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积攒了太多爱液,有江羚的,也有陆放之的,肉棒拔出来的时候,乳白色的溪流也涓涓而下。
小腹过分的饱胀感终于得到缓解,酸麻的穴肉也能喘一口气。
陆放之望着那翕动的穴,被自己肏得一时竟不能合闭,半敞着淫靡洞户,江羚对上他目光,叫瞳底隐晦的色泽惊得心突。
那里分明还有远未餍足的欲望。
他们身上的长裙长裤不知什么时候脱掉的,赤条条的两副身体,一具坚硬,另一具柔软,又缠绵黏合在一起。
陆放之抱起她,鼓起的肌肉漂亮结实,原来既中看又中用,江羚已觉体力有些不支,他却仍游刃有余,“我们回房间。”
沙发有良好的弹性,可他们起身的地方仍轻微凹陷,遗下一大片远深过周围的暗色。
卧室在二楼,需走过数十级的旋梯,陆放之似乎就打算这么抱着她上去,半勃的性器还埋在她体内。
江羚在他脖后的手不由攀得更紧。
“你小心点。”
她怕陆放之踩空。
陆放之就笑了,单手托她的臀,拾级而上,步子慢而稳。
可她的奶子不稳。
两只乳球上下晃悠,荡着摇着,风骚不自知,实在惹眼,陆放之低头就咬住一只乳尖,牙齿提拉着向上拽,闲着的那只手在揉捏她的后颈皮。
小狗被按着后颈会变得乖巧,江羚呢,则是两条腿将他缠得更紧。
“喂。”她声音很轻,攥紧陆放之脑后的发。
这一声的意思他们都明白,阴茎在她体内胀大,彻底抬了头。
谁让她夹那么紧?
陆放之一面迈步,一面挺胯,将欲望送进更深处。
每抬腿往上一级,就把挂在身上的女人向下一按,于是长驱直入,深入浅出,蜜穴又被捣干得一塌糊涂,女人也咿咿呀呀地颤叫。
在楼梯上交媾的快感更危险。
江羚不得不比平时将他搂得更紧,即使男人攻势凶狠,她花心酸涩得想要逃离,也只能因为身体害怕坠落的本能而迎合得更深,像是把身家性命都系在了这根阴茎上。
陆放之忽然止步,小穴将他绞得太紧,他需定一定神。
可不知怎的他又不想再忍,侧身就把江羚抵在楼梯扶手,重重地抽插起来,江羚在惊惧错愕中抓紧扶手上的阑干,被动承受着他凶兽一般不遗余力的冲撞,也许还要将她拆吃入腹。
操得她好疼。
木制的栏硌着肩胛骨,江羚怀疑背上已经青紫,胸脯让男人的五指揉捏拢紧,挤压成不知名的形状,乳肉又从他指缝溢出来,也是胀疼的,腿心几乎麻木,交合处仍有水断续往下坠,可穴道还是被鞭挞得酸痛。
这样蛮横无礼,这样原始粗暴,可她是丛林之主掌中的猎物,逃无可逃。
江羚感到恐怖,男人划过她肌体的手引起她无言的战栗,可在这股绝望的笼罩下,竟然升起一缕隐秘的期冀。
想要被利爪割开柔软的皮毛,剥出温热的血肉,想要被锐齿刺穿脆弱的喉颈,咬断接连的筋骨,想要被咀嚼被啃噬被吞咽,想要被撕裂被捣毁被献祭,最后留下一地放浪的残骸。
她沉醉于血腥的幻象,男人的深喘是野兽威吼,她也曾是天际盘旋的猛禽,却被拔光羽翼,拖着残躯败体匍匐在他跟前,在疼痛和破坏里被恩赐毁灭的快感。
她想也许他们会相拥着从楼梯上跌落,头破血流,性器相连。
当江羚又一回流着泪在他的性器上痉挛,陆放之望见她的脸上是一片荒芜。
神识飘荡在云外九霄,指甲还深深刺进他的脊背也浑然不觉,陆放之不愿惊醒她。
这不是肉体的欢愉,而单属于心灵的癫狂。
她快乐得精疲力竭,陆放之捞起她水一样的身骨,大踏步进往卧房。
她越过陆放之肩头,瞧见层层阶级上不堪入目的斑驳,只好在心底对之后来打扫的佣人先道声抱歉。
把江羚放到床上的时候,她已阖上了眼。
陆放之拍她脸颊,手指抵进她唇齿,叫她舔了一下,没醒过来。
他失笑,“就这么累?”然后打开房间的灯光。
江羚更喜欢在昏暗的环境做爱,眼睛看不清时,其它的触觉会更敏锐,世界越模棱两可,才容易得见些可爱之处,其实不过是魑魅钟爱夜行,邪念见不得光,因此他们很少开灯。
只是这时他想要看一看她。
柔软的蓝海藻黏绕着她湿漉的粉脸,浅褐色的乳晕和微凹的腰窝旁有不规则的青红色块,是由于他手指与唇齿的粗鲁留下的淤痕及吻斑,这使他情不自禁又俯身去亲吻那些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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