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脖可跳/窒息高潮
谢殿春不等绿浮答话,伸手掐住了她的脖颈。
最开始被他关起来的窗户,阻隔了屋内正在发生的事被人窥见的可能性。
他肆无忌惮,将她往旁边的方几上一压,她后腰猛地撞在桌角,疼得她眼眶一润,泪花在眼角闪烁。
绿浮用手抓住他的手腕,试图减缓他掐的力道,可他纹丝不动,五指的力度还在渐渐加重,她挣扎不得,任他宰割,清晰感受呼吸被篡夺的感觉。
谢殿春眉宇间的戾气藏也藏不住,他在人前端着的寡淡无情模样,像一个虚假的皮表,“魏潭明要你半个月内救出魏玉山,你却在本官面前游说不放他。”
“你心里在盘算什么,先这样游说摆好你的立场,来日救走他时,本官也不会怀疑到你的头上,对么。”
“……”
绿浮被他掐住,喘不了气,更不要说回答。可她清楚知道…她,就是这样盘算的。
她此刻已没了多余的心力分神去想他如何知道这些,她只觉得…快要被他掐死了。
一种强烈的窒息感侵袭过来,像她儿时落水时,被那些冰冷的水源源不断地包裹住。这种感觉无处可逃,压抑得人几乎在断命的边缘…
……可。
她又清晰感觉到,这样的窒息让她…舒爽。
从来没人掐过她,谢殿春是第一个,她忽然从这窒息里体会到不一样的快感,呼吸被另一个人完全掌握的感觉,让她深刻地体会到她还活着,她有生命,而不是一棵飘零的浮萍。
掌握住她呼吸的人,就是她生命的支点。
这种快慰太突然,如潮汹涌,竟然比真正的性爱来得猛烈,穴道深处一股酸痒之感来得猛烈极了,她一时没接住,觉着有东西想要冲出闸来…
她用力夹紧了穴,双腿和小腹的肌肉都绷的死紧,可怎么也夹不住…热液流出来了,不,不是流,是喷…它们冲了开了她身体的闸,在眨眼之间湿透了底裤…
她的身子剧烈颤抖,在谢殿春掌下淫叫出了声,钗环头发因此而变得散乱不已。
谢殿春的眼底闪过一抹错愕,却连同他最初没压住的戾气,在眨眼间被他尽数收敛起来。
他见她脸色涨红,漂亮的桃花眼尾湿润,有泪花扑闪,又觉她脉搏在变弱,于是掐她的手松了松。
另一只手撩开她的裙摆,直探入她腿心。
摸到比昨日在窗台时还要更多的淫液,湿了他满手…那还在往外喷水,怎么都停不下来,仔细去听,还能听见极微弱的簌簌声音…
像在下雨。
他深深看了她两眼,“这样你都能喷…”他明明什么都没做。
绿浮脸色一红,有情欲的缘故,亦有缺氧的成因,更多的是羞愤。
羞于在他跟前这样,愤于自己没忍耐住的快感…这太羞耻了,他分明是在掐她发怒,她却自个儿在这喷水…
“我、我也不想…我…”她语无伦次,快慰与羞耻交织着,真想哭。
“原来你喜欢窒息感。”
谢殿春像发现了什么秘密,掐她的力度又渐渐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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