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想遵循本心,同何公子促膝长谈,以解未来两年不得见之、之……”
他‘之’了半天也没之出结果。
乔博臣:“……”
他几次张口,却不知说什么,最后终于问出来:“他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的哥儿身份?”
知道什么叫‘矜持’么!
乔初员赶紧闭了嘴垂了首,缄默不言。
乔博臣道:“我今儿还就在这儿看一夜,我就看他把什么能谈一晚上!两个加起来才比我大一岁的小少年,有什么话说不完。”
管家默默掩面,心说您刚还说‘劝不动就绑回去’,但就算是您亲自到这儿了,这不还是不敢动手去绑么。
船上,乔影身上披着一件大氅,右手食指与中指之间夹着一枚颜色颇杂的云子,点在棋盘上,温声道:“这里是棋盘最中心,天元之位。不过围棋素来有‘金角银边草肚皮’之说,为了能迅速占据地盘,要先把控边和角。”
正好船夫这会儿撑着船划到了距离岸边很近的地方,吓得乔博臣一个激灵,赶紧蹲下,躲在另一艘绑在岸边的乌篷船后。
乔博臣都躲了,乔初员和管家自然不敢被乔影发现,两人同时蜷起身子,匐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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