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多前,康熙跟胤礽大吵了一架。
导火索生在一桩案件上,康熙不满于胤礽处罚过重,为此引出以往数十多个例子责怪胤礽为君不仁,接着又指摘其他各方面从大到小的错处数落胤礽,觉得胤礽于他的培养太子时的期待简直是背道而驰;胤礽对康熙异议本身的情绪相较于他对康熙态度的恼怒不值一提,他不高兴康熙不再为君后仍多番摆着皇父架子对他的决策指手画脚,总想从他这里谋权理事,现在高坐龙椅上的到底是谁?于是二人愈吵愈凶,胤礽怕再受激下去会忍不住朝康熙动手,以甩门离开草草收尾。
胤礽这一走就一直没再来过,一怒之下还收回了本来分给康熙的少量权力。康熙成日无所事事,脑内除了胤礽还是胤礽,手里又无权无势,完全出于被动位置,免不了胡思乱想。
头两天他靠对胤礽的信任汲取安慰,稳定心绪;自没看见胤礽的的幸福感中,甚至忘了臀部如同刚下海的船尾那般晃荡抬起,下身所有性部位全然暴露有多羞耻。
胤礽的脚步声往远处去了,不久又逐渐明朗。康熙感到一根冰凉而形状略凹凸的硬物抵到臀间,硬生生挤开红肿的穴口推入,仅留了一小部分撑在仰敞的穴门,熟悉的烧灼感让脆弱的肿肉本能地绷紧收拢,无意中将姜吃得稳稳当当。脖颈被踩过处的痛感还隐隐跳动,对肿肉的撕扯挤压及给予肠道的燎烧让康熙难受得轻哼,然而抱腿的姿势让他躲无可躲,只能上下稍微晃晃屁股以解灼烤。
一根冰凉如蛇身的钢鞭玩味地在两瓣由于大幅度伸展而显得愈发肿大的臀上蹭过,感觉出来那是何物的康熙收紧面部肌肉,不敢再动。
“阿玛可要把腿抱紧了,儿臣不愿误伤了不该伤的部位。”胤礽贴心地用对折的鞭身点了点龙根,康熙难堪地尽量向上抬臀,“无规矩不成方圆,儿臣说话算话,但不愿耽搁了您的公务,烂屁股的账慢慢还,今日先用这点玩意凑合一下。”
未等康熙提前关照好待受捶楚的皮肉,沉闷的一鞭啪地震了上来,肿臀上又新生深红色的肿痕。康熙没想到钢鞭叠肿肉挨起来这么疼,又感觉体内的姜似乎被抽得去钻磨烧撩更深处的软肉,惊呼一声。
连声沉闷的鞭打在红臀上震响,沉重的痛感深入胯部,钻心的疼痛惹出后穴津津肠液,被肠肉反复挤压的生姜火辣感愈发难以容忍。康熙痛呼恍若与眼角一齐挂着泪点,又不敢有分毫松懈,从臀峰细细向腿根铺去的钢鞭击打得双臀略感麻木,继而新劈下来的鞭打又将麻木击穿,连收缩臀肉都不能的康熙未过多久就在双重刺激下溢出眼泪,得亏身体强壮才没软下抱腿的胳臂,脑袋难耐地蹭着床榻,口中胡乱呼唤:“啊啊啊,啊啊啊!保成,胤礽!”
有泪音回响的唤声不乏恳求,胤礽知道这种方式的求饶已经逼到了皇父自尊心的极限,便放缓了频率,康熙短促痛呼过后又半被迫地浸入对漾开痛感的回味里,肠肉紧咬的姜待的时间越长越对他火辣折磨,拖长的哭叫杂着颤抖的喘息,渴望体内磨人的东西被肠肉挤出去,哪怕脱出一段都能解救他的痛苦,然而为此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
胤礽眼前凸出的硕大两臀上,新添的肿痕坐落在正对胤礽的肿肉部分,略微擦着发白的印迹,横跨两臀,呈条状紧密分布,中央来自于含姜穴口的突起红润可爱,渗出的肠液将肿穴染湿。钢鞭侵袭柔嫩的腿根逃出康熙一声沉沉呜咽后,胤礽忽然恶趣味地往臀峰处猛击一下,痛得康熙忍不住放声尖叫,险些抱不住腿,再接伤的肿痕颜色暗沉得微微破皮。
看着眼前的大屁股挨了重击后止不住地发抖,淅淅沥沥有浸了姜的肠液淌流到床单上,耳侧皇父断断续续地呻吟啜泣,胤礽勾上唇角,收起钢鞭插到腰间,拍拍康熙的大腿示意可以放下来了。
“自己把姜抠出来,不然你就一直插着它吧。”
康熙实在对这截生姜忍得煎熬,比起放下大腿撤去对腰椎的压力,他更渴盼体内这点东西赶紧出去,听了这话气急败坏地张大了泪眸瞪向儿子:“胤礽,你别太过分,赶紧帮阿玛弄出来!”
胤礽并不为此所恼,目光压过大致大腿内侧的位置再聚于康熙脸上,淡然问道:“你是谁的?”
这话仿佛丰蓄神奇的魔力,继康熙看到腿间的字样后又一次将康熙击败。康熙默然注视胤礽几秒,自己翻起身子跪在床上,手指抠进红肿的穴肉去掏,痛得满头大汗。
胤礽满意地关注皇父在他面前狼狈放纵的情态,赞赏道:“乖阿玛。”
建宁心系韦小宝,却被康熙许配给吴三桂之字吴应熊,百般抗拒胡搅蛮缠都无济于事,对康熙生了怨恨。康熙拿这个从小玩到大的妹妹做了政治的牺牲品,待她有愧,不禁更纵容她几分。加之从前二人隐秘怪诞的关系,建宁在康熙面前日益肆意妄为。
昏暗的烛光下,娇媚的少女手中荆条自高处垂落,划过皇帝的脊梁,顺着略向下滑落的腰线,轻轻撩惹过翘起臀肉间朝天的秘穴。康熙下身空无一物,两手着地跪在铺了繁复花纹的地毯上,臀部尽量撅高,微敞的穴口紧张得骤然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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