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抽送着荧,另一只手则找到了新玩具,娈着荧的胸部玩,指甲已经在荧的胸部留了不少红痕。
要被干烂了。
这是荧醒来后第一个想法。
要怀孕了。
荧看着圆滚滚的小腹,冒出第二个想法。
一斗看上去绝无停下的可能,黑夜里荧对时间丧失了概念,不知道一斗已经用自己发泄了多久,穴道彻彻底底被撑成了红鬼的形状,骨头都要散架,更别提身上留了不少淤青,身体疼痛,小穴却又在一斗的操弄之下一次又一次高潮,简直死去活来。
在被白术调教过之后,这是她第一次想在性事里喊救命,可这是尘歌壶,阿圆是救不了她的,只能等一斗耗尽体力。
但这是狂化的鬼,指望一斗在交媾中耗尽体力,不能说没有可能,只能说无稽之谈。
因此,在看到托马进到壶里之后,荧就和看到了救世主一般,抑制狂化的符咒贴到一斗的头上,荧想从还没低下去的性器上起来,就双腿一软,重新坐了回去。
还是被托马抱了起来。
活下来了,荧想着,然后在托马怀里,安心晕了过去。
托马压着自己的怒火,安置好荧,绑住了一斗开始审讯。
苏醒的红鬼极为自责,托马忍着直线上升的怒气,开始打听前因后果,但很明显,“床上相扑比赛”可不在托马的预料之内。
告诫红鬼不要再和其他人进行这危险的比赛,也不要和其他人提起,防止别人效仿,一斗乖乖应下,还想去看荧的伤势,被托马打住,让他穿好衣服,找了个正事的借口催一斗回去。
然后,就是处理这个欲求不满的淫娃了。
荧从床上坐起来,头还有些发晕,托马端着一碗面,挑起一筷子,喂给荧,热汤面将荧从危险血线上拉回来,缓过来的荧有些忐忑,试探着问一斗的状况。
“一斗啊,嗯,鬼族狂化是很危险的,要小心一点。”托马将一沓符咒塞给荧,“和他打交道的,备着这个就没有问题了。”
“一斗现在被关起来了?”
“按理来说,是要进监狱的,不过,鉴于他作为床上相扑比赛的优胜者,这一次就放过他了。”托马脸上现出和善的微笑。
“荧,床上相扑好玩吗?”
荧大觉不妙,往后一退,才发现自己的腿被拴在了床上,双腿之间贴上了创可贴,将鬼的精液锁在穴道里,小腹还微微鼓着。
“会怀孕的。”荧哀求道。
不过很显然,托马打算好好清楚一下床上相扑比赛的规则并且亲身尝试,自然不会让她跑掉。
小穴里总是滴嗒着新鲜精液的日子,回来了。
荧不知道的是,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某位家主比他的家仆更早意识到金发少女是个淫娃的事实,并且打好了算盘。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现在,是床上相扑比赛时间,新手托马崭露头角,将经验丰富的旅行者骑到了身下,恐怕这场比赛还要延续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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