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崩裂。
徐葭以为他不喜欢这花色,露出个了然的笑,继续在大纸箱里翻找起来。
她又扔给他几件旗袍,黑的白的红的,各种颜色各种款式都有,件件不同,却件件相同。
都很性感火辣。光捏着那单薄的碎布,宫晞源的脸就要烧起来了。
徐葭却不懂他的为难羞怯,只一个劲地催他去换。宫晞源想起那个卖弄风骚的小贱人,咬了咬牙,含着雾蒙蒙的泪眼跑去一楼的浴室里换衣服。
徐葭就是故意的。
他的丈夫很好欺负,任她搓扁揉圆也不会拒绝。看起来态度强硬高傲,其实害羞腼腆的很。戳下去就知道,什么蛮横冷硬的金刚钻,不过是团软绵绵的棉花。
可爱死了。
她很喜欢。
宫晞源拽着过短的裙摆,想把自己裸露的肉体遮多一点。可惜丝质布料没什么延展性,他没法将其抻长。
他都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那是什么不伦不类的模样?徐葭会喜欢吗?还是会讨厌呢?他比得过那个小妖精吗?是不是很难看?
……
他在里面待的有些久,徐葭难免会担心。敲了敲浴室门,问他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宫晞源系扣子的手一抖。因为过度紧张,张着嘴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儿来,手指都快打结了,也没把大腿外侧那颗盘扣扣好。
得不到回应的徐葭没多犹豫,直接打开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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