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林安明的脚踝,一手扶着自己硬起来的性器,对准备一张一合的小穴,慢慢的推进去,进入到一半了,再用力一挺,全根没入,两人都忍不住呻吟一声。
接下来,纪阳就像一个几年没跟人上床的风流淫贱一样,压着林安明做了一次又一次。林安明纤细的身子被肆意的摆弄成各种姿势,承受着纪阳近乎疯狂的撞击。
低沈急促的喘息,微弱柔软的呻吟,腥膻的男性麝香……这场淫糜的梦,持续到晨曦到来,天空开始发亮,纪阳被那缕从窗帘缝隙钻进来的晨光刺到眼睛,身下的男孩满脸绯红,眸子好像在看着他,又好像没在看,像一只羔羊那样温顺;而那处包裹着他的蜜穴,却像狐媚的妖精一样,紧紧的吸咬,让他恨不得死在里面。
被干得连呻吟都没有力气的林安明张着嘴,像离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在全身都无法移动一分的情况下,被操弄了一晚的后穴,始终紧窒,不知疲累的含着那根事物,甚至主动的缠绞,仿佛要把纪阳的魂魄从那个细孔里吸出来。
“啊……好棒……”纪阳无意识的感叹着,重重推入,再一次把精液灌入男孩的身体。
今晚第八次射精的纪阳,随着攀上快感的巅峰,整个人也虚脱的晕了过去。
事后,纪阳想起来也觉得后怕,那一晚,他差点就死在林安明里面了。
林安明把趴在他身上的人推开,闭眼小睡了一下,再睁开眼里,已经是早上十点了。
旁边的人睡得很死,整张脸被阳光照着,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林安明挣扎着下了床。
浑身上下都酸得厉害,两条腿连站都站不稳。一路上借着柜子桌子和墙的支撑,总算走到了浴室。
开了热水器,白色的水雾顿时充满了浴室,水温稳定后,林安明走到花洒下,水流冲刷他的身体的时候,有一种新生的感觉。
把身上的脏污都洗干净后,林安明把手伸到承欢了一夜的后穴。
之前在网上查的同性恋做爱注意事项中,说过事后要及时清洁,不能让精液留在体内太久,这样会对身体不好。
经过几小时的剧烈抽插,穴口肿了一圈,手指刚碰到,就传来一阵火辣辣感觉,好像在伤口涂了许多辣椒油一样,疼得林安明倒吸一口冷气。
好一会儿,林安明深呼吸一口气,忍着痛,伸进了两根手指,把穴口撑开,好让里面的精液流出来。
不过,他并没有感觉到有东西从里面流出来。把手指探进去在里面抠挖了几下,拿出来再看,除了透明的黏液外,并没有任何疑似精液的东西。
林安明捻了捻手指上的液体,滑滑的,有点像鼻涕,应该是肠液吧。
这下,林安明终于完全确定,他变成一个以男人精液为食的怪物了。不仅用上面的嘴吃,射进身体里的精液也被完全吸收,简直就像里吸食男人精气的妖怪一样。
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纪阳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林安明光着脚,一步一步的走到床前,身后留下一个一个湿哒哒的脚印。
纪阳睡得很死,就像死了一样。
啊……这男人,该不会真的被自己榨干了……马上风吧。
林安明被自己的设想吓到了,颤抖着把手凑近到男人的鼻子,探了下他的鼻息,然后又摸了他的脉搏,呼吸还在,心率也正常,还活着。
一颗吊着的心总自放下来了,林安明长长的舒了口气,捡起自己的衣服开始穿,临走前,看着纪阳有些苍白的脸色,心里不禁有些内疚。
他是饱了,不过,烤鸡君一副虚脱的模样。
一晚射八次,应该会很伤身吧。
林安明折回去,从口袋里掏出昨晚收到的六百小费,自己留了一张,其他的五张放在床头柜上,用手表压着。
给床上的人盖好被子,掖好被角后,林安明便离开了这里。
你们可以想像,烤鸡君一号醒来后,看到那五百块,会怎么个崩溃。
林安明的意思,是留点钱,给烤鸡君一号买点补品补补身子。
不过,鉴于他没有留下字条,也没和烤鸡君说一声,这五百块,怎么看都是嫖资吧?
五百块,刚好是这个城市的普通牛郎做全套的价格。
离开纪阳的公寓后,林安明原本想走到附近的公交车站搭公交车回家的,可是身子实在累得太厉害了,尤其是腰,几乎要散掉一样,而那个使用过度的地方,每次走路时就会摩擦到,痛得两腿要发抖。
最后,林安明还是招了计程车。
临走前,林安明回头看着纪阳那套公寓的方向,眸子里平静的没有一丝杂念。
和男人上了床这件事对林安明并没有太大冲激。
之后的一个月里,他摸清了自己身上怪症发作的规律,基本上是一个礼拜他就要找男人上床──就像他养的一盆从地摊上买的不知名的盆栽一样,每星期浇一次水,否则就会因为缺水而萎靡。
每次和男人做完后,林安明就像一得到了充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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