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都很少。
他是根本就不愿意联系我。
我是想联系他但又因为体谅他而没有行动。
我忽而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
我相信他也一样。
我俩近十年的兄弟感情超越了任何世俗羁绊。
或许没有女人能理解我跟天野之间的兄弟情,甚至连男人也未必能全然理解。
我突然觉得,我长了副大奶骚逼也未尝就是件坏事。
正是因为我身体上有了这种变化,我和天野之间才有了破冰的契机。
如果不是系统逼着我强撩他,我和天野估计还会是之前那种状态——明明相互关心,却要别别扭扭地形同陌路。
萧天野突然张嘴松开我的奶头,接着双手撑到我脸侧,缓缓抬起身子将脸悬在了我的正上方。
我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五味杂陈地与他对视。
这一刻,我俩没有任何言语,但眼神已经胜过了千言万语。
我大概猜到了他心中所想,他估计也明白我是什么心思。
从很久很久以前,我俩就相互知道,我俩是彼此最了解对方的人。
萧天野缓缓低下头。
这迟缓的动作透露出他内心的挣扎以及对我的一种试探。
我没有任何要躲开他的意思。
当他的脸和我越贴越近、嘴唇已经几乎要吻住我时,我微微张开了一点嘴。
这是一种迎接的姿势。
萧天野当即不再犹豫,蓦然就吻住了我。
他来时犹犹豫豫,一旦吻住了却一往无前,气势汹涌奔腾,亲吻之间仿佛能毁天灭地。
我用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抚摸着他的肩背。
我从未和谁吻得这样激烈放纵过,就好像这一瞬之后便是天崩地裂,此时此刻一定要尽情释放。
我抬腿蹭他的腰,甚至有意拉着他的手去碰我的胯间屄穴。
他手指碰到那处淫湿之地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接着,他微微抬起身来,然后低头往我的胯下看。
我的阴茎已经是半勃起状态,底下的屄穴很自然地暴露出来。
萧天野满脸震惊。
他手指有些颤抖地挑开我的鸡巴,两眼愣愣地看向我那口正在收缩流水的屄穴。
我跟他兄弟近十载,以前一起打过手炮,一起洗过澡,撒尿的时候还一起比试过谁尿得更远。
他当然清楚我以前根本就没有这个屄穴。
他脸色沉重极了,目光里的心痛和愤恨几乎快要溢出眼眶。
我知道他想岔了,他此刻估计脑补了我被人用药物改造的惨况。
萧天野收回目光,不再看我的屄穴,而是抱住我那条蹭着他的腿,接着倾身而下,又吻住了我。
我明白,他这是以为我因药物而性欲高涨,所以想要用他的身体安抚我。
我顺势双腿攀住了他的腰。
搁以前,我腿上的韧性肯定没这么好。
但自从有了这口屄穴后,我发现我韧性远超从前。
我感到萧天野吻我吻得很用力,我甚至尝到了一点咸味。
萧天野哭了。
我跟他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我见他流过血、流过汗,却独独没见他流过泪。
他被人打断肋骨的时候没哭过。
他被人一群自己人污蔑的时候也没哭过。
可他现在因为心疼我、认为有愧于我而泣不成声。
我心痛难当,有一瞬甚至想跟他坦白,没人凌辱改造过我,我就是突然变成这个样子的。
但我也知道,这种事情太过离奇,还是保持缄默为妙。
我恨我此刻的阴险狡诈。
我想,我这种骗人感情的混蛋就活该被天野压一辈子。
萧天野的手一直箍着我的腿弯。
他很小心地不去碰触我的性器地带。
他越是这般心疼体贴我,我就越是觉得对不住他。
说什么爱不爱、愧不愧疚的?
我跟天野的感情早就超脱于了一般的世俗情感。
只要有一个契机,别说天野爱上我轻而易举,要我爱上他也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我十四岁入黑豹军团,第一个认识的人就是萧天野。
他天赋高,人又勤奋,为人外冷内热。
外人都说他心肠硬,但我知道他对自己人其实心很软。
他会很耐心地教我功夫,给我讲解各种兵器的用法和要领。
我刚入军营的时候不服管教,常常被罚小黑屋,还经常没饭吃。
萧天野会偷偷来给我送吃的,会守在门外和我聊天。
他嘴很笨,说不来什么安慰人的话,也不太会讲些有趣的事。
常常是我在小黑屋里吧啦吧啦嗨天嗨地地一通鬼扯,他就在外面默默地听着,偶尔回应我一句。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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