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无比冷淡甚至疏远。只是有一点偶尔显露的温情,便能令她长久沉溺。
……他们不是两情相悦的吗。这一刻许清秋像阴影一样俯身压在她身上,完全变成了全然不同的一个人。她迟疑着想推开,却被直接压住。
然后是一顶到顶异物进入的痛感。她甚至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甚至因为剧烈的痛意而窒息。
肿胀、恐慌、阴道被撕裂的锐痛。熟悉和信任的人变得恐怖而陌生,她却被死死钉在床上,哽咽着,却无法发出一点声音。一双手凭空抓着什么,却什么也抓不到,最终无力垂下。
许清秋脑子里想的却是前世她死在自己枪下的那一瞬。
她终究不属于自己。
前世的影像不断在他眼前闪回。莫怜背叛他的时候,莫怜勾引他上床的时候,莫怜被他弟弟带走,发现时已经腿废了的时候。
她不会属于你。即使她死在你手里,她都不会属于你。
他毫不留情地掐住莫怜纤细的腰肢,用力将自己的性器顶进。莫怜是第一次,穴道甚至干涩得挺进都很困难。他却因此更加意识到这一次终于她完全属于自己,汹涌的恨意与占有欲完全冲昏了他的头脑,每一寸他顶进破开的肉壁都恐惧又谄媚地讨好他的阴茎,乞求他一点垂怜。
直到他听见身下莫怜细弱的哭声:“你是不喜欢我吗。”
她神情空洞而绝望,甚至没有抱他,只是面色苍白,攥着床单,连挣扎也完全放弃。
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还想要伸手去抱许清秋,求他可怜一下自己,但她不敢。
是不是不喜欢我,才会这样对我。
因为不喜欢我才会折磨我,只是把我当作泄欲工具使用。
但如果不喜欢我,为什么答应和我结婚?
莫怜蜷在他的身下,看起来既好像要他抱,又好像害怕他。
许清秋这才回过神来。眼前的莫怜现在是他的妻子。这一世她没有背叛自己,没有和别人结婚,以后也不会。
她完整地属于自己。
许清秋停下动作,放开她的腰,去触她脸上那一滴泪,晶莹冰凉。
他缓缓俯下身,含住那滴泪,顺着泪流的痕迹吻住她的唇。
莫怜因为痛意浑身都绷得死紧,许清秋探下去缓缓揉弄她的阴蒂,舌尖滑过她的上颚,这种极具安抚意味的动作令她也渐渐放松下来,身躯也开始妥协终于不再抗拒。
昏昏沉沉间,她下意识攀住许清秋的手臂,小声地唤:“清秋……”
许清秋在她穴间时浅时深地顶弄,凸起的龟头擦过她的敏感点,引起她一阵颤栗。延长不断的快感几乎要令她忘掉最初的痛意,丝毫意识不到自己正在被温水煮青蛙一般对待。
她的敏感阀值在不断提高。许清秋一面逐渐开始又深又重地顶进去,一面俯下身在她耳边说:“我在。”
莫怜仰着头,神色恍惚,只是仍握着他的手臂不肯松手。
“对我好一点……”她说。
她喘息的声调愈发高昂,许清秋一边狠狠撞进去,撑开她穴内每一道褶皱,他知道莫怜是那种很少见的,阴道有快感的类型。
他看着莫怜在他身下颤抖着,眼角不受控制地流出生理泪水,他知道莫怜快到了。她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不肯放开他,在快感的汹涌浪潮里被完全吞没,却忘了身上的人才是始作俑者。
许清秋盯着她汗湿的发额,低声在她耳边说:“我爱你。”
她在那一瞬间浑身不受控制地抽搐,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哽咽,向后仰起头。颤抖着去了。
随着她高潮时拼死绞紧的阴道,许清秋也闷哼一声,被她绞得头皮发麻,狠狠撞了数十下后射了出来。
射精后的阴茎从她体内滑了出来。许清秋摘下安全套,搁在一边。
结束了。她恍然地想,勉力撑起身体:“我先去洗吧。”
还没等她起身,许清秋却将她又摁在床上,伸手去搅弄着她的下身。
许清秋看她还没结束高潮余韵,意识仍旧涣散。他盯着莫怜无法聚焦的双眼,问:“你喜欢我是吗?”
“你是我的吗?”他又接着问。
“嗯。”莫怜恍惚着说。
此时此刻,回答几乎成为了一种她下意识的本能。
许清秋拨着她的阴蒂,使她不受控制地想夹起双腿。还要做一次吗?她迷迷瞪瞪地想。
“好,”许清秋说,“那我送你一个礼物。”
他转身拿出准备好的阴蒂环,对准扎了进去。
莫怜一瞬间痛得几乎要弹跳起来,却尖叫着挣扎被摁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无力地蹬着床单,眼泪流得比刚刚还要多。
“呃……啊……”
好痛,怎么会这么痛。要坏了,完全坏掉了。
她现在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只有脑中因无法承受的痛感与快意而轰隆作响的耳鸣声,口中的涎水不受控制地流下,连红舌都吐露出一截,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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