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东西奸淫,仿佛要将整只小逼捅穿的力度让泽菲尔瞬间绷直了背脊,雪白纤细的后背不断的颤抖着,漂亮的眼眸里含着被肏出来的水光。
被那根粗长驴屌贯穿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于可怕,猩红的龟头硕大坚硬,硬生生的卡在了狭窄的宫口里,被其他人灌满的精液没有起到任何润滑的作用,反而让那根埋在甬道里粗长性器更加过分。
粗如手臂大小的肉屌又硬又烫,随着一记深挺,丑陋可怕的肉屌完全送进了艳红幼嫩的子宫里。
灼热跳动的肉屌在尺寸完全不匹配的骚逼里疯狂的奸淫,被侵犯的内里收缩颤抖,大股大股的淫水顺着交合的地方喷涌而出,泽菲尔的身体本就被淫纹改造的淫荡异常,被这样凶狠的性器奸淫,对方的每一次抽插都能给他带来强烈的快感。
那人也没有任何性方面的经验,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操的逼,还又嫩又多汁,他完全就顾不得身下的人是谁,只追寻本能的往里操干,丰腴雪白的屁股瓣在他的掌中被揉捏的变形,粗暴挺动的腰身完全是在胡乱抽插。
泽菲尔被他的动作撞击的不断摇晃,只觉得对方又野蛮又粗暴,却偏偏长了根粗长如驴屌的性器,这样可怕的存在在他的身体里凶悍的肏弄,令他感到崩溃的酸麻感从嫩肉里扩撒开来。
泽菲尔一身雪白的皮肉都泛起了薄红,臀肉更是在手指的掐弄下留下了色情的指痕。
他呻吟着夹紧了腿,黏腻的淫水和精液被大肉棒挤压着喷出,逐渐在湿软的阴部上留下了隐秘的痕迹。
那人兴奋的抚摸着泽菲尔肥嫩的臀肉,颤声道:“圣子殿下,你的骚逼实在是太嫩太紧了,我以后还有机会能肏到你吗?”
硬的不像话的阳具在湿热的甬道里捅弄,泽菲尔抽泣着喘息,被鸡巴肏到发哑的嗓音沙哑性感:“我会一直与你同在呜啊”
他的话语彻底的让男人兴奋了起来,抱着肏过这一次也许就没有下一次的想法,肉屌更加凶悍的在骚逼里插弄,剧烈抽搐着的骚逼潮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泽菲尔雪白的身躯也随着男人的抽插不断的晃动。
那根奸淫着他甬道的肉屌仿佛像是要将他的嫩肉碾碎,每一下都是将粗长的性器全根的插入抽出,激烈的快感从骚逼里传来,泽菲尔甚至都看见眼前闪过的一道白芒。
早就被磨擦到熟红的嫩逼糊满了被捣弄成白沫的精液,完全的扩张成了一个不知廉耻的骚洞。
遭受了如此粗长性器的奸淫,泽菲尔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像一个被肏烂的娃娃一样任凭男人抱着把玩,湿透了的骚逼不断的潮吹,反复高潮脸颊上也是茫然的神色。
直到那根肉棒在子宫里疯狂的操干起来,又重又深的肏进了甬道里,被疯狂奸淫的泽菲尔才终于有了反应:“不要不要进去了呃啊”
用于孕育生命的子宫被肏到变形,丑陋狰狞的肉棒将幼嫩的子宫完全的奸透,泽菲尔扭动着腰身在他的身下试图逃离,却被鸡巴狠狠的碾压过最深处的嫩肉,绞紧的子宫彻底的成为了精液的容器。
灼热滚烫的精液激烈的喷洒在了里面,宛如水柱一般的热流喷涌而出,刺激的泽菲尔顿时颤抖不已,纤白的手背上突起青色的筋脉。
湿润的子宫内壁都仿佛被冲刷到痉挛,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像是处于发情期的公狗一样,不断的挺胯往里,试图让精液射的更多更深。
被当做母狗打种的泽菲尔连呼吸都是凌乱的,被动的承受了肮胀粘稠的浊精。
等到对方终于射完抽搐,他的花穴已经彻底的被肏成了艳红松垮的肉洞。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都暗淡了下来,这一场典礼才终于结束。
泽菲尔被骑士抱起的时候,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在这一场轮奸中变的颤抖麻木。
松垮了的花穴包不住粘稠的精液,每次翕张一下,就会有大股的骚水喷涌而出,肥嫩雪白的肉臀压在骑士强壮的胳膊上,张开的逼肉里都是性爱的痕迹。被鸡巴肏开的两只穴都翻出了色情的嫩肉,里面堆叠的褶皱上都是厚重的白浊。
泽菲尔为自己此刻淫荡的样子感到羞耻,靠着骑士身上轻声道:“西柏,我身上的液体会弄脏你吗?”
西柏哑声道:“圣子殿下,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信徒,没有人会觉得您肮胀。”
“西柏”
怀中的圣子柔软轻盈,雪白的圣子袍已经沾满了精液和淫水,连圣子本人的身上都是腥臭的精液,可当那张不知道吞吃过多少男人肉棒的嘴吻上他的时候,西柏心底还是为止一颤。
他近乎是虔诚的低下头,让那羽毛般轻飘飘的吻落在了他的脸颊上,转瞬即逝的吻让他的脸颊立刻浮现上红晕。
他记不得自己是怎样将圣子殿下送回寝殿的,等到他第二天怀揣着期待的心情再度敲响圣子的门时,见到的却是空无一人的寝殿。
泽菲尔攥紧了身上的斗篷,一路步行到了最为偏僻的街道,和他认知中不同的街道残破不已,完全没有主城区的整洁明亮。
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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