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恕罪」
紫苏跪在地上,请求廷远侯夫人的原谅,可侯夫人却一眼都没有看她,整个人僵着身子凝神只注视徽音一人,夫人见自己nv儿一直跪在地上,也没有让她起来,毕竟听紫苏刚才的这句话,就是她的错,贺礼本不该擅自去拆开
大夫匆匆赶到,先听紫苏稍微讲解了一下後,便帮徽音把脉,不出一会儿,就站起身子要述说病情,可这时,刚下朝的镇国公和廷远侯竟也匆忙赶来,大夫才又再次开口说话
「依老夫来看,这姑娘是触及了水仙花的汁ye,才导致现在双手的红肿」
「水仙花?」廷远侯夫人半生气半疑惑的发问
「虽说府里是有种植水仙花,可也只有种在庭院内啊」对府内一切情况了如指掌的夫人,一听就觉得有问题,毕竟按照自己nv儿的话,她们并没有去庭院,况且自己nv儿当然是很信任的
「老夫在这房内有闻到水仙花的香味」大夫一发话,镇国公为了公正,便命人稍微搜查了一番这间闺房,还真在床下发现了一个木制盒,里面还真有几束水仙花
「你!」廷远侯夫人瞪向紫苏,不过紫苏却不为所动盯着地面,似是在回想整件事情的经过
「大夫你先去侧殿拟药方吧」一直在旁察言观se的镇国公,听这大夫说的话,就觉得这大夫似乎有一丝蹊跷,找个理由让人把他带离这
镇国公走上前将自己nv儿扶起,跪了那麽久的紫苏早已腿麻站不直,只能由千苹千玫撑起她的身子,可紫苏的表情却与这无力的双脚恰恰相反,好像脸上都没有了孩童的稚气,正常来说十岁的孩子不应该是这种反应,一般孩子或许早已吓得回到了额娘的怀中,她现在镇定的回顾今日发生的每一桩、每一件事,在旁人看来,要不是她还有着一张孩童的脸,不然可能会将她当作成熟的nvx吧?沈稳的连大人都自叹不如
「紫苏,你告诉阿玛今天发生了什麽事」镇国公轻轻扶住紫苏的肩膀,就好像在告诉她,不管怎麽样,阿玛都会在背後保护她
「孩儿因为心急,想要先去拆礼物,因此邀了徽音一同前往,徽音拆开了叶赫那拉氏赠的发簪,而孩儿拆的是瓜尔佳氏赠的发簪,可孩儿拆的发簪徽音并没有碰到,徽音拆的孩儿也未曾触0,後来徽音又拆了兆佳氏赠送的披肩,也就是侯夫人您和徽音亲自订制的那件,这是徽音亲口和我说的,在那之後徽音就喊着手疼,晕了过去」
「紫苏你是说,这徽音是在0了兆佳氏送的披肩後晕倒的?」镇国公不可置信的看着紫苏,表情讶异到不行,他怎麽想也不会想到这件事情竟然会跟自己的好友相关
「是,但是孩儿觉得应该要请方才那位大夫检查一下徽音0过的贺礼上是否有他说的水仙花汁ye」
镇国公命人将方才那位大夫带来,在大家面前检查了徽音0过的簪子和披肩
「回镇国公大人,这披肩上很明显的掺有水仙花的汁ye,而这簪子上连水仙花气味都没有」
「什麽?廷远侯你可以啊,我真心待你为好友,你却纵容你的妻子想要毒害我的nv儿?」镇国公火冒三丈的盯着廷远侯,令廷远侯一时半刻吐不出半个字,虽说廷远侯也常常看他生气,但那都是对下属,大概有好几年没有对自己生气过了
「阿玛等等!」紫苏叫喊着让镇国公先别动怒,镇国公纳闷的看着nv儿,不知她到底想要说什麽
紫苏戴上皮手套,拿起那件兆佳氏赠送的披肩,靠近鼻子闻了闻,确实闻到了那浓厚的水仙花香味,镇国公府的庭院养着不少水仙花,紫苏熟悉这气味倒也不太奇怪,放下披肩後,拿起了叶赫那拉氏赠送的簪子,确实与那大夫说的一样,上面并没有水仙花香,不过这簪子倒是b寻常的簪子又再粗了一点,而且做工jg美,上头的装饰多到像是在遮掩什麽,紫苏总觉得很奇怪,却也找不出蹊跷在哪里,於是走上前看了一下徽音红肿的双手,发现手上明显泛红b较严重的地方,也就是直接碰触到汁ye的,都是一小块一小块,很明显就与披肩无关,如果是披肩,那应该会是一大片的,於是又再看了一次手上的簪子,最有嫌疑的很明显是上面最小又最多的珍珠,很多颗珍珠上面都有一个小洞,不仔细看的话,通常会以为是为了将丝线穿过,以更好的固定珍珠而挖的洞
「阿玛,这簪子有问题」发现了端倪的紫苏赶紧和自己的阿玛讲,镇国公接过簪子,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却什麽也没发现
「阿玛,您看这上面的珍珠,nv儿认为这原本里面倒入了水仙花汁ye,不过因为珍珠小颗,所以每颗都没有倒太多,或许都已经流尽了,才会没有味道」镇国公听完nv儿的发言,又再看了一次簪子,拿出小刀,将其中一颗有洞的珍珠切开,微微残留的淡淡水仙花气味就散发出来
心惊胆颤的廷远侯听完後,松了一口气,练武之人习惯了大口x1气大口吐气,结果忘了调整音量,吐气声传到镇国公耳里
「廷远侯!你的嫌疑可还在,你们家的披肩要怎麽解释」镇国公回头看向满头大汗的廷远侯,令廷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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