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在府里干了这么久的活,您是知道我们的为人的啊!”
一番话阴险至极,一则暗示绮兰身为奴婢,但是却媚主爬床,成了主子开?始苛责下人,二来暗示白砚为她所惑,不分青红皂白惩罚她们。
绮兰如何听不出她的意思,于是当即泪眼朦胧的看向白砚:“她内涵我,她说?我媚主爬床,她还阴阳你偏帮我。”
白砚不说?话,脸上带着淡淡的厌烦。
白铃兰扫过周围一圈,结合了刚刚虹鸢说?的话,心里大致有了个底。
白铃兰张嘴一笑,打着和场道:
“五哥,好生生的,闹什么脾气呢?这些人好歹都是府里的老?人,做了什么事?情非要?把他?们都打一顿不可?”
“这件事?情啊,我瞧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看这样,不如我做主,让虹鸢替这位姑娘好好道个歉,这事?就?当这么完了,不然闹大了,也伤了府里的和气。”
白领兰觉得自?己的处置是非常公正的,今天这场闹剧闹到这里也够了,让虹鸢道歉也给足了这个兰姑娘的面子。
她只不过是一个婢女而已,侥幸被五哥宠幸,已经是大幸了,为了她闹的风风雨雨,实在是不值当。
“五哥,你看如何?”白铃兰看向闭眼不发一言的白砚,征求着他?的意见。
白砚这时候睁开?眼,瞥了白铃兰一眼,轻飘飘的眼神?却带着千万斤的重量与压迫感,“你做主还是我做主?”
一句话让白铃兰哽在原地,然后眼见着他?一把横抱起绮兰,直奔索秋苑而去。
荒唐的让人难以置信。
看着他?的背影,白铃兰竟平生出几分荒谬之?感。
一旁的侍女问?道:“三小姐,这板子,是打还是不打?”
白铃兰一咬牙:“打!”
白砚一直把绮兰抱到榻上,又转身像是去找什么东西。
绮兰右腿搭在左腿上,双肘撑在榻上打量着他?。
刚刚的胜利让她有些得意洋洋。
白砚找到药转身,就?看到绮兰翘着腿晃悠的样子。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褪去了鞋袜,一只脚光脚踩在地上,另外一只脚在空中?晃悠,格外的显眼。
他?顿在原地,冷不丁问?道,“你很?得意?”
“当然。”
他?皱着眉,似乎是看不下去,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罗袜,沉默的蹲下身替她穿了回去。
他?牵起绮兰的手,打开?刚刚找到的药膏,手指沾了些,涂抹在绮兰的那些冻疮之?上。
动作轻柔又小心,药膏敷在冻疮之?上有冰冰凉凉的感觉。
绮兰开?始哭唧唧道,“我难受,我疼。”
白砚不说?话,又掀开?她的裙子,准确的找到了她掐大腿的的地方,那里一片青紫。
绮兰顿时不说?话了。
白砚沾了些药膏,继续涂抹着她大腿上青紫的地方。
上完了药,他?有些沉默道,“以后受了委屈直说?,我会替你做主,不必要?掐自?己。”
他?又重新睡回了绮兰的屋子。
晚上的时候,绮兰破天荒主动勾他?,勾到他?硬到不行,满头汗,盯着绮兰的眼神?像是饿了十天半月的猛兽。
勉强还戴着斯文人的面具,但却像要?随时要?将?她吞吃入腹一般。
绮兰拉着他?的手摸到下方,眼神?带着恶作剧般,故意道,“我来月事?了。”
绮兰坏心眼,就?是单纯想看他?憋死的场景。
他?默了片刻,直接掀开?被子在她的面前开?始疏解起来。
绮兰面色扭曲,她嫌恶伸出脚,往他?身前顶端踢过。
但是这个触碰却仿佛带给了他?无与伦比的刺激。
他?喉咙里闷哼一声,灰色的眼眸有一瞬间的茫然。
奇怪却熟悉的气味充斥在整个房间,绮兰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
他?泄出了。
府中?防备森严,绮兰钻研了许久,想要?弄清其中?规律,方便?之?后逃出去。
但是她又怕自?己鬼鬼祟祟的行踪被报到白砚那里去,于是假借着去书房给白砚送羹汤的名头,暗自?记下府中?的防备规律。
出乎意料的,倒是没人拦阻她,顺利的便?进入了书房。
书房里的松膏墨香味极重,墙上,地上都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典籍,字画。
一抬头,绮兰还看到了个无比眼熟的物件。
正是她拿去骗他?的嵩音。
绮兰心里闪过淡淡的心虚,没想到他?到现在还没发现是假的,还听信了她说?的“养琴”的鬼话,把嵩音好好保存在这里。
绮兰挪开?视线,屋子里静悄悄的,她也不自?觉放轻了脚步。
走?到书房里边,她看到了斜靠在椅子上,闭目浅憩的人。
绮兰回想起来,他?这段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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