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秋的脸骤然黑沉下来。
他站起来走到她身前,吊灯下的阴影覆住了她全身。“为什么?”
“我要出门,工作,社交。带着它我哪里都去不了。”她说,眼神盯着许清秋的裤脚。
“婚也结了,难不成我要一直在家里混吃等死?前两天有公司联系我去面试,定在后天。”她语调波澜不惊,丝毫看不出刚刚的情欲痕迹。
许清秋沉默了半晌,蹲下来将她扶起,抱到沙发上:“我已经帮你联系好工作了。”
他说这话时仍旧顺着她的长发,带了几分温情去哄她:“下周才入职,不着急。工作内容也很轻松,我开车送你去。”
这就是不愿摘的意思了。
莫怜将头埋在他怀里,捏着沙发上的一根线头发呆。许清秋仍拍着她的背安抚她,丝毫刚刚残忍折磨她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那你要我带多久?”她听见自己这样问。
许清秋的手微微一滞,停在她背上,半晌后才开口:“我不会摘的。”
他的手缓缓上移,搭在她颈侧的动脉上:“你不是也喜欢我吗?”
许清秋当然知道自己的行为对于她而言意味着什么,即使是前世,莫怜也从未早过如此的穿刺之痛,更何况是这种永久性伤害。
但他就是想用这种方式证明。顾边城可以任意淫辱她,将她的身躯改造成用以泄欲的容器,甚至亲手给她套上那枚阴蒂环。那为什么他不可以?他甚至就是要做得比顾边城更过分,这是他身为丈夫应行的权利不是吗?
莫怜沉默了许久,手指反反复复绞着那根线头,任由它将自己的手指勒出一道道红痕,只至最终承受不住,被她骤然扯断。
“够了。”她冷声说,“行。”
她闭上双眼,不愿再想。
和许清秋结婚是她心甘情愿的事情,对于这桩婚姻,她唯一犹疑的就是对方是否真的对自己抱有感情。她愿意和他结婚,甚至为此放弃了演戏,接受自己从此将被称作“许清秋的妻子”而不是“莫怜”,许清秋说爱她,她就愿意为这句话沦陷自己的自由意志。
……至少,许清秋已经离不开她了。
接着又是极其昏天黑地的一周。整整几天内,她都没能踏出一步家门。许清秋几乎是粘在了她身上,连饭食都是点的外卖。莫怜昏昏沉沉间甚至还在想许清秋不是不吃外卖觉得脏吗,下一秒许清秋就放开手机,又将她拖回床上。
他们不住在原来的那间别墅,而是市中心的公寓,地方自然比别墅要小了些。即使如此,几乎每一处都在这短短几天内染尽了淫欲的气息。莫怜真的有几次是承受不住了,意识模糊间踉踉跄跄地想逃,许清秋也不管她,看着她几乎是膝行到门口玄关处,才一把又将她揽入怀中,就着这个姿势重重顶入。
莫怜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被戏弄了,崩溃之下一只手捂着脸小声哭起来,下身还被对方不管不顾地顶弄,她连哭声都断断续续的:“坏了……真的……要坏了……”
她被压在玄关处操弄,许清秋用膝盖撑开她的双腿,将她整个人都按在墙面上,使她整个人都无处可逃,因重力吞得身下的性器愈发深入,甚至要抵到宫口。
许清秋只是试探性操进去了几分,她便痛得尖叫,挣着最后一丝力气向上爬想逃离这可怕的淫乐地狱,子宫本就是体内最娇嫩之处,相比快感更多的是痛意,她哭得太过可怜,身躯又颤颤巍巍地不敢落下来:“不要操那里……清秋……老公……求你了……”
她脊背雪白,黑发沾湿了汗黏在背上,此刻全被他尽收眼底。许清手搭在她的腰上,他沉默一刻,见莫怜实在害怕,略略退出了些许:“好。不碰,你自己坐下来。”
莫怜得了承诺,才小心翼翼,又勉力吞吃进去半截。
她一周后去上班,许清秋开车送她去。
这一周过得昏天黑地,以至于她甚至都没问对方究竟是在哪里工作,工作内容又是什么云云。直到坐在车上她才反应过来,于是开口问他。
“这家公司我有一部分的股权,技术参股。规模不大,但人我都熟悉,给你安排了文员一类的工作,很轻松,你整理整理资料就行。”许清秋一边开车一边说,拍了拍她的手背。
……意料之中的回答。许清秋不会放她去做什么有挑战性或者独立些的工作的。更别提她自己行动都不便,这确实是眼下她能做的为数不多的工作了。
她在心里苦笑一声。寒窗苦读十二年,她花了一年半的时间为了和许清秋考上同一所大学,最终被他当作禁脔养在眼前,是不是也算一种得偿所愿?
只是她学到的知识,她读过的每一本书,参加的每一场考试,思考的每一个问题,最终都只留下了“接近许清秋”这唯一一个意义,再去多想别的,就是将自我满足的假象撕破下显露的残酷真相。
……她不敢去看那层真相。她不敢去听心底的那个声音:“为什么同为t大的学生,他在研究国家级项目,顶着高级科研人才的光环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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