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你湿漉漉的哭着趴在床边,独自被疼痛和餍足反复撕扯。男人下床后把自己沾湿的长裤脱掉进了洗手间,和你说明天记得床单要换一下。
你从被子里翻身跌在畳上。
小臂遮着脸,避开房间顶灯刺眼的光,胡乱擦掉满脸的汗水和泪。腰胯屁股疼的像着了火,要把房间都烧着。
“你们俩,出去等会。”听起来钉崎正蹲在旁边,还在调整呼吸。边要求伏黑虎杖离开边眼疾手快拽着被子又把你遮起来。
想必是因为仪态糟糕衣冠不整,所以你刚出锅便又被塞回蒸笼里。
你听见虎杖小声问“为什么没把人藏影子里啊”。
“残秽在,”伏黑可能摇了摇头,“咒力流向又躲不过眼睛。”
“喂,小鬼,”钉崎戳了戳你,“你没事吧?”
三年组跑了没几圈其实就被放过了。
大概扇巴掌扇到解气了。所以嘴里说着明天要回高专了别折腾太晚,便借口自己早困死了,拉着夏油一并离开。你才还能堪堪剩下半条命。
多数巴掌你挨的,伏黑可能也被拍了两下背。
隔着被子下手更狠了,只觉得内脏都要移位,骨头都被拍出缝。疼的出冷汗闷的冒热气,像要把身体里最后一滴水分都流尽似的眼泪也流体液也流,最后掉出来时整个人都像刚被从水里捞上来似的,浴衣湿透了全黏着贴在皮肤上。大概是极不体面,便也顾不上姿势,管不了压着是不是更痛,更无从在意又被盖上会不会热死了。
你遮着脸哭了一会,大口呼吸,把畳特有的味道都灌进身体里,再从肺泡里转一圈吐出去。
和式部屋总在梅雨季无可避免的充斥草木织物腐坏霉变的味道,现在这些衰败的霉菌变成身体里的一部分残存,从呼吸道到肺叶泡再到贴近的组织液细胞,作为某种纪念,作为某样象征,或许会在体内循环轮回很久。
“神经病啊……打这么狠,吓死人了。”听到门的动静后钉崎把被子掀开,看到你泛红到发白的皮肤飞快的肿胀起来,呲着牙抽气,“都拍你身上了?应该是你……刚刚我俩都还没反应过来,等看明白的时候就说要走了……所以这是体罚啊?体罚没错吧??已经在肿起来了绝对受伤了啊!那家伙疯了吧,疯了对吧!!真受不了了……小鬼你还坐得起来吗,去找校长告状好了,真是看不下去……你干嘛啊??”
摆摆手示意钉崎自己一切都好,但实在控制不住。
你憋不住笑。刚开始只是嘴角不由自主的翘起来,随即越想嘴便咧的越开,直到笑出声,笑的停都停不下来。顾不上看钉崎诧异的脸,你翻身趴在畳上笑到捶地。
“……二年组的,你也疯了,是吧。”钉崎索性在旁边坐下,“高兴什么呢?”
又笑了一会,你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直到能说出话来为止。
“想起页码了。”你指尖拭泪边试着解释,边把被掌掴的那侧撑离接触面,“突然记起来,之前有本漫画,看到一半……”
“要么……先别和夜蛾校长讲了?感觉你疯的更厉害。”钉崎说。
虽说夜蛾现在管不了也不好管。但你还是点点头,时不时笑出一声。
毕竟总不能把原因如实告诉她。
条件达成束缚解除了,就在刚刚。
“你们……其实是在玩性虐爱吧?”钉崎沉默了很久突然说,“我们不会全被当成调情用气氛组公共场合助兴的马赛克路人了吧??”
你又没忍住,笑的差点摔趴。边笑边断断续续的道歉解释说完全不是,请前辈千万不要误会。
“下午的时候我听到了。”钉崎继续说。
你瞬间就不笑了。
“不至于吧,反正之前也已经不幸撞到过一次了。”钉崎半个身子都探进壁橱里找,终于翻出件压在被子下的仅剩的大尺码浴衣,“好像是这个学年的事?回廊后面一点,人渣老师抱着谁抵着墙在干嘛……当时没敢多看,怕长针眼。你吧?是你没错吧,不是的话那个淫魔变态就是在堂堂出轨,小孩你赶紧跑路吧。”
“谢谢前辈提醒,劳烦您担心了。”你在洗手间里两手捧着接水洗了把脸,“比较大几率是我。不过姑且确认一下,请问您是否记得发现时老师手臂上有没有挽纸袋呢?如果是在回廊那边,お土産袋子应该会是宫城県、新泻県或石川県的名産物风。如果袋子扔在地上,那前辈见到的是tokyobanana的包装么?或者我拿着,那包装应该是黑色的吧?哦如果没有看到袋子的话,情况可能复杂一点,但您记——”
盥洗室门拉开了一半。三年组的一点红在把干净衣物递给你的同时面目瞬间狰狞,形容刹时枯槁。或许是在洗手间冷光灯下终于看清你敞开领口后露出的痕迹,或许是刚刚的发言已经足够恶心。
“好了别继续了。”钉崎掐着眉心挤了挤,“能肯定了,绝对是你……不是说只是假装一下挂名而已吗!”
你讪笑着道谢接过衣服,边更换边说,“是挂名呀,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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