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温柔缱绻,像是爱极了这个感觉。
“白砚!你放开她!你放开兰儿!”柳琴歇斯底里?的咆哮。
白砚像是恍若未闻,指尖一步步往下,挪到她的脖颈,直至胸前,再挑开她的衣襟。
柳琴眼尖的看到了他的动作,顿时目眦欲裂,连声音都喊破了:“畜生!你敢动兰儿半分,你就不得好死!”
白砚根本不理会柳琴的尖叫与咒骂,他把绮兰放在?大背椅上,背对着柳琴,牢牢的挡
住柳琴的视线。
他重新看着椅子上的人,那平静无波的冰川消失不见,眼中只剩下浓郁到快要烧起来的痴迷与疯狂。
柳琴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牢门,可是他依旧挣脱不开这个地方,他甚至连站也不能站起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人伏在?兰儿的身上,行禽兽之事。
他的眼中几?乎要沁出血泪。
白砚眼中的火烧的越来越烈,身后的声音也愈发?的绝望与悲戚。
等到最后那一刻,野火烧却所?有的克制与体面,嘶吼与咒骂突然消失,他仰起脖颈,喟叹了一声。
一切重回平静。
他低下头,重新吻上那一双唇。
所?有的爱与温柔重新回归,回归在?了这个吻里?。
冰川寂静无声,沉默无言。
他侧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
“你更爱的是我?对不对?”
“你看只有我?能让你快乐。”
一连好几?日去地牢,但是绮兰仍旧没?有醒来的迹象,反倒是柳琴已经奄奄一息,他便放弃了用柳琴唤醒她的法子。
他抱着她一同办公,上朝,应酬。
她的事情他都不假于人手,他每天喂她喝药,替她宽衣解带,帮她洗漱,温柔至极。
他知道她爱漂亮,于是每天起的更早,帮她梳好头发?,把她放进马车里?,一同去宫中,他也知道她喜欢染丹蔻,等她指甲的颜色浅了他就亲自帮她调颜色,细心的上丹蔻。
他每日抱着她上下马车,吃饭喝水都不离半步,府中之人见了,心中惊诧但也不敢多嘴。
白铃兰看看不下去他这般疯魔之态,想?要把绮兰的身体偷走,但是白砚看的紧,一直寻不到什么空挡。
好不容易得了一个间隙,让人将?绮兰偷走,但也很快被白砚发?现。
他直接拿剑指着白铃兰,冷声问道:“她在?哪?”
白铃兰不敢相信自己的五哥对自己指剑,声音都变形:“五哥!她只是一个外人!我?是你妹妹!你怎么能如此对我??”
颈间的剑再近了一份,白砚的眼中不带任何感情的陈述:“她在?哪?”
白铃兰感受到他身上浓重的杀意,才知道她五哥是真的动了杀心。
那一刻的白铃兰心灰意冷,她知道五哥是认真的,在?他的眼里?,那个外人远比她这个妹妹重要的多。
“带他去找她。”白铃兰吩咐道。
白砚这才收回了剑,路白铃兰的时候,冷酷的说了一句。
“你也是外人。”
白铃兰顿时意识过来,他说的是他们没?有血缘关系这件事情。
她觉得可笑?无比,原来在?她眼里?二十多年重要的兄妹情,因为一个女人,变得一文不值。
在?白砚的眼里?,她的关心与在?乎,都不过是一个外人罢了。
白砚找到绮兰后,立刻去确认她的身体有没?有什么一样,直到确认了没?有一丝问题,他这才放下心来,从此以后看绮兰看的越紧了。
可是他还觉得不够,他看着绮兰日渐消瘦下的脸庞,眼中充血的红浓郁的已经完全?盖住了灰。
他整夜整夜的不睡觉,白天处理公里?,晚上就躺在?绮兰身边陪她讲话,整夜整夜的讲话,他一辈子讲过的话加起来都没?有那么多。
“兰兰,睡够了就醒来,好不好?”
“别?跟我?斗气?了,是我?不好,以后你想?做什么,我?都随你。”
“醒过来求你。”
府里不知道何时开始张灯结彩。
大红的的帷幕挂满了国公府遍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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