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了。]
陈书野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
……
谢屿恩眼神幽暗地盯着蒋非呈:“你捣鼓我的手机半天了……干嘛呢?”
蒋非呈不想跟醉鬼说话:“你闭嘴。”
“…………”谢屿恩仰头靠在沙发上,轻阖双眸,感受着烧喉的酒液在体内散开,四肢有些绵软,但意识不算混沌,“你们先走吧,一会儿我打车回去。”
蒋非呈一边飞快打字,一边嫌弃地说道:“真不是我埋汰你,喝成这样,你走出去就得栽进门口的垃圾桶,说不定等我明天来捡人,你还戳在垃圾桶里面呢。”
“操。”谢屿恩一手捂脸,觉得蒋非呈的语言表达让人很有遐想空间。
他想象着自己戳在垃圾桶里的美丽画面,没忍住笑了声:“……像我这样的大帅逼,要是戳进垃圾桶里,那大概是它这辈子唯一的高光时刻。”
“照这么说,合着你栽进去,它还蓬荜生辉呗!”蒋非呈也有些醉,他把手机一关,递回谢屿恩手上:“拿好了,别再把手机丢了,到时候又联系不上你。”
谢屿恩捏着手机一角甩,说:“昨天晚上那是个意外……”
蒋非呈呵了一声:“把手机当成扑克牌丢进垃圾桶,揣着一张方片k回家……你确实挺让人意外。”
“……是吗,我突然记起,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也不知道是谁在草里捡了根树枝非说自己是神秘魔法师……”
“去你的,先别说这个。”蒋非呈揉了把脸:“……你什么时候搞的对象?”
“什么对象?”谢屿恩懵了。
蒋非呈舌头有点麻:“你给他备注老婆,这还不是对象?难道是炮友?”
“嘶……”谢屿恩端起酒杯仰头喝了一口冰水,理智回笼,“你说他啊……我是挺想操他的,不过人家轻易不给操。”
“人家可是乖孩子。”他笑了笑。
蒋非呈说:“难怪我刚才让你家乖孩子来接你,他一条都不回。”
谢屿恩神情一滞:“?”
“不知道他看见短信会不会过来,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
蒋非呈从桌上拿过车钥匙,绕在手指上转圈圈:“要是他愿意过来接你,我就先带俞仔和肃哥回酒店了。”
他用鞋尖踢了下躺在沙发对面、长腿肆意伸到这边、醉得像条死鱼呼呼大睡的两人,非常崩溃:“我真是要被你们这群菜逼玩意操服了!这俩货他妈的直接睡死过去,难搞。”
亮光映在透着红晕的脸颊上,谢屿恩用指尖戳着手机,看着通讯录唯一联系人的备注,已经想不起他早上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打出这两个字,沉沉呼出一口气,将电话拨了过去。
“喂……谢屿恩?”
耳畔是呼啸的风,和陈书野那清朗温润的声音。
听见这声音,谢屿恩忽然醉得有种轻飘飘的眩晕感,怔愣了几秒,直到电话那边的人再次重复了遍话语,他才找回自己的神智:“陈……陈学长。”
酒精上头,烧得脸红,他温吞的讲话声听起来特委屈:“没有人要我……你……你可以过来接我吗?”
多次提出想要把他一并带去住酒店但均无果的蒋非呈:“…………”
果然铁汉柔情只赋予家中贤妻。
已经行了近半路程,陈书野看了眼仪表盘,车速已经接近道路限速,他轻声哄道:“我马上就到了……你别乱跑,我去接你。”
“好。”谢屿恩一口答应。
电话挂断,他抬眸笑吟吟地看向蒋非呈,颇不要脸:“未来老婆说接我诶。”
蒋非呈神色复杂地看向谢屿恩。
这人现在就像一只奸计得逞的狡黠小狐狸,漂亮的脸颊上缀着浅浅笑容,连耳边翘起的发梢都愈显娇俏,眉目间风情潋滟,带着点若有似无的风流淫浪。
反差也太大了,真叫人无福消受。
他叹了口气:“谢屿恩,你这样真的不会挨操吗?”
谢屿恩嗤笑一声,慢慢敛去笑容,话音冷了下来:“我倒想知道谁敢。”
“也是,就你这武力值,干翻一群男人不在话下……上次你揍的那个傻逼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吧?”
“没,那傻逼躲着我呢。”
谢屿恩冷笑了声,嘲道:“怕我再给他另一条腿打折了。”
蒋非呈咂摸着嘴:“可他上次断了两条腿啊,这是怕你撅了他的第三条腿?”
听起来就很蛋疼。
谢屿恩无语片刻,说:“要不你还是先带他俩回酒店吧,我在这歇会儿。”
“真不用我陪着你吗?”蒋非呈不太放心。
kill酒吧是所乱得出名的gay吧,鱼龙混杂,什么鸟都有,顾客之间发生口角纠纷打架斗殴也是常有的事情,就连他们几个人过来玩也是为了寻求新鲜和刺激。
谢屿恩说:“真不用。”
“那好吧。”蒋非呈两巴掌啪啪啪扇醒那俩昏睡的死鱼,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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