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雌虫身上爬起来,顾容舒爽地叹息了一声,自顾自简单收拾好穿着后离开。这一次,他决定还是给“羞涩”的凯文团长留点脸,清理什么的,就不看了。
“蒙迪?”顾容从训练室出来,见蒙迪正等在不远处,朝自己这边张望,像是有话说的样子。
“主人,下面递来消息,与您有关。”蒙迪收到埋伏在外眼线传来的消息,自己手下竟出了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因为迟迟没得到好处,就打算串通外敌趁着交接护卫力量薄弱之际劫持雄虫。这件事,换做以前,他直接料理就是了,反正那些跳蚤各种算计也不是一天两天。可如今,他是有主的虫,这件事又事关主人,自然是应该先告知。蒙迪在心里给自己肯定,觉得这做法完全站得住脚。
“哦,急吗?”顾容听到这话,脚步顿住,脑海里职业本能思索了下,然后笑着盯住雌虫问。
“倒,倒也不是那么急,当然,还是尽早些好。”蒙迪被雄虫看得发毛,喉结上下滚了滚,说话不大利索。他知道雄虫心思深,可这么敏锐就被转移话题,还是让他尴尬极了。本来的理直气壮这会儿也成了懊恼,雄虫那笑就像是在嘲弄自己的拙劣一样,不说比说出来还要厉害,丢死虫了。
“这样,说来听听。”顾容点到为止,有趣地又欣赏了片刻雌虫那臊眉耷眼的表情,才笑着转向一旁,走进通往住处的专属通道。
蒙迪紧随其后,将事情说了个大概,但这一次,他很明智地没有发表多余意见,只将决定权交给雄虫。
回到房间,蒙迪进浴室为雄虫放好了洗澡水,又从柜子里找出换洗的睡袍,准备侍奉雄虫沐浴。这些天下来,他已经是将内务做得十分熟练。
“主人,可以洗澡了。”
“嗯。”被精心“饲养”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某人终于彻底走向生活腐败,很自然地将胳膊一张,然后就像是个废物一样等着雌虫来伺候,脱掉衣服,被抱进了容纳三四个人都绰绰有余的按摩浴缸里。
顾容双臂架在浴缸两侧的边缘,脑袋枕着靠枕,夹杂气泡的水流包裹住身体翻卷,强劲水柱通过按摩孔在脊背上冲击着,还有雌虫殷勤的按摩,很好地舒缓了高强度锻炼及交配后的疲惫。
“主人,这样行吗?”蒙迪双手在雄虫的胳膊和腿部肌肉处按摩,见雄虫闭着眼睛,神情舒适惬意,他放轻伺候力道的同时,目光灼灼地在雄虫身上仔细打量。
越是相处,蒙迪就越是知道雄虫的心意不是自己靠手段所能左右的。凯文赛尔今天的所作所为,在他看来,完全就是无赖行径,雄虫根本不可能放纵,可偏偏,那家伙被留下了,这让他心里的危机意识一瞬间警戒到最高。他担心的从不是顾容身边被诸多雌虫环绕,以雄虫的优秀,这些本就是理所当然。看到别的雌虫被恩宠,他固然会吃醋嫉妒,恨不能把那这家伙拖出去咔嚓掉,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凯文赛尔对于雄虫来说是不是特别的那一只。
雄虫性格强势,心思深沉,在交配中更喜欢主动,是以极少会允许雌虫在其身体上留下痕迹。如今,见凯文赛尔也没有例外,蒙迪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悬着的心放下来。
“行是行,只是再继续下去,该收费项目了吧?”顾容感受着自己性器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撩拨,心里吐槽。这些骚货,一天不揩油能死吗,按摩就按摩,为什么到最后总会变成异性色情按摩!还有自己这身体,一撩就着,真的不会肾虚吗,也许他需要好好研究下虫族的十全大补方案。
“什么?”话题怎么突然就转移了?蒙迪的思维还停留在雄虫对于凯文赛尔的态度上,一时间没转过弯儿来。突然间被问这么一句,他脸上出现了迷茫的神情。
“你、的、爪、子。”顾容好意提醒,并且目光向下。
然后,蒙迪就机械性地跟随着雄虫的视线,看到了自己抓在半勃着肉棒上的手,因为触感很好软中带硬,顺带还不自觉地握了一下。
“嗯……”酥麻的电流蹿升至头顶,顾容一声闷哼,雄根立时变得硬挺粗壮。
对于标记过自己的雄虫,身体灵魂真正的主人,雌虫从来就没有自制力一说。低沉诱惑的呻吟此刻像是一剂强力春药注入到心尖儿上,盯着手中足以令所有雌虫痴迷倾倒的雄伟肉棒,蒙迪瞬间就进入到了强烈的发情状态,身心都在饥渴地叫嚣。
“主人,我,我还想要。”被凯文赛尔截胡了福利,情欲并没有得到填满和餍足,此刻激烈地爆发开,强烈的空虚感让蒙迪难受极了,诚实的请求声已然是带着哭腔。
“吃几下。”被突然刺激到勃起,顾容的小腹有些发紧,想到这些骚货一个比一个会夹的屁股,他觉得还是先用嘴适应下比较保险。
蒙迪几乎是在雄虫话音落下的同时,就一头扎到了水里,迫不及待两手握住,嘴唇含了进去。
游虫的种族天赋令蒙迪对于各种恶劣环境都有着超强的适应能力,这其中就包括在水下。周身似有一层无形的透明薄膜阻挡了他溺水的可能性,却又不影响动作的发挥。粗长的肉棒被含入口中,来回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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