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到少年是接受了多凶狠的操干,再一看玻璃上蜿蜒下来的湿痕……
思绪到此为止,林桉看见伏在少年身上的男人抬头看了出来,甚至还露出个笑。他脑子里嗡地一声,最后的一根弦彻底断掉了,只余下一个煞是清晰的想法。
“我要弄死他。”
被抓了现行,盛耀可以拍着胸膛保证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原本就没打算今天要见林家人,他觉得现在正是自己和林屿的感情升温?的时候,浪费时间在林家人身上,实在没必要。
内线进来的时候,他已经不顾林屿的抗拒把人剥了个精光。漂亮少年被他压在床沿的位置,腰身半悬,被即将跌落的恐慌感逼迫着不得不哭唧唧的勾着他的腰杆。
他一手顺着少年的小腿抚摸过去,指腹压着伤痕的增生,想着是应该找个时候把这些不好的痕迹抹去,然后眼都不眨地告诉管家说他现在没空见客。
“他们家的人这么没礼貌的?约他明晚吃饭,今天就迫不及待上门了。”
管家之所以能够在这个位置长做,全靠他优秀的规避风险的能力。内线再转去警卫室,他只说主人家暂时没空,余下的垃圾话,他就自发咽下去了。
不知道自己不加克制的话让管家几多为难了,盛耀撂了电话,心满意足地去吻林屿的脸蛋。他的吻细密轻柔,但滑到林屿唇角的时候,又变得凶狠了些。
少年唇瓣被撬开,尤推着他的肩头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他故意看着漂亮脸蛋被憋得泛红,稍微退开一点,下一秒就听着人羞恼的声音,“我不亲!不亲了!”
“好,不亲了。”
盛耀重复一遍,话音落下就看着身下人一怔,像是真没想过他会这么顺利就答应下来。可他不给人说要放开的机会,双腿从少年腿弯穿过去,将人捞进怀里抱着到了落地窗前,“我们做点实际的。”
入夏了,天光愈发清朗。半开的窗帘让阳光照进来,他一低头,就看见怀里少年在日光笼罩中羞得眼睫发颤,一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再没敢松开。
“你不准这样……!”
背后垫着纱帘,被晒得暖融融的落地窗玻璃让林屿很好地接受了温度,可怎么都无法接受自己在浑身赤裸的情况下被压在窗前。
他试图去攀盛耀的肩膀,可盛耀很快将他的腿放下去。为了更紧的欺进盛耀怀里去,他不得不踩着盛耀的脚背踮脚,试图让盛耀遮住自己的身体,或者干脆带自己离开。
“我不要在这里!你快点、唔嗯……!”
肉棒被罩着揉了揉,林屿腰杆都变得软了。他脸蛋靠进盛耀怀里去,呵气滚烫,像是有些神志不清了,可又清楚感觉到盛耀吐息时胸膛起伏,肌理的触感和温度很快就透过薄薄的衬衫传递过来。
阴茎被照顾得很好,但林屿还是没办法放下心来享受。他忍不住哭意,声音变得潮湿了,“你快点让我走……都要被人看见了!”
“不会被看见,这里人很少的。”
盛耀自顾自摸得少年的肉棒硬得发抖,然后才把自己的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他低头亲吻少年脸蛋上蜿蜒开的泪痕,哑声问:“舒服了?怎么还哭。”
“是因为你让我在这里……!盛耀!”
控诉的话说到一半,林屿就感觉自己又被盛耀捞进了怀里,还是面对面的姿势。身前人欺得更紧了,他的脊背紧贴着背后的落地窗,过分明媚的天光让他总也难以忘记自己现在的处境,于是羞得屄都夹紧了,让盛耀寸步难行。
进入变得尤为困难,盛耀嘶声喘息,不住偏头亲吻少年的面颊,“放松点,别夹这么紧……羞什么,你都吃了多少次了。”
一听盛耀这么说,林屿就忍不住呜咽。他红着眼睛摇头,想说那又不是自己想的。可盛耀一如既往地坏心眼,看出来他想辩解反驳,立马一提胯撞进他屄里去,粗长肉刃狠狠将绞紧的穴肉顶撞开了,直操的林屿攀着他的肩膀尖声地哭喘。
“轻、轻点!呜呜呜你能不能轻点……”
身体悬空的情况下被抵在落地窗上操干,林屿残存的理智让他往盛耀怀里躲了躲,很快便被操的只能不断哭叫了。
身前的男人操得狠,腰腹肌群绷紧了,热汗都沿着肌理纹路在往下流淌,加上自身的重力,林屿总觉得自己的穴都要被奸烂了,不断有淫水淅淅沥沥从里头淌出来,落在地上的声响羞得他下意识将穴夹得更紧。
本就紧致的肉道被完全开发进入了,盛耀喘着粗气将人往自己鸡巴上按,带着股不管不顾就是非得进到胞宫里逞凶的架势。他听见怀里人叫得淫荡又柔软,婉转淫叫中偶尔还带着他的名字一起。
他心里软成一片,但又故意讨嫌,将自己的脸凑到少年眼跟前去,“叫我干嘛?是被我操得太舒服了、唔……”
林屿一个字都听不下去了,仰着脸蛋一口咬住了盛耀的唇。
他丝毫不知道自己这样硬控住那张讨嫌的嘴也只会叫男人愈发悸动兴奋,只是因为被操得舒服了,小心翼翼伸出舌尖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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