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待二人各自换好衣裳,横抱起她来出门去逛。多亏了似乎损耗不尽的精力,申伟熬了一晚上,这会儿一高兴便健步如飞,只不过频率被臀间的诡异痛感一定程度地阻弱。怀里的柳依惜只觉背部与膝窝不断在男人的胳膊上颠簸,遍身扬起汗毛的紧张感蛮好玩,假惊慌实兴奋地大叫起来,捏紧了男人胸前的衣料。
“啊啊——申伟——!我们去哪里啊?”
申伟不言不语,抱着她一路奔到了城镇的集市上。直到见了昨天的地点,柳依惜这才明白为什么申伟递给她昨天那身火红的衣裙让她穿上,自己又特意披了一身白衫,绷得胸肌鼓鼓囊囊也浑不在乎。
过路人纷纷侧目,窃窃耳语,申伟耀武扬威地抱着怀里相较娇小的女人在一段包裹着昨日事发地点的范围里昂首阔步走了几圈,不时低头用力在柳依惜的头顶或者额头亲一口宣示主权,春风得意的表情闹得柳依惜哭笑不得。
回去的路上,申伟闷声对柳依惜说:“下回再——让我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看我怎么收拾你!”
柳依惜暗自可怜眼前的男人惧怕被女人抛弃到这种地步,欲试探猎物对她的依赖有几许深,同时昨夜的疼痛与今早的戏耍让她心里如藏饕餮般不知满足,不禁道:“那万一有身材性感的男人勾引我呢?”
申伟攥拳道:“那我就先杀了他,再打你!”
“可你不准我再行昨夜那事,但总有男人会允许。”柳依惜趁机提起早上的话题,神情似略显犹豫。
申伟哪里想到眼前的女人昨天作的保证今天就反悔,暴怒道:“是昨天打你不不不不够痛是不是!”
三言两语恰巧到了家门前,申伟拉了张椅凳在家门外坐下来,将伪作逃跑状的柳依惜拽到大腿上,柳依惜只觉臀上一凉,长裙就已随双手被申伟按到纤腰上,亵裤被褪至腿根,压得那两团绯红的美臀光天化日之下又浑圆圆地翘高了些。
柳依惜装模作样地扭动身子挣扎两下,就知道挣扎不过徒劳似的放弃了,撑在地上的两条腿装作无意将臀部往上递。申伟一手半裹女人的腰肢,覆掌在微醺的圆臀上摸揉一遍,毫不留情地压塌了肉感结实的臀瓣,细腻柔软的触感饱满拓印掌心。
“现在后悔你说的的话还来来来得及!”
“你打我吧。”柳依惜音调平和而携有几分低弱的可怜。
申伟毫无犹豫,扬掌狠抽在一瓣肉臀上,火辣辣的触感顿时波纹般漾过那半边柔软的圆臀,爽得柳依惜身子一激灵。下一巴掌脆声将另半侧臀肉的红迹晕得更烈,柳依惜不禁喊出了声,欲激得他再重再狠些,心脏为露天环境咚咚跳得厉害,好在周围不常有人行走。
“对不起,我说过的话不愿后悔,可是不管你再怎么打,都替代不了——啊!——有些男人更招人喜欢的事实!!”
申伟气得脸涨得通红,也不顾处在家门外,噼啪如电闪雷鸣般震响的巴掌接连狠甩在红衣女人的屁股上,直扇得那一双柔滑的娇臀猛烈变形颤瑟,笨拙的臀肌不断左右摇晃,数巴掌间已然熟得红透,微肿起来。柳依惜的身子在申伟掌心挣扎扭倾,微微扭动的丰臀每次都被巴掌精确地揍走了形,在臀上热辣的痛楚攻势下难耐地蹬腿,抗议般扒着申伟的裤角。
“你还敢提,那些男人难道!!”申伟气得舌头拌在一起卡得讲不出话,又急又狠的大手噼里啪啦裹打微肿得结实的臀肉,柳依惜两团丰美柔臀不断遭劈塌变形,在燎烧般的火辣下阵痛着弹摇晃荡,火红色彩遥趋衣裙,疼得她双眸沁泪哭吟喊叫,两腿本能紧张得在地上乱蹬。
“不那些男人哪个像你呜啊啊啊!你打死我吧!”
后臀清脆的掴打回荡四周山林与空旷道路,一对饱满软臀在毫不留情的掌心中晃动刮磨得鼓胀红艳,不知疲倦地摇曳间红得几乎要滴血,柳依惜小腿与脊背反应性的弹跳与哭声愈烈,申伟只觉掌心热烫,掌下一双微颤的丰臀已覆略粗糙的红肿。女人的尖叫和哭声猛地惊醒了他怒意渐凉的脑袋,申伟深恐再任由暴怒扇下去能掴出淤青来,若是惹得面前的女人弃他而走该怎么办?后知后觉地一想可接受柳依惜的喜好的男人依她所说不在少数,而自己又在冲动之下揍了她这许多,忧虑之下不禁停了。
响彻森林的巴掌声与哭叫似仍环绕耳畔,柳依惜红扑扑着一张脸,轻轻收缩臀肉感受滚烫的淤积肿胀,睁着泪眼心里无比满足,半天未感觉到对方动静便问,“怎么了?”
“”申伟沉吟半晌,“我最、最后打你左右各十下,然后以后你不许找别的男人,以那些人能给你的我也能给。”
这低窘的言语简直乐得柳依惜想拍手笑了。然而她还未高兴多久,一连串又厉又疾的巴掌就独独甩在半侧丰腴娇臀上,狠拨得那半侧臀肉摇摆塌弹间深红地高肿起来,来不及喘息的间隙与火辣剧痛逼得狐妖迭发哭叫,也无暇顾及公众场合了,蹬腿时急促的叫声连插入语句都来不及。柳依惜只觉半边屁股肉着了火般烈痛,与另一侧还能忍受的温度一对比更感难熬,痛得双臀在偌大的巴掌下自行颤栗,心底反倒舒畅,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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