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或者说是将他们碾压。纳se依然在默不作声地哭,身t倒是仍如我所愿地积极动作,不出一会儿便让这片无主之地上的鲜血变得更多。
但也确实还有个活着,被他还是不小心拽断了胳膊的年轻男人,想迅速自杀也没成功。我微笑着踩上他的伤口,再温柔地缓慢下压着:“说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
而他直接吐了我一口带血的口水,外加恶狠狠且出卖了自个儿老板的一句:“呸!你这个叛徒!”
我还擦着脸没发火,本来正在偷偷抹眼泪的纳se反倒急了,猛地就窜到了他那确实该踹一脚的脑袋边:“你这是对我主人g什么?!”
“没关系,我已经问到自己想知道的事了。”我立刻收回了脚,再貌似友好地对我可ai的小狗下令到,“你现在就杀了他吧,速战速决,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还有别的事要做。”
都无需我再多做指导或暗示,纳se便咬咬牙低下身去,在对方逐渐惊恐的眼神中伸出了手,拧断了脖子扯下了头。他拿着那颗si不瞑目的头颅,情不自禁地瞪大了眼,大口大口地呼x1着,呆站了数秒才终于松开手来。
他好像想说些什么,可也什么都没说,在已过分寂静的街上深呼x1了数次,再是发出了莫名绝望的ch0u泣。我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但也一时失去了言语,唯能安静地将他凝视了一会儿,又朝他探出了手。
我在心中告诉自己,让自己的狗保持好心情是主人应做的工作。所以我可以安慰他,关ai他,并不是因为我想要这么做,而是因为这就是我该做的。
于是我捧住了他那已不自觉低下的脸,难得轻和地出了声:“没事的。”
他怔怔地将我望着,那可谓气势恢宏的泪水又控制不住地现身了:“怎么会这样……呜,我怎么会……”
哭得越来越委屈,亦哭得越来越无力,纳se逐渐瘫坐在地,将他那本该画风霸道的大狼头埋在我的怀里。我安静地拥住了他,又缓缓地抚0了他头顶的灰se毛发。他则在我的x前ch0u泣得更凶了,仿佛我是他唯一能展现真实面目的依靠。
我并不清楚纳se到底有过怎样的生活经历,毕竟他在x格上便与我截然不同,ai哭到了某种极致。即便我们离开了此处,直接上了辆无牌车前往我的又一处安全屋,他也依然泪流不止,且在时不时地出声道歉。
并未对他的这番举止感到忍无可忍,我只是有了种难以言喻的焦灼感:“稍微哭一哭就够了,别给你点yan光你就疯狂灿烂。”
而他还在ch0u着鼻子道歉:“呜……真对不起……”
“我他妈真是……!”我一把扯掉了此处沙发床上的防尘布,发泄般地将之狠狠往地上一甩,却是什么真切的动静都制造不出来,唯能发出愚蠢且没意义的大喊,“别哭了,你一哭我就烦得很,你这蠢货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别……呜呜,您别生气……”
“滚吧你!”
“呜呜呜……”被我这么恶狠狠地一骂,之前还si皮赖脸要留下的他倒是改变了想法,边抹眼泪边弱弱说道,“你别生气,我走就是了……”
“……”
“我这就走……对不起,都是我没用,给你添麻烦了……”
泪流不断地说完这话,纳se便咬着牙跪了下来,在x1着鼻子同时对我磕了个头,又成了条卑微而可怜的狗。我忽然失去了言语,却因此变得更加生气,于是在他的前额抵上地面时便伸出了脚,就着根本未脱掉的鞋压了下去。
“这样就想跑了?受不了啊?”我挑起眉发出一声冷笑,又打量起那贴身衣料下完美的背部线条,“别忘了,你这条贱命已经是我的了,这可是你之前自己上赶着送给我的。”
他没做出任何挣扎,甚至战栗着配合了我恶趣味的踩踏:“主人……”
“你真就是个没有自知之明的贱畜生,纯属欠管教,就算有了不得了的力量也一样。”
“对……您说得对。”他头一回这么积极地回复了我的羞辱,即便他的言语声中又有了分外明晰的哭腔,“是我贱,我把这一切都想象得太简单了,是我不配呆在您身边。”
“你是恨我了吗?”忽然感到了一丝刺痛,我也心生出愈发强烈的焦灼,即便我并不想将这一切全都暴露,“恨我让你杀了人,让你做了不想做的事?”
“并不是这样。”他回复得倒是果断而迅速,但在解释时却变得难过且踌躇,“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可是我意识到自己可能无法将某些事做好……大概永远都做不到。”
“……我不相信你说的话。”
“我知道,因为我也……其实,我也做不到完全相信您,我依然很害怕您。”鉴于我已收回了脚,他索x抬起脸望向我,眼泪汪汪地实话实话,“对您的好感和恐惧,让我真的感觉好混乱,好奇怪。我总觉得自己对此无能为力,可我又想要为您做很多事,这种感觉实在太诡异,我形容不出来。”
听了他这一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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