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
花魂玉亲手撕烂那浸染欲液破烂不堪的遮羞布,将那团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布料捏在指尖,向满头大汗眼神迷乱的秦骁展示,“瞧见没,都是你下贱鸡巴的杰作。”
秦骁猛然闭上眼,充满雄性气概的面庞隐隐狰狞,浮现情欲和自我纠缠下的难耐和苦痛。
他那根脱离束缚高高翘起的粗大驴屌不像亚洲人尺寸,放在任何a片g片中都能力压群雄,而且色泽干净,是健康的深红色,血脉贲张的肉茎现下裹满了自己淫乱流淌的腺液,潮湿黏腻,一道道浮起凸出的鞭痕肉棱凌乱攀附在茎身上,色气盎然。堪称凶器的鸡巴顶端甚至微微上翘,形如弯钩,一看就知道在床上能将人肏得死去活来。
可惜这根天赋异禀的狗屌不会有机会肏穴。
它只会被鞭打到烂红,玩弄到失去自主射精的功能,变成承受侵犯的另一处性器。
当纤细墨藤停下鞭打,秦骁下意识的反应让人发笑,他竟然无法自控地向上挺动劲腰,翘着那根湿淋淋的肿胀狗屌追逐快感,颇有几分饱含贪婪饥渴的意犹未尽。
花魂玉差点被逗乐了,好一个坦诚于快感,驯服于欲望的天生奴隶,为了奖励他身体的诚实,墨藤悄无声息地缠绕上伤痕累累的肉屌,紧缚收缩,像条小蛇绞缠猎物般缓缓滑动起来,并且不断加快速度。
“额啊啊啊!啊哈!不……嗯、啊哈、嗬啊!”
茎身上尚且刺痛的伤口遭受到可怕的凌虐,藤蔓粗粝的表面与敏感湿滑的肉茎飞速摩擦,掀起的剧痛深入骨髓,缠绵不绝,却在变态古怪的体质下,衍生出一股股刺激到极点的尖锐快感,将秦骁理智彻底击碎,他成了一头疯兽,眼神微微涣散,瞳孔游离上翻,露出大量眼白,高大躯干在空中过电般挣扎颤抖,无法宣泄快感般胡乱喊叫着。
将秦骁玩出这幅痴态,花魂玉犹觉不足,藤蔓悄无声息地探出尖尖的末端,猛地插入不断翕张着渗透出欲液的嫩红马眼!
“啊啊啊!嗬!好、好痛”
脆弱处被贯穿的酸疼胀痛将秦骁逼迫得几乎流下泪来。
他鲜少流泪,现在却眼眶透红。
坚若磐石的人透露出的罕见脆弱更加迷人。
花魂玉将他敏感的阴茎尿道当成了性玩具肆意抽插,粗糙的藤蔓表皮残忍地肏弄着狭小肉腔中脆弱的嫩肉,不断带出黏滑腺液。几十下抽插贯穿,越入越深,秦骁凌空打起摆子,抖若筛糠,声音里的哭腔越发明显了,大量汗水浸湿他贴身的黑t恤,饱满坚实的肌肉在剧烈快感与疼痛中绷紧着突突跳动。
某一次藤蔓彻底抽离时,那根饱受蹂躏肿胀烂红的粗硕狗屌终于到达极限,狂抖着往空中迸溅出大量浊白粘稠,伴随秦骁痛苦与舒爽交织的怒吼,一股接着一股持续不停,仿佛精液喷泉,堪称一场酣畅淋漓的喷发。
好在花魂玉早有所觉,将人及时拉远,未被波及,在一旁览尽风景。
操纵藤蔓提着浑身瘫软时不时如失水的鱼般搏动一下的人,花魂玉走进卧室,从房间内简约风格和墙壁上张贴的球星海报来看,她没走错。
射精后尚且失神的秦骁被丢到床上,即便藤蔓如潮水褪去,束缚撤离,他也没有任何反应,眼神空茫地望着天花板,修长四肢瘫软,宽厚健壮的胸膛急促地起伏,运动裤还挂在脚踝上,沾染了许多水液白浊,脏的不成样子,强壮坚实的蜜色大腿更是一片狼藉,精水糊成片,鞭痕错落,水光泛滥。
射完后疲软的阴茎垂在腿间,很大一坨。
直到被柔软的手碰到阴茎,秦骁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应激地颤抖了一下,半撑起身体,以一种尴尬姿势猛然夹住腿,像一只受到攻击的大狗,惊魂未定带着警惕进入战斗状态,墨黑眼眸一眨不眨,时刻紧盯着花魂玉的动作。
花魂玉无奈收回手,“你觉得你能拦得住我?”
秦骁僵住,他知道不行,却还是保持着防备姿态。
花魂玉放轻声音诱导,“我知道你下面藏着一个女逼,既然已经被玩成这样了,敞开腿尽情享受不好吗?”
轻柔女声幽幽的带着蛊惑,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放松警惕,听从她的话。
被说穿秘密的秦骁神情略微松动,经历过记忆篡改的他虽然以为自己生来就有女逼,却并没有这方面的任何设想,他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被人觊觎、玩弄畸形的器官。然而之前前所未有的喷发,似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让他对门内种种产生一种好奇和探索欲望。
是不是,还能更快乐呢?
花魂玉继续添柴加火,“秦骁,你不如想想,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你变态扭曲的欲望?”
秦骁似是被戳到痛处,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有些黯然。
的确,除了这个诡异的女人,在这世上谁能在知道他男性外表下掩盖的秘密后,毫无芥蒂地接受他畸形的身体和奇怪的癖好。
尝过疼痛带来的性快感,他又能否一如往昔做个正常人呢?
秦骁觉得自己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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