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岔开腿跨坐在她身上,花心对着花心,忘情地摩擦起来。
不需要任何润滑,两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土地碰撞时发出滋滋的水声。!!
很快就被急促的喘息声和骚媚的叫床声盖过。
“啊~呃~嗯~啊~”
“宝宝~啊~宝~呃~”
阴蒂互摸你舒爽得脚趾蜷缩,眼白上翻。
又高潮了两次后,筋疲力竭的你双目涣散地趴在了她身上。
仍不满足的人痴迷地舔着你的指尖,自作主张地将它放进了湿软的肉穴。
“宝宝~给我~”她的声音因过度娇喘变得嘶哑。
“骚货!”另一只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记,却终是没忍心把手指从穴中抽离出来。
“吃不够就夹着睡吧。”
又是一轮扣弄与抽插。
没有人知道,你推开那扇房门时做了怎样的心理挣扎。
你怕在里面看见她,因为那代表你的白月光彻底变成了一个为金钱出卖肉体的婊子。
你又怕在里面看不见她,因为除了钱,你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把她留住。
她没有失约。
换下了白日里刻意诱惑的打扮,霍婷身着一条素色的长裙,优雅地倚在窗边。月光倾泻而下,她像九天之上的神女一般,周身泛着皎洁的银光。
看见你的那一眼,神女落入凡尘,带着浅淡的笑意,将你拉进旖旎的梦境。
经年妄想成真,一夜春宵醉人。
第二天醒来时,你赤裸的身体像是被人扔在醋缸里泡了三天三夜一般,酸软得提不起劲。
而霍婷早已穿戴整齐,将荒唐的证据掩盖在衣料之下,坐在梳妆镜前,为精致的妆容添上了最后一笔。
她总是这样,无论遇到什么,都喜欢粉饰太平。
再崩溃,再沮丧,也总是挂着三分笑,一副从容淡定,无欲则刚的样子。
你从前喜欢她的骄傲,痴恋她的坚韧,为她的优雅而着迷。
但现在,你只想将这面具再一次打碎。
你要看她慌乱,看她羞怒,看她崩溃地在你身下大哭,颤巍巍地说不要了。
你要破坏她,再修好她,让她没了你不能活。
你想,推开那扇门之前,你或许有过善良。就算她不在里面,你也会帮她把钱还上,以她知道或不知道的方式。
可当你再次触摸到她身体的那一刻,巨大的心理快感让你为自己的虚伪感到悔恨。
你恨你自己曾因为可笑的自尊心而放手。或许当初再执着一点,结局就不一样了呢?
她的温柔,她的主动,她的每一次娇喘,每一次战栗,都让你备受鼓舞。
昨晚的一切浮现在你眼前,你的心再一次被柔情灌满,只要她属于你,过去的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
思及此处,你那难以言说的部位又有了湿意。你恨不得立刻把人拉到床上,撕烂她的裙子,蹭花她的口红,让她披散着头发,用破破烂烂地样子,把自己惹出来的祸水舔回去。
霍婷看了眼镜中的你,不急不缓地说道:“不如我们算了吧。”
这句话如同冷水一般,将你刚燃起的情欲,灭得干干净净。
“怎么,婊子当了一半想立牌坊了?”你头脑发热,试图用刻薄掩盖自己的不安。
她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递给你,搭上了昨天塞进她胸口的那张银行卡,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不应该是这种关系。”
此时画面让你觉得讽刺。
她衣冠楚楚不卑不亢地站在那里,而你浑身赤裸披头散发地躺在满是暧昧痕迹的酒店床单上,手里被塞了张银行卡。
到底谁嫖谁?谁提上裙子不认账?
自尊心不允许你的软弱,你用尖刺包裹着真心,一寸寸戳向她的心窝。
“我们还能是什么关系?不收钱的关系?”你表情夸张得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你不会是在可怜我吧?霍婷,你未免太自大了。我姜笑瑜轮不到一个落魄得要卖身的人来可怜。”
卖身这个词让她的脸色一僵,可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既不辩解,也不反击,只是用一种很悲哀的神色看着你,似乎你的所做作为只是一个被宠坏的小孩在无理取闹。
这和五年前如出一辙的表情进一步将你激怒。
你深呼吸一口,好让自己的表情没那么狰狞,“我睡你不是因为旧情难忘,而是从小到大我想要的东西就非得到不可。”
“是吗?”霍婷淡淡道:“真让人嫉妒。”
“我给过你选择。”你将她拉回了床上,翻身骑在她身上。这居高临下的身位让你心里划过一丝快慰:“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但无论是临时长出了骨气还是有了新的买家都没关系。我能帮你扫平障碍,也可以成为你的障碍。毕竟你很清楚,我可是姜健新的女儿。”
你将手伸进她的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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