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英一把拽上床榻——同样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儿,怎会甘愿做下呢。
“平日里背着我偷学了挺多啊,李副官。”简隋英拉好自己手上的手套,因为是在军营里结婚,他们两个都穿着军人的制服。
“和你待在一块,学会这些很难吗?”李玉听着简隋英的指示跪在一旁,简隋英起身,看着对方穿的严严实实军裤不顺眼,立刻动手解开对方的皮带。
李副官裤带被解开,隐隐约约的看到里头黑色的内裤。不愧是血气方刚的男儿,还没怎么样呢那肉棒就已经微微勃起了。
“选择我可是有代价的,李副官,我是疯子。如果你现在不跑的话,以后就再没有机会逃得掉了。”简隋英忍着下身异样的感觉,从床底般出了一个皮革制的箱子,从里头取出了一段绳索,微微缠绕在指尖的动作颇有威胁之意。
可不就是疯子,喜欢施虐的混蛋,若是情爱与利益相冲突绝对会放弃情爱的冷血将军。
不过还好,与这样的疯子在一起的也是个疯子,是个机关算尽可以牺牲一切的疯子。
“骨子里流着疯子的血,才会喜欢上你这个疯子。我不会跑,也不会让你跑。”李玉勾唇,主动把手伸过去让简隋英绑。
简隋英舔了舔唇,这样精致的礼物,他会珍惜一辈子的。
他熟练的拿着绳索的顶端先是折成一圈轻轻绕在对方的脖颈上然后慢悠悠的绕在人的手上,最后是人的大腿。李玉呈现一个羞耻蹲乘式,简隋英还扯落了他的内裤。
新婚之夜来这些还是有些过于刺激了,李玉羞的脸上都能红
的掉下血来。
“混蛋,我以为只是一般的绑起来,这是什么?”李玉其实在过程中就已经发现事情不对劲了。但是他没有想到还没有绑完的绳索竟也能让他动弹不得,几乎是在挣扎中才被绑好的。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即便已经成为了法定意义上的丈夫还是不愿意在该疼爱的地方温柔一些呢。
“咱俩谁也别嫌弃谁了,就你昨天那样我差点没死在床上,我这确实是蓄意报复,你喜欢的话有机会了同样也可以对我做这些事啊。”简隋英现在身上都还不太舒服,酸痛感很强烈。
简隋英从皮革这个箱子里又拿出了一枚震动棒,大小的话只比小臂短一点,质感偏软,这似乎已经算得上简隋英对他的偏爱了,毕竟,若是他那些不知从哪些国家拐来的俘虏战士指不定用上什么恐怖的玩具,毕竟简隋英喜欢折磨人,
尤其是性虐待。
“你在开玩笑?那种东西放进来我会死的!”李玉再次
试图挣扎,这绳结的系法有些像他们绑住敌人混用的那种,
又有些像情趣中会用到的系法。
混账…他还真是玩不过简隋英啊。
“你我可都是军人,死不死之类的话还是少说为好,听话,不会痛的。”
不痛你倒是用在自己身上啊混账。
李玉在心里骂了一声。
简隋英当然不会直接就用上这玩意,他将润滑抹在手上,手指探向李玉身下,慢悠悠撑起那些褶皱为李玉细心扩张。他的手法依旧温柔,李玉总能被他玩到双腿发抖。
明明身体都已经完全不会拒绝简隋英了,心里上却还是会有一点介意的地方,这样的玩弄总让他想在最初的时候,他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样子。
那时的他们审问者与俘虏的关系,是胜者与败者。李玉自己也是军官,他承认,若是让别国的俘虏落到他手里,下场不见得比落到简隋英手里好多少。
可是,现在的关系再被这样的对待让他有些不安,在简隋英眼里,他已经是不一样的了…对吧?
似乎是看出了李玉心中的不解,简隋英绵密的吻向人的脖颈,轻轻的咬上人白哲的脖颈。脖子传来了痒痒的感觉,李玉不舒服的向后靠了靠。
“李玉…”简隋英痴迷的看向人,很久才慢慢启唇,“我知道,你有顾虑。我要是你我也会担心我得到是否真的是一段爱情,毕竟我是个性虐待的疯子。而你…之少在性方面,毫无疑问是个正常人。”
李玉愣愣的看着人,要说敏锐的洞察力,简隋英确实很聪明,把他担忧的地方全部说到了。
体内的手指忽的一深猝不及防顶到李玉的敏感地带,李玉咬着唇并没有发出声音,可身子一瞬间颤抖似乎出卖了
简隋英似是感到愉悦了,从箱底翻出一只还未拆封的软
毛刷,似乎是特质的材料制作的软刷,李玉惊恐的看了一眼,妈的,理智去死吧,那种东西的用处该不会和他脑子里想的一样吧?
果不其然,软毛刷慢悠悠挤进他的肠道,经过刚刚手指的扩张后穴内似乎分泌些了水分,软刷的体积不大,柔软的纤维轻柔的刷在李玉的内壁上。
“简隋英…你他妈的··卧槽啊…嗯~拿出来…操啊…”李玉自认他平日是个很理智的人,但现在真的绷不住了,妈的,软刷这种东西怎么想都不应该用在那种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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