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后头,险些被咬住了胳膊。
一旦被咬住了胳膊,是怎么也甩不掉那狼的,除非是砍下那条手臂。
我们穿过一大片草原,我已经没有力气了,都靠着安达拉着我,才勉强跑起来。等到天全黑起来,月亮在半空中,我们都没了力气,只能是面对着追咬上来的狼做最后的挣扎。
我那时候年纪小害怕,但是也拿起了刀,还杀了一头脖颈带一圈白毛的狼。重伤了几人,险些要折进去一人。
却是不知从哪里跑来一个人,像是老虎一般,迅猛地冲入狼群,直指头狼,挥拳将那头狼打倒在地,几拳连击,便是打死了那头狼。
群狼无首,狼群要去争下一个狼王的位置,便是放过我们跑了,又或是因为那个少年的气势而落荒而逃。
那个少年看了我们一眼,丢下包伤药,扛着那头狼走了。
安文熙听着听着,忽然觉得耳熟,这人好像是她。嗯,这是听故事听到自己身上来着?
不过自己那会是瞧上了那头狼的毛,滑溜水亮,现在还在她库里。
容美人喜欢看男女情绵的话本,听到这说道:“那后来,你们有没有再见到这少年呀。”
塔娜摇摇头,向安文澜那边瞥了一溜,冲容美人笑笑道:“我和安达连她名字都不知道咧。”
“唉,可惜了这英雄救美的初见。”容美人惋惜了一下。
坐上的夏侯沁也深觉可惜,自己不也是这样,有了个英雄救美的初见,却没得了后面的相识相恋。
塔娜入宫没有几日,金国的使者团看公主生活的还算融洽,两国交涉的条例也差不多了,便是准备启程回国了。
生辰前一日晚,安文熙哄睡小太子后归来,夏至和冬至两人都不在寝室内,估计是回自己房里去了。
到了洗漱的时间,也不见两人来,安文熙坐在浴桶里,思索着这几日来的清汤寡水的生活,明明都在宫里,她们却已经忙得没时间理会她了,就连贴身的侍女,柳嬷嬷都换了两人来。
秋冬之际,薛筝那毛线衣服是受到了热潮,冬至入宫前在薛筝那成了名外聘的针织师傅,负责想一些新花样。虽然冬至人在宫里,但是有安文熙给的令牌,冬至还是能够轻松出去的,不过冬至也怕安文熙受议论,并不勤出宫。
而夏至则是混熟了宫里的医署,那里头有二伯娘的师叔师兄师姐师侄,其中有一个姓宋的师侄似乎是喜欢夏至,安文熙暗暗去医署溜达过几回,都能看到那宋师侄心花怒放的样子。
安文澜凭着自己温和而善于调和的性子,和后妃们打成了一片,组建了一支乐舞团,最近忙于生辰宴直接疏忽了安文熙。
孤家寡人的安文熙默默地泡着水,忽然感觉到一道视线在看着她,一瞬即逝。
这究竟哪家派来的眼线,来了三四回了,外边的人竟然没一人发现,她自己也追过两回,却是连道人影都不见,这样无影无踪的轻功,世上少有。
她之前倒是有这么一位能士,只是借去了太子身边,就为了在危难之时,能带着太子脱身。非万不得已的时候,她是不会去驱使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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