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里面成结我受得住我好喜欢标记我”
送上门来的香肉哪有不吃的道理,沈珂死死掐住青年的细腰,大鸡巴全跟没入男人的身体,把他的小腹都插出了鸡巴的形状,eniga的结在oga体内张开,男人窄小的子宫被撑得变形,但凡恩还是流出了高兴的泪水。
eniga舔上oga露出脆弱的后颈,她在寻找腺体打算完成标记,可找到的只有一道丑陋的疤痕。
“这是什么?”
正在被内射的青年抬起遍布泪痕的小脸,“我只想被妻主标记、和妻主结婚,之前被逼结婚的时候,我为了不被别人染指,就自己把腺体挖了。”
半真半假的话最为生动。沈珂鼻尖一酸,难以想象这个单薄漂亮的青年为了她竟然承受了如此痛苦
腺体是一个人身体里仅次于心脏的重要部分,挖掉腺体就相当于把自己开膛破肚。
按理说现在沈珂应该许下些郑重承诺,可看着凡恩的脸,她就是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她抱紧了凡恩,在他那道陈年伤疤上咬了一口,男人哆嗦着依偎在她怀里,在她脖颈上落下一片细碎的吻。
oga的小腹怀孕似的隆起,凡恩瘫软在床上,沈珂把松软下来的鸡巴抽了出来,男人被狠狠疼爱过的肉逼被操出一个淫洞,半晌才从里缓缓流出黏稠的白浊。
片刻后,凡恩又撑着酸软的身体坐了起来,他乖到不敢想象,敞着逼跪坐在妻主面前,屁股发抖,闭上眼睛清理沾满淫水的大鸡巴,他一边舔,下面的肉涧就一边往外流浓浆,舔完后他伸出舌面给妻主展示舌面上的白浊,嫩舌一卷,尽数吞进肚里。
沈珂在被他舔的时候就又硬了,等他吃完鸡巴,顺其自然地又压着男人做了两次。
大部分精液都被锁在了oga的子宫里,单薄的男人肚子鼓鼓的,像明天就要临盆了一样,这私奔小屋太过简陋,也没什么能堵住男逼的东西,沈珂索性拿了自己的小白花边内裤,团了团塞进他的逼口,凡恩因为逼里的精液终于不再外流了,还挺开心的。
深夜,本该沉沉睡去的沈珂忽然睁开了眼,她看着搂着她胳膊熟睡的娇艳男人,又细细盘算了一遍今天从醒来开始的所有细节
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
正午时分,阳光如金色的绸缎洒落,林中雾气蒸腾,数片层叠交错的树叶上挂着将落未落的露珠,
一位身形纤细的青年站在屋前空地上,他穿了件简单的家居服,白色卷发用皮筋扎成一个小揪揪,看起来闲散又舒适,
凡恩拎着水壶给那颗年轻人头浇水,他心情极好的哼着歌,边抚上了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eniga的性能力实在太强,今早一起来他的肉逼火辣辣的疼,腰也沉沉的,洗澡的时候他都没有抠自己的逼,只是把塞在逼里的女士内裤轻轻一扯,堵在穴里的精液就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他近乎失禁似的用男逼尿着精液,
洗干净身体后他的小腹依然鼓起一个圆润的,锁在子宫里的精液沉甸甸的,一走路还能听到摇晃的水声,
他幸福地摸着小腹,忍不住幻想以后这里孕育出一个孩子的情景,如果他这次真的能怀上,那以后他也不会怕沈珂恢复记忆了,他会不择手段的用这个孩子留住她,然后一辈子和她在一起。
这么想着,他毫不犹豫地给沉睡中的少女注射了一支针剂。
凡恩抬起眼眸,瞥了一眼天上的太阳,估计eniga差不多该醒了,他放下手中水壶,拍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尘土,转身正欲回房间时,他的脚步却顿住了,
“你来干什么?”
一道人影静静立在房屋旁,那是位年轻男性,眉眼与凡恩极为相似,但周身气质却大相径庭,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疏离感,他个子很高,白发及腰,眸子是清透的淡紫色,正半垂着眼看着凡恩。
“我不能来吗,”
“你还想把她藏多久?”
冷冽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凡恩掀了掀眼皮,“哥,我已经抓住她了,每天一针药剂,她逃不掉的,而且她还失忆了”想到这,oga明艳的脸上露出几分喜色,
他早就对沈珂有私心了,尝过她的滋味后更是放不下,更何况她还给他标记了。如果回到帝国,以那群信息素怪人的尿性,等着沈珂的一定是冰冷的手术床和无尽的实验,他可舍不得。
“eniga很危险,不是你一针两针药剂就能控制的,你今天就带着她跟我回冬宫去。”
“我不要——!”
听到那两个字,凡恩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脸上的血色潮水般褪去,他按住胸口大口呼吸着,每一次呼气都像是在窒息边缘,
“你明知道那里发生过什么,那群疯子我再也不要回到那个乱伦的皇室”
oga的唇角挤出一抹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亲爱的哥哥,我其实根本不想再为帝国卖命,那群人不值得,如果这次的目标不是沈珂,我压根不会接下任务我想让他们全都去死再也不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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