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二小姐的院子一般来人少,但近几日却很多,多是安家里头的人,也有知道消息的叁两交好的纨绔子弟,全是来看望屁股开花的安文熙。
安四哥安文涯在知道消息当晚就带着两岁不到的儿子跑来探望。
“呀呀,”安文涯抱着儿子,对安文熙的尊臀摇了摇头,“打成这样,我爹不知得多累呢。”
安文熙耷拉着嘴,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给他。
不等她说话,安文涯就转头看着懵懂的儿子安子商,教导道;“你呀,万不可学你姑这样,她那是皮厚得很,没能被打穿。”
“而你可不同了,你这皮相随了你娘,薄得很,没打几下,怕就废,所以万要记好家规哦。”
说完没等安文熙赶他走,就施施然地渡步出去了。
让儿子观摩这深深的反面教材地,除了安文涯,安家可还有不少。大嫂兰清更是首当其冲,领着两孩子,当众“诋毁”他们崇拜许久的小姑姑,走时还在安文熙的翘臀上打上一巴掌,不可不谓是最毒妇人心呢。
感受着四面八方的“爱意”,安文熙都有些窒息,好在身边还是有人心疼,冬至和夏至一心一意地照顾着她,姐姐安文澜也时时过来给她念书解闷,若不是怕着大伯又怪罪安文熙,早就住了下来。大伯娘也出手去解决了大伯,听说圣上也同意了,不日便下诏。
其实安文熙那伤口也就看着惨了些,对于她这自幼学武,天生神力的人来说,安大伯下的手委实是有些轻,一两天就能下床乱跳。安文熙不过是为了享享齐人之福,又让安大伯消消气,在床上多装了两天。
在床上躺了近四天的尸,晚上安文熙哄着冬至夏至早早去睡,戍时七刻时偷摸地出了房,翻去了隔壁院澜园安文澜的院子。
安文澜早已让贴身丫鬟退下去,点着灯在床上侧躺着,怀里抱着一个软枕,想着她和安文熙事。年幼时因着自己连个姨娘都没有,虽记在母亲名下,却时常被说些不好听的话,兄弟们因她体弱待她好,却也不常与她相处,因是怕伤着她。只有她那妹妹总带着她,也不会因母亲对她的偏见,而有其他看法。
那情愫就暗暗滋生,原本她是想早早嫁去,死了这颗心,虽能想婚事竟那般不顺,后头又被妹妹撞见自己的心思。安文澜思及此,卷曲着身子,羞涩地将脸埋在软枕里,心里头想着那让她心里甜蜜蜜的人。丝毫没发觉,那人从窗外翻了进来,悄无声息地拨开碧青色的银丝绣边床帐,上了床,钻入了她的被里。
“姐姐。”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安文澜疑惑又惊喜地转过头,安文熙那张俊美的脸出现在眼前。
安文澜忙转过身,用手抚摸着她的脸,轻轻开口道:
“你怎么来,伤口好了?”
安文熙伸手将她抱入怀里,一条腿顺势插入怀里人的腿间,脸在安文澜的手心上蹭了蹭。
“那下头还有些疼呢。”
“那让我看看好吗?”安文澜担忧着望着她。
安文熙轻轻笑笑,握住抚在脸上的手,偏头亲了亲,较狭长的凤眼轻眯着瞥看着安文澜,暗暗有些勾引的意味。
“姐姐亲下那就好了。”
安文澜一看她那神情,就知道她说的那不是那,又想起上次被她哄骗的记忆,脸上一下升起两团酡红,忙低下了头。她自己,其实也是想与文熙亲密的。
安文熙看她那害羞的样,细眉挑了下,随即又装着委屈的样子,抱紧安文澜,像小狗似地用脸在她头发里蹭来蹭去,委屈巴巴的道:
“姐姐若是不愿,文熙也便不会做甚,怎这般躲我。”
瞧那可怜的样,若是夏至在怕是会凶她几句,可惜安文澜心里对她怜惜的很,一下就入了她的套,急忙抬头回她:“怎会…唔。”
话还没说完,下颚就被托起,柔软温热的唇贴了上来,一条舌头灵活地窜入她口里,勾着她的舌,重重吮着,不时又搜刮着她口里的水和空气。直吻得她急促地喘息,才被放开。
“我知道的,”安文熙凤眼弯弯,笑意盈盈的双手捧着长姐的脸,亲昵地相抵着额头,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安文澜那泛着水光的红唇,“姐姐待我极好的。”
应是你待我好,安文澜承着那一个个轻飘飘又痒得很的吻,心里酥酥麻麻的,又有些热,突然一个翻身用力,将毫无防备的安文熙压在身下,薄被也被她的动作飘到床沿边。
“姐姐?”
“你别动。”安文澜低着头直起身,跨坐在安文熙腰腹间,股缝间就夹住了一根火热的棒状硬物,心里慌得很,又怕伤着她,便又半蹲着。这样的姿势极为不雅,安文澜忍着羞耻感,慢慢退坐到安文熙小腿上。由于安文熙那物什较长,中间多次与她的那处摩擦到,使她那泛起了痒,还有点湿湿地感觉,早已与安文熙亲密碰触过的她,自是知道她是如何了。
安文澜涩涩地抬头,偷瞧了安文熙一眼,见她看着自己,忙低下头,声音闷闷的又带着几丝慌乱,道:
“别看我。”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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