇了上去。
水脆的一声响,抽动收缩的媚肉狠狠一颤,又出了一点水,薄空懵了,“为什么……”
那些人嘻嘻哈哈,“你不是1吗,怎么能分不出自己的老婆?”
周围人纷纷附和。
“啊……可是……啊——”薄空想要解释,但他声音已完全沙哑,每次开口,都是一巴掌,精液混合着蜜液汁水四溅,软烂的屄肉此时再也无法给暴露的阴蒂一点保护,艳红的豆子被迫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掌掴,也不知道是在颤抖还是抽打的余韵。
又被扇喷一次,薄空再也说不出话,“对不起……对不起……”整个人都好像在痉挛,极低的道歉声变成气声团在喉咙里。
见他这样,杨木石转身打发走那五个人,那五个基本都硬着,杨木石不准他们射在薄空身上,他们也乐意照做,看着人撸了出来,最后还反过来劝杨木石,别太生气,薄空只是不熟悉,很正常,这场所谓的闹洞房才算结束。
杨木石坐下,解开薄空眼睛上的领带,那双眼睛已经半合,眼睫不停颤动,里面已经全是迷蒙与轻微的惶恐,杨木石声音也有些发飘,“今天结婚,不跟你计较。”
说罢把薄空拉到床上,就这么抱着人又睡过去了。
薄空醒过来的时候,杨木石靠在床上玩手机,很明显已经醒了酒。薄空坐起来,体力已经基本恢复,但下体只觉得敏感至极,还有一点灼痛,他小心地想要下床,去柜子上的药箱。
“已经给你上过药了。”杨木石带点讨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沉默被打破,薄空这才停下动作,神情比平时冷,又好像有些难堪,没去看他。
杨木石从背后抱住薄空,他现在已经醒了酒,发生了什么也记得,语气急切,“对不起空哥,是我不对,我喝多了,说混话做混事,你打我吧。”
想了想薄空又不可能打,抬手就要朝自己脸上招呼。
听他道歉,薄空才去看他,见他好像真用力,又赶紧拦住他,开口声音是连自己都没想到的嘶哑,“别,是他们太过分了……”
杨木石这才想起拿起床头准备的温水,让他喝,果断道,“我以后不和他们来往了,空哥你放心。”
薄空听他这么说,反而有点犹豫,那几个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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