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肉柱上筋脉的律动,“啊啊啊……哥哥,好哥哥……不要再欺负我了呜呜呜……我不打你了,我们……嗯……我们停战……”
是的,被压起来艹的原因又是约架。
明明知道打不过左行云,也明知道自己单枪匹马去找他可能会发生什么,可他就要去。
谁让左行云招惹了他又提着裤子跑人,操完不想负责任,死渣男!妈的早上还装作不认识!
被占便宜的是花笙,即使是自损一千,他也要伤他八百。
可就目前的状况看来,他损失的有些惨重……
“嗯……妈的……停一下……唔……”站立着后入的姿势令左行云粗壮的肉柱顶到深处,花笙被撞得东倒西歪,为了稳住身形,手指不得已的死死扣紧石柱。
左行云镜片下的眼睛微微眯着,浓重的情欲在他眼底聚集,他按住花笙的腰,迫使他的肉臀高高撅起,粗大的阴茎深一下浅一下的往深处凿。
“嗯……啊啊好深……唔好深……”
“我操……嗯……不行……停……”
“啊啊啊……”
“啪啪啪……”水声荡荡,肉体拍打声在寒冷的冬夜里显得格外大声,似乎在向整个世界宣告他们正在做的放浪事。
花笙想捂住嘴巴,但已经腾不出手了,他只好把嘴唇贴在手背上,断断续续发出些嗯嗯啊啊的呻吟:
“啊……小声一点……会、会被别人听见……唔……”
此刻他又觉得害臊了,谁知道学校会不会恶趣味又在哪个犄角旮旯按几个隐秘的摄像头,万一被发现了,他别想在这个学校里滚下去了。
“唔……嗯……”
“嗯……左行云……你妈的……叫、叫你轻一点……”
花笙突然觉得汗毛倒竖,自己这是怎么了,被下了降头?明明还有很多更好的办法报复左行云,他偏偏选择了这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方法。
他本来就是个半吊子猎人,怎么都得过左行云这条狡猾的老虎!
他扭过头狠狠地瞪了左行云一眼,恶狠狠地威胁道,“唔……左、左行云……今天晚上的事,还有昨天晚上的事……嗯啊……要是有第三个人知道……你、你就死定了!”
夹带着呻吟的狠话丝毫没有威慑力,花笙再愤怒也只像个呲牙的小猫,估计也就吓吓崔雨这种胆子小的。
对于左行云来说,这与勾引没什么区别。
左行云放慢了动作,肉棒仍旧堵住花笙柔软的小穴,被他这一眼看的肉棒又硬上几分,他像个忙碌的演奏家,身下的花笙是他的乐器,他用阴茎一抽一插地演奏,身下人敏感的身子一动便是汁水淋漓,娇喘连连。
和花笙做爱变成了一种高山流水般高雅的闲情逸事,只是脾气大的乐器偶尔会叛逆,小穴狠狠绞紧肉棒罢工,转头对着左行云咒骂几句。
左行云仿佛天降恩施,被他骂得心尖上酥酥麻麻的,胸膛里跳动的不是心脏而是跳跃的音符,甚至想就这样操死花笙,按着操抱着操,肉棒一辈子都埋在他的小穴里不出来。
他愿意当永远围着花笙转圈圈的小狗,也愿意成为默默陪伴他的影子。
目光从花笙的拧起的眉滑下,落到他红润的唇,左行云心思微动,又开始想象如果插进他嘴里是什么感觉。
他还没操过花笙的嘴。
他舔过花笙身上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角落,知道舔他什么地方反应最大,也凭借着那条灵活机敏的舌头把花笙送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但是他从来没被花笙口交过。
狗是不能嚣张尊贵的主人做这种事的。可左行云忍不住好奇,如果花笙听到他的想法会是什么表情。
“看什么看,你他妈听到没有!”花笙直了直身子,感到自己身体一动花穴就像是按了吸盘一样狠狠吸附住左行云的硕大肉棒,他赶紧压低身体,恢复原来的姿势,以免左行云误会他在扭屁股勾引他。
左行云的肉棒坚挺如初,两个沉甸甸的睾丸如同成熟的果实一样坠在肉具之下,花笙一动屁股就能碰到。
妈的,跟种马的鸡巴一样,混账东西!
见左行云不语,花笙不满地凶道,“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左行云喉结上下滚动一下,老实说道,“听到了。”
左行云气势一弱,花笙就颐气指使了起来,他尽量忽视体内那根东西,抬眉道,“那我刚刚说了什么?”
“你说——”左行云语气一顿,再一次把手搭在花笙的细窄腰间。
花笙顿感不妙,果不其然,下一秒,左行云抓住他的腰再次横冲直撞起来,“要我轻点。”
这四个字铿锵有力,手上鸡巴上却哪里都没轻,龟头本来还在花穴口来回戳弄,用硬邦邦的滚烫肉棒摩擦花笙那可充血的阴蒂。然而不过是两秒中的事,左行云又闯了进来!
“唔我操……啊啊啊……唔……嗯啊啊嗯唔……”偷袭!趁着花笙完全没有任何防备,甚至是小穴都还很放松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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