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迎着越发丰沛的水液,一次次撞击深处潮热逼仄的小口,终于在某一刻,硕大龟头猛地锲入,彻底干进热滑如柔软膏脂的娇小胞宫内。
柔软的腔肉浸饱潮热的水液,受到强烈刺激下不断抽搐着嘬吸龟首,用嫩得漾出水的骚肉亲吻吮吸鸡巴,花魂玉轻轻吐着气,顿了几秒后,深埋在江沉璧的胞宫中,开始轻缓短促地抽送,随着时间慢慢加快速度,动作逐渐粗暴,不断淫亵地研磨捣弄,直至彻底放开手,大开大合地凿奸骚子宫,捣杵一样捣干着一腔嫩肉。
雪白腿根在重复大力的撞击下浮出一片艳丽红意,腿心间绽开的嫩穴沾满湿黏淫液,屡次拍击下糊成白沫,逼肉已经微微泛肿,从白皙粉嫩转变成淫靡的烂红色泽。
沉睡的人断断续续的哽咽声低微细弱,纤长浓密的眼睫在暴力奸干下染上湿润水意,雪腮一片浓丽潮红。
察觉到逼肉痉挛绞紧分外激动时,花魂玉插得更凶更狠,沉重阴囊啪啪啪地击打着溢水的骚逼,将江沉璧悬空的身体撞击得不断前后摇摆,脚尖也摇晃起来,他眼尾湿红愈重,鼻腔里溢出模糊绵软的轻哼,声音抖得频繁了些,听起来好像哭了一样,也许确实哭了。
醒不过来却不断感知到陌生恐怖的快感,江沉璧像一叶小舟在狂风暴雨的肆虐中迭荡翻腾,粉身碎骨支离破碎,沉落进深海寻不着光亮和方向,只能被汹涌海浪覆灭,逼迫到窒息濒死。
谁能想到,高居云端光鲜亮丽的学生会主席会在生日那天,大敞着双腿露出湿漉漉的小逼,被奇怪的女同学挑在粗黑鸡巴上肆意奸淫呢。
变了调子的啜泣声里,一缕缕丰沛水液从两人剧烈摩擦的交合处纷飞四溅,坠落在面料上好的被单上,濡湿大片深色水痕。粗黑肉屌在江沉璧潮吹时没有停下,照旧强烈粗暴地肏干,将高潮中分外敏感频繁抽搐的女逼操得再度攀上极点,才贯进深处,抵着宫腔内壁肆意喷射浓稠精水,灌满娇小胞宫。
神魂沉落在黑甜的梦里,身体却沦陷于暴烈情欲,无法挣脱逃离。
江沉璧鼻息颤抖,隐约几声哽咽抽泣,眼尾熏红,长睫抖动,却始终掀不开沉重的眼皮。
花魂玉抽离裹满晶莹水液和浊白精液的鸡巴,没了鸡巴堵塞的肉穴翕张着溢出绵绵不断的浊液,顺着股缝臀尖流淌,将会阴弄得一片淫靡脏乱,而刚刚释放过的粗黑肉屌再度硬挺,宛如滚烫烙铁般插进柔嫩臀缝抵着娇怯柔软的后穴厮磨,将那细嫩的地方烫得微微抽动,带着水液的硕大龟头频繁顶弄青涩紧阖的屁穴,将它不断顶得往深处凹陷,逐渐变得濡湿柔软。
这屁眼看起来似乎和女屄一样骚浪敏感,但没被肏开过的后穴括约肌紧闭,不像雌穴那般能勉强容纳超过太多的肉物,强行插入只会撕裂,花魂玉尝试后察觉不行,只好停下,先用手指进行扩张,纤细的藤蔓在旁协助,纤细末端像小勾子一样将粉嫩屁穴向外拉扯,一根手指勉强探进干燥烫热的肠穴直接刺激浅处微微凸起的腺体,挤压碾按下肠壁迅速泌出清液,江沉璧带着哭腔颇为激动地“呃”了一声,声声喘息中,挺立在小腹上的玉白阴茎也抖动着溢出股股白精。
一根手指抽插顺畅便加入第二根,捣干几十下后,括约肌变得松软。
花魂玉扶着他浑圆屁股,俯下身查看自己两指抻开的屁眼。
深粉泛红的小穴咧开一道横贯的肉口,微微濡湿,呼吸般收缩,隐隐可以窥见内里湿红的肠肉,看起来已经准备得差不多。
花魂玉站直身掰开江沉璧的屁股,对准后直接捅插进去,纤细腰肢挺动着不断往里送,蛮横深入,粗壮的阴茎将湿热肠腔完全填满,一丝缝隙都不留存。
江沉璧胸腔起伏的弧度很大,频率急促,失措无助的轻柔喘息声缭绕在花魂玉耳边,催发着她的恶欲。
她用力掐住江沉璧柔软的大腿肉,虎口处雪白的肉溢出,指缝间红痕深重,没什么预兆地就开始狂插猛肏,急促清脆的肉体拍击声重叠纷乱,肉屌一遍遍奸干缠绵湿热的肠腔,轻易将它从紧窒微潮插捣成松软滑腻,变得越来越服帖谄媚,肠穴里的嫩肉痉挛着淫水四溢,不久便被操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插得狠了时,阴茎齐根没入,囊袋重重撞上柔软肉臀,像在掴打娇嫩臀肉,留下深红痕迹,肉棒也径直捣进了结肠口,龟头密密麻麻地奸干深处淫靡骚肉,就这么直来直去地贯入抽离,将初经人事的屁眼彻底肏透,一腔淫肠面对侵占,无能为力缠缠绵绵地泌出骚汁,助力着施暴者更痛快地奸淫。
江沉璧眼尾滑落一抹泪,红唇间逸出近乎哭泣的喘息。
花魂玉肏服了他的屁眼,掐住那杆纤细劲瘦的腰肢,龟头一寸寸慢慢插入淫水泛滥的骚软穴道,寻觅着什么,一时间动作都变缓。当碰触到一条细密到近乎不存在的肉缝,江沉璧的身体受到刺激般抖动得更加剧烈时,便是找准了地方。
花魂玉腰胯轻微耸动,刻意地碾磨顶弄那道细软紧闭的生殖腔口,待它颤巍巍地被磨出水来后,龟头勉强挤进,紧接着加重力度,不断凿奸出酸涩至极的快慰,让敏感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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