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猛地开始发烫,江狸忍不住叫了一声,一下捂住链子。草,陆慎言在上面加了什么奇怪的禁制,这家伙是疯了吗?好在链子只是发烫了一瞬间,又沉寂下去了,江狸缩在被子里松了口气,这大概是一种常见的保护机制,类似于手机中的“紧急联系人”,用来保护法器的主人。“离开”两个字是误触词,问题不大。江狸松了口气,缩在被子里低低呼吸着,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又有点悸动。陆慎言加这个禁制,是因为他那次在酒吧被人打了个半死吗?明明嘴上可不是这么说的。“妈的,嘴真硬。”没过多久,黑暗中,江狸又开始尝试折腾自己,那呼吸声也跟着渐渐沉重起来,他的腿张开,一截脚背露出在被子外,他仗着现在是凌晨三点无人知晓,行为也越发放肆起来。·而门外,被银链子的保护机制惊醒的陆慎言从隔壁房间出来,在此刻紧皱着眉头,转开了门把手。美梦搅扰,陆慎言是想问江狸半夜不睡都在干些什么的。“咔嚓”一声,门开了,陆慎言却沉沉站在了原地。流动的月光下,那截脚背弓起了,好像在微微发颤,团起的被子里带着一点粗重的呼吸声。能看见被丢到床下的礼服和裤子,藏在被子里的野猫心虚又嚣张,江狸不知道被子外那道直视的目光,他笨拙到有些满头大汗,又有些无所适从。完蛋了,好像没办法。完蛋了,伸来的大掌一下牢牢抓住了露出的脚踝,直直往床角处拖拽。“昂——!”江狸吓得叫了一声,想要掀开被子钻出来看,却发现几处被角都被人压住了,陆慎言的膝盖不容抗拒地抵上他分开的大腿,带着点半夜被吵醒的气,将他牢牢摁在被子底下。“谁,谁!”江狸吓得大叫起来,很快就意识到能闯进这个房间的只有一个人,他脸色一白。“陆慎言?”“你说呢?”陆慎言也气笑了。半夜待在他的家里,念着他的名字,在他的客房床上做这种事,现在被发现了还是这种嚣张的态度。他沉沉往下看着,江狸被人压在被子底下,身体的轮廓都展现得很明显。“不是,求你了,”江狸被压在黑暗里,想找个洞钻进去,“陆慎言你先让我出来……”“出来做什么?”隔着被子,那手好像带着热意,让江狸猛地一颤。 江狸你!!!江狸只感觉自己浑身都要僵掉。隔着薄薄一层被子,陆慎言的手肆无忌惮地揉上了他。他开始发颤起来,手挣扎着想要推开被子,然而却被结结实实地困在下面,黑暗笼罩下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陆慎言的手,一下有力而又熟练。熟练到他几乎一瞬间就起了激灵,呼吸开始急促,他也终于明白了鹤不归说的感觉。他有些急切地渴望陆慎言更多的触碰,忍不住去贴上,然而始终像隔靴搔痒,差点滋味。陆慎言却忽然松开了那只手。被子里,江狸忍得浑身冒汗,乞求般地发出了声。“快点,”他说,“你快点……”“现在需要帮忙了吗?”陆慎言的声音从外头传来,看不见人脸上的神情。“要。”“要外面还是里面?”“里面,”江狸着急回答道,“求你了,陆慎言,你把手伸进来吧。”外头忽然没声了。“陆慎言,陆慎言?”江狸喊起来,像是在喊人救命,“链子都快烫死我啦,你不是也想的吗,帮我啊。”他还想再来一遍那样的感觉,就好像水淋在干涸地上,一下遍体舒爽,陆慎言的手掌好像有魔力一般,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忽然间被子好像被掀开了一角。他的腿慌张地躲开,感觉陆慎言的手一下抓住了他,不是隔着被子,而是手心和皮肤紧密相贴着的,牢牢抓住他。指腹带着糙茧,猛然痒着,麻着。江狸身子一抖,黑暗中无可遏止地掺抖起来。“陆慎言,”他叫着,“陆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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