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是自检,我摸你看,应该也作数吧?”他坐在她床上,挽起袖子,语出惊人。
“?!”沐萱宜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眸。
不是,她完不完成这个作业对他来说有这么重要吗?
就为了五分,他还想用强?
难道……他从一开始就抱着侮辱她的目的而来?
可是他们两人只能说合不来,又不是有血海深仇。
况且,郇宇炫性格虽然桀骜,但绝不是那种会恶意骚扰女生,脑子里装满酒色的纨绔子弟。相反,他承袭了外祖父的总帅位,年纪轻轻手上就实打实握着军权。除了能力手腕够硬,他做人做事的原则也是靠谱的,不然难以服众。
那为什么……
沐萱宜感觉脑子有点糊,身体不禁默默往后挪。
他这架势,好像很难沟通的样子。
还未退到床头,她就被一条有力的臂膀钳住了腰。
“过来。”
“不要。”
拒绝当然没用,她被他强制抱到了床边。
背贴上他坚实温暖的胸膛,沐萱宜慌得跟被架上热锅烤的蚂蚁一样。
她试图去扳他环在她腰上的胳膊,如铁臂一般,纹丝不动。
他力气好大,虽然没有勒痛她,但是来去已完全不由她了。
不远处就是自己放置在床边的落地镜,她不敢抬眼看,闭上了眼睛。完全没法面对这么可怕的场面。
“胆子这么小?”郇宇炫缓缓说,认真注视他怀中双眼紧闭的女孩。
她长发齐腰,平日里远看总是端庄优雅的模样,温柔中带着几分疏离感。只有这样靠近,才会发现她的额角有不少碎发,毛绒绒的,很可爱。
编过的发式上缀着四五朵纯白色的小花,他在看见之前就嗅出来了,淡淡的幽香,是沉丁花,也叫瑞香。
除了她,他还没见过哪个女孩用真花做头饰的。
毕竟有生命的花朵太脆弱,短暂易逝,或许朝生暮死。
一张精致无暇的脸,纤长的睫毛如蝶翼微微抖动。
一个像仙女一样的女孩,勾动人内心最深处的欲念。
他也有种想将她永远禁锢在怀中,完全占有她的渴望。
静默半晌。
他松开了环住她腰的手。
“你自己的身体,自己都不敢碰吗?”
“你跟洛宸寰在一起也三年多了,他难道没碰过你?”
感觉自己腰间的手放开了,听到他的问话,沐萱宜睁开了双眼。
“我和他没有……”
正掏出湿纸巾的郇宇炫闻言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还是处女?”
沐萱宜:……
她脸上一热,又别开了脸。
他在问什么!她不想回答!
郇宇炫望了望不远处,落地镜映照出女孩美丽的侧脸。
稍加思索后,他拉起她的手,将湿纸巾贴了上去,“你自己来吧。”
沐萱宜心颤了颤,他从一开始就是有备而来的吧,连消毒湿巾都带来了。
“……我不要。”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不多说,他竟然直接用湿巾给她擦起了手。
被弄得有点痒痒的,沐萱宜忍不住去看。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此时捏着她白皙纤细的手指,有种赏心悦目的美感。
湿巾轻柔擦拭过的地方是凉凉的,两人相触的肌肤却有几分余温。
他的表情认真而专注,似乎……和平时有些微妙的不同。
在这样细致的感知下,仿佛时间都被拉长。
直到郇宇炫放开她的手,对她说:“你开始吧。”
沐萱宜抿唇,她都说过不要了。
而且他还在这儿看着,她怎么可能……
“……”
倏地,之前在她脑中模糊闪过的一个关键点被捕捉到。
沐萱宜顿时明白了。
原来他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这个?
想让她自己保证完成?
她就说,他们两人也算是各自有主,他怎么可能真的要看或者要碰她的私密处。
不过五分,值得让他做到这么过分的程度?他应该是另有目的吧……对她这样一通威逼。
说不上是有点赌气还是逆反心理。
沐萱宜站了起来。她今天穿了一袭水蓝色长裙,因为长相气质柔和,并不显得冷清。
没有直接开口下逐客令,她背对着他,轻轻撩起自己长长的裙摆,故意放慢手上的动作,从镜中观察他的反应。
郇宇炫怔住了,大概是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配合。
见他没说话,她又咬咬牙,忍住羞涩,勾住内裤往下拉。
他应该主动避嫌,而她什么也不会保证。
可直到内裤滑落脚踝,他还是没说话,也没什么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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