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直接操透,她伏在不断抽气身体发抖、却愣是强忍着没发出任何声音的秦骁胸前,给了他一些适应时间,待始终沉默的秦骁似乎稍微习惯两处嫩屄被侵占贯穿,身体不再那么僵直时,才撩起眼皮,“我要动了。”
这声宣告后,纤细腰肢开始前后挺送,前头十几下很轻很慢,逐渐加快,后面径直收不住力度似的,强硬又残暴地打起桩来,短短时间内狂插猛肏数百下,直将两处未经人事的青涩肉穴捣干得痉挛抽搐。
秦骁额间渗出一层热汗,“唔唔嗯嗯”小声哼叫,先前身体仿佛被凶器强行剖开的痛楚在短暂时间里融化成剧烈震荡的快感和缠绵入骨的瘙痒,紧窒干涩的肠穴也很快变得松软流汁,来回抽送长驱直入的肉棒不断摩擦肉襞内密集的骚点,龟头戳刺黏湿潮热的嫩肉,压榨出丝丝缕缕清透淫液,他腿心间的女阜在操干中泛出艳如胭脂的色泽,覆着一层晶亮黏湿的淫水,愈显肥润娇艳,下方撑开成淡红肉环的肛口周围也带出不少清润水泽,不断被擦到敏感腺体,时不时骤然紧缩,显然也得了趣味。
两处肉腔被粗壮鸡巴捣干插弄到黏黏糊糊乱七八糟地抽搐溢汁,内里的嫩肉痉挛着绞紧疯狂凿奸的肉屌,阻挡不住龟头一遍遍撞击雌户深处的胞宫口和菊穴内的结肠口,而且越肏越快,力道越发狠重,肉体拍击声连绵不绝,几乎一声叠着一声。
“呃、呃!嗯哼!”
“啊!啊哈!嗯、嗯!”
颤抖急促的呻吟哼叫让人知晓,这看似残暴粗鲁仿佛强奸的奸淫下,承受方并非被胁迫,非但不痛苦,反而舒爽到舌尖都发抖。
两人体型差太大,像是一种位置上的倒错。
体格相比之下显得娇小的女生掐住健壮男人大腿肆意奸弄的情景过分怪异惊悚,让夜深归校、循着一路淫靡痕迹和暧昧呻吟,走到门缝处窥视到门内情热的薛景逸震惊到失语。
太稀奇了,为上的女人生了两根鸡巴,为下的朋友有两口穴相对之下倒显得没那么奇怪,毕竟,他也有阿。
薛景逸像一抹幽影,在开了小半的门缝外,僵立着观看自己舍友被昔日舔狗肏逼的活春宫,透着怪异光亮的瞳孔深处映照出房内淫乱到极点的场景。
翻飞的裙摆下硕长阴茎不断进出两口靡艳湿红的肉穴,结实饱满的肉臀和腿根在撞击下泛起丰满肉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朋友被干到嘶哑颤抖的混乱呻吟声缠绕在耳畔,里面夹杂着女人轻微的喘息声,薛景逸忽然心脏有些发紧。
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点燃后夹在指间轻吸了口,吐出绵长气息,懒散地倚靠在门边,不知为何没有出声打断,而是选择继续看了下去。
在薛景逸进公寓的一瞬间,花魂玉就察觉到,却没有停下的意思,都是打上花种印记要变成她炉鼎的人,发现了又有什么关系。
她专心肏逼,对沉默的偷窥者漠不关心。
两根上翘的鸡巴肏进深处时很容易碾尽敏感骚肉,抽离时伞状冠沟像钩子一样剐蹭娇嫩肉襞,每次秦骁被顶到骚点或者刮到前列腺,就会抖着大腿异常激动地从穴道内溢出一连串黏腻不堪的水液,他前后都很轻易潮吹,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身下床单被淫水洇透。
快感强烈到秦骁自己都弄不清什么时候达到了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似乎没有停歇间隙,甚至重叠在一起,将他神智都覆灭,席卷的快感如同狂风暴雨,密集而激烈地击打着在粗暴性交下不停发抖的躯体。
秦骁恍惚觉得整个下半身都不属于自己,像一个任由鸡巴侵犯发泄欲望的性欲处理器,被奸干到隐隐麻木,湿意泛滥,酸胀发痛,一波重逾一波的性高潮侵袭下,思考停滞,让他变成一只只知道耷拉着舌头,含糊不清叫春的母狗。
但他又无比痴迷于这种丧失自主权的感觉。
粗暴侵犯下被迫不断达到高潮,让他身心都彻底放松,像是一场对自我的放逐,他不用顾虑畸形身体的秘密被人发现,不用为自己恋痛的下贱体质担忧,敞开身心全盘接受残暴的施与。
操到后面,秦骁的身体仿佛被情欲泡得酥软熟透,他用那双长腿紧紧圈住疯狂挺动的纤细腰肢,将酸意饱满疯狂抽搐、被彻底肏开的两处熟红嫩屄向硬硕鸡巴主动送上,像是在邀请花魂玉,将他这不知羞耻、淫荡下贱的屄穴彻底肏烂操穿,用和他的性器官一模一样的鸡巴。
沉浸在疯狂颠乱的快意中,秦骁一时并未发现有第三人堂而皇之走进了房间。
薛景逸看了许久,察觉到腿心间的潮湿后,神情有些阴郁。
他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不再偷窥,施施然走进房间坐在床侧的单人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光明正大旁观。
还有些恶趣味地期待着两人发现自己时的反应。
但薛景逸注定失望。
花魂玉仅仅看了他一眼,随后若无其事收回视线,连打桩的动作都没有停顿。
而沉浸在快感里,被肏得汗水蒙住眼睫的秦骁更是完全没发现他。
薛景逸差点憋闷到想出声打断,一时又不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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