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讲真,比起新泽尔,休洛特的骚穴的确更好操,顾容不由想到了那条关于雌虫的等级与“舒适度”相关的注解,深以为然。
“高,高兴,呜……要,要来了,主人,母狗,母狗,忍不住……”一想到雄虫即将对自己做的事,那样羞耻又私密,休洛特立刻就受不住了,快感疯狂地对着阈值发起冲击,他更加快速地双腿发力起伏动作,整只虫陷入了即将冲向绝顶的癫狂。
“来了吗?再狠些?”裹住性器的淫肉已经紧缩到极致,每次冲入抽出带来的快感都像爆炸一样,电得他整条脊柱劈里啪啦响。顾容爽得精关一抽一抽震颤狂跳,他咬着牙迎合雌虫的动作主动起来,每当雌虫的身体落下,他都会向上凶狠顶操,使快感的刺激在奔向顶峰的过程中愈发狂放增强,直至极致,释放。
“啊!啊!哈啊啊——”休洛特被操得眼白不住上翻着,感觉肚子都要破掉了,却迷恋上瘾在这种痛爽里,无法停止,无法自拔。当高潮狂猛降临,他已经完全在极致快慰的激爽浪潮中翻覆,只剩身体抽搐颤抖,趴在雄虫肩膀上粗重喘息,好半天回不过劲儿来。
实在是太激烈,太爽了,想到方才新泽尔那段,很明显,雄虫更满意自己。休洛特一边享受着快感的余韵,一边心底暗自比较,涩涩的情绪缓解不少,还生出了些许幼稚的得意,这种自打他记事起就再没出现过的感情。
“你这算早泄啊,不过这么轻而易举就被操射,应该很抢手才对。”整个前胸黏腻的液体慢慢流淌的感觉,让顾容无语,雌虫的身体结构,决定了他们更容易用雌穴来获得高潮。似休洛特这样,后面尚未到顶,前面就很快被操空的实在是……不过这样的雌虫应该很能满足大多数土着雄虫的征服欲和成就感,再加上其清冷俊逸的样貌,想必即便是在主流社会,也可以在高阶雄虫身边占据一席之地。当然,眼下,其他的雄虫没机会了,这只已经归自己所有。
“不要,主人,别丢掉母狗,母狗会好好侍奉您的,不可以让其他虫……”雄虫的感叹让休洛特一下子就着急起来,即便感觉这只是开玩笑说说,也无法安心,忙不迭地乞求保证。
虫族社会雌多雄少,比例悬殊,很多雌虫即便是用功勋、资源去换取,一生能得到交配的机会也不会很多,更不要说是固定的一只。毕竟,能被雄虫给予名分成为固定伴侣的雌虫少之又少。
只是,雌虫但凡被雄虫彻底征服占据,打上精神烙印,心里就再也没有容纳第二只雄虫的可能,更不要说交配,除非是被剥夺精神标记抛弃。想到这,休洛特不禁狠狠打了个颤,双臂用力将怀里雄虫抱紧。
“好了,别撒娇,给你糖吃。”顾容环着手在雌虫宽阔结实的背脊上拍了拍,作为安抚。他当然是开玩笑,自己辛辛苦苦一只又一只得来的忠犬打手,怎么可能便宜别人。
“嗯……”已经被指出来了,休洛特自然无法继续佯作不知,只能不好意思地松开了胳膊。他心里略略失落,但想到雄虫除了交配轻易不喜亲昵,却没有生气拒绝自己,又觉得已经很难得了。
从雄虫身上下来,休洛特虚软着身体跟在雄虫身后,爬行向洗手间,心底忍不住羞耻又隐隐期待。被操开的穴眼儿兀自吸吮收缩着,昭显了他的兴奋,这实在是有够骚贱。
宽敞洁净浴室一角,放置有整套的灌肠器械。休洛特在被雄虫“豢养”的那三天,不止一次任由这些东西打开身体,进行令他畏怯而又羞耻的冲刷。
雌虫的生殖道具有自洁功能,排泄后最多一个小时,就会完全洁净,可随时恭候雄虫的使用。
而雄虫分明也清楚这一点,却还是要以这样的方式对他进行清洗,期间动作细致,抚慰体贴,仿佛再正常不过,以至于休洛特即便是忍耐痛苦折磨,也难以从这难得的温柔中挣脱,反而是最终沉沦深陷。
他从最开始的羞耻抗拒,到慢慢适应,到后来刻意地隐忍承受只为得到雄虫的奖励安抚,直至如今一进入这样的状态,身体就会不可遏制兴奋起来,想将自己所有的私密和肮脏不堪都暴露到雄虫面前。
休洛特觉得自己是被雄虫彻底玩坏了,从肉体到心理,可如果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想,他还是无法拒绝。
“准备好了吗?”顾容居高临下看着趴在自己脚边,压低胸膛撅起屁股身体微微颤抖的雌虫,笑着问到。
“是的,主人。”休洛特心里紧张又期待,想到接下来将发生的事,才被喂过的淫荡身体再一次兴奋起来,后穴不住地收缩吸夹,渴望得到雄虫的玩弄和调教。
“等不及了?”顾容不紧不慢,细致地在给软管头部做润滑,不过看雌虫此刻这状态,显然是已经骚得急不可耐了。
“嗯,贱狗想要……汪呜……”雄虫的语言对于休洛特来说,总是有着莫名强大的攻击力,调侃的、一本正经的、羞辱的。就如同此刻,这些话里面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集中攻击在他隐秘的软肋上,令他又馋又难耐,不自觉腰臀就骚浪地摇晃起来。
“喜不喜欢?”顾容将灌肠用软管的金属头部处理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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