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捻着阴唇朝着旁侧拉开,舌尖从屄缝往下舔舐,而后轻轻插进水润的屄眼儿里。只很短暂一下,他便抽出来,低头视线顺着穴口往里瞧,直到确认里面的膜还存在,这才又心满意足地换了自己的舌头上去。
他的漂亮宝贝,总是十足乖巧的。有哥哥们的命令不许早恋,所以从来不做出格的事情。
毕竟这样娇嫩的穴,当然要等着他们来开苞。外面的都是坏人,一定会弄伤他们的宝贝弟弟。
这种重要的事情,他们得亲力亲为才放心。
[存19]
舔弟弟的穴,林桉已经是轻车熟路。
他知道双性人敏感,穴眼被剥开,舌尖触及穴口的软肉,便会因为刺激而翕张不停。他缓慢将舌头往里探,狭小的穴眼咬着他不松口,万幸他也很快知足,舌尖勾绊着浅处那片纤薄的脆弱的黏膜,弄得昏睡的人发出近乎哭泣的呜呜声,他便知道就只能到这里了。
更深的地方,他得等到合适的时候,让弟弟清醒着被他亲密进入。
至于什么是合适的时候,林桉闲暇无事的时候仔细想过的,好歹是得等到娇气的漂亮宝贝成年,身体更加成熟了,能够接纳成年男人蓄积已久的欲望,不会轻易被弄伤。
而盛家那个碍眼的家伙到时候该怎么解决,他还没有那么上心。
毕竟只是外面的混小子,又不如家里的哥哥们有很深的感情,林桉怎么想,都觉得那不是个太难办的人。
眼下收了收心思,林桉专心品尝起弟弟娇嫩美味的穴眼来。他痴迷的用舌尖造访自己能够触及的最深的限度,可怜的黏膜被他牵连勾绊,生出的难耐感觉让不甚清醒的人开始低泣。
很柔软的声音,掺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小时候跟他们撒娇的样子,听着就叫人心软。
林桉以前会心软的,他刚开始舔弟弟的穴时候,这还是个更娇气的宝贝。舌尖挤进穴口去,哪怕只一点,可昏睡不醒的人还是啜泣不止。泪水从氲出薄红的眼尾流出来,没入发根里,他抬眼一看,就觉得有些受不住了。
感觉自己像个禽兽,但又格外享受那种状态。兴奋促使他浑身的肌群紧绷,俯身将少年罩在自己身下的时候,有无法言说的快慰从他心底窜出来。
舔得多一些,林桉的罪恶感便稍稍消退了。他尝到了弟弟屄里淫水的甜味,滑腻娇嫩的穴口的软肉咬得他恨不得立即换上自己的鸡巴进去。
可他的鸡巴过于粗壮,对于狭小的双性人的穴来说,尺寸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可怖。他没办法保证被自己进入的时候弟弟不会醒来,而一旦自己做的事情在这个阶段被发现了,只会闹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耐心等着,只用弟弟的淫水解渴。被舌尖撬开的穴已经能够在快感中哺出水液来供他吞吃,他卷着汁水进到嘴里吞吃入腹,想象着弟弟如果是在清醒的时候被他这样淫弄,会不会哭叫争执,还是念着他是亲近的哥哥而自觉将身体袒露开来。
林桉幻想着,胯下阴茎已经硬得一塌糊涂。他一手将鸡巴掏出来胡乱搓弄,手背至小臂的青筋浮现出来,俊美的脸庞也因为悸动而发红,整个人已经是完全不复他平日里温柔斯文的模样了。
可昏睡的人什么都看不见,只会被他舔得低泣,生涩的小肉棒硬得可怜巴巴,将精液喷进他嘴里去,很快便偃旗息鼓。
淫液和精水都被一并吞吃入腹,林桉揩了唇角残留的精,舌尖从指腹舔过去,更为细致地尝了弟弟的精液的味道。
毕竟是他的漂亮宝贝,不管什么,他都喜欢得厉害。
他垂眼看着林屿的脸庞低声叹气,遗憾这个房间过于狭小,甚至没有配备独立的浴室。他不能像以往那般对弟弟做更过分的事情,必须得把硬得涨疼的鸡巴收回到裤子里。
欲望没能完全纾解,林桉开始后悔入秋的时候为什么没能阻止弟弟搬到这么一个小屋子里来。
那时候宋元发疯,想要林屿的房间,林屿不高兴,他和林程自然也不同意,但晚上兄弟两个就收到了父亲的消息,勒令他们让林屿把屋子腾出来。
林屿知道消息,也不闹,就是安安静静找佣人把自己的东西搬去了四楼的小房间,没有如哥哥们的愿,搬去兄弟两个住的走廊左侧那边。
四楼有画室和影音室,走廊尽头还打了林屿的舞蹈练习室和存放乐器的音乐室,除了林屿,夜里不会有人往上面走。
入秋的时候天气急转,好几个晚上狂风骤雨打得院子里的树木飒飒作响,林桉在房间里都担心,万一林屿睡不好该怎么办。
之后他就想到了,精力泄出来,弟弟一定能睡得好。
林屿一觉睡到黄昏时候,身子都变得沉重了。他揉了揉眼睛,感觉自己睡得有些晕乎,眼皮子抬起来看见黄昏的光晕落在被子上,他很快撑着床起身,跪坐在窗边看外面逐渐隐没的太阳。
“真漂亮。”
橙红的夕阳落在院子里,庭院入秋依旧翠绿的树木被染上不一样的色彩。但稍远一些的地方,红枫银杏连片,是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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