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拼了命朝拿到身影跑过去,也顾不得什么,徐治贤直接扑过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贵人救我!”
白砚转身,便看到被?吓得屁股尿流的徐治贤,身后?还有一个凶神?恶煞之人。
白砚没有丝毫动?容,提起?衣袍,就要离开。
徐治贤见他没有出手之意,不禁心下一凉,身后?那些凶神?恶煞之人又快速逼近。
危在?旦夕之间,求生的本能让徐治贤不管不顾的大喊,“你那相好收了我二十间铺子!”
离开的身影又驻顿住,说时迟那时快,大汉飞奔而来,对着徐治贤的脖子就是?一刀——
刀还未落下,一股大力将?大汉整个人击飞,沉着笨重的身体重重砸落在?地?在?面?,半条身子失去了知觉。
另外一边衣袂如同白雪般纷飞,而后?纷纷落定。
白砚重新站好,弹了弹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轻描淡写的问,“你刚说什么?”
一旁的徐治贤这?才缓缓抬起?头,身上早就抖得如同筛糠,“我说,今日与你一起?的那个女子,我答应了给她二十间铺子,作为在?你面?前?美言的的代价。”
“上一句。”白砚略微不耐。
徐治贤被?吓得不敢出声,仔细回想了一下刚刚着急脱口而出的话,又看了一眼白砚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道,“你那相好收了我二十间铺子。”
说完就立刻跪地?求饶,“我只是?为了自保才这?样说啊,不过您放心,既然答应了,我就决计不会食言…”
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冷冷打断。
“她不是?我相好。”话语冷淡,眉间若冰雪,而后?拂袖离开。
徐治贤一愣。
但是?也没有愣多久,他见白砚走掉,当时也顾不得再去跟贵人寒暄。
此时眼下一旁地?上动?弹不得的人,这?才是?重点。
徐治贤提起?刀,一边抖一边走向那大汉。
“说!是?谁派你来的!”他恶狠狠道。
手里的刀抖的更厉害了,好像一个不慎就会砸到大汉的脖子上。
地?上的大汉衡量了一下,“我说了你就能放过我?”
“快说!”刀横在?大汉的脖子间,徐治贤的话里带着不说实话就灭口的意思。
大汉老实道,“徐府那寡妇。”
徐治贤闻言,一双绿豆眼睁的如同铜铃般大,仰天长?啸一声,
“罗绮兰你这?个贱人!”
彼时白砚还未曾走远,二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落在?了他的耳里,他微微拧眉,而后?离去。
绮兰跟赵掌事?交接好新学堂的事?情,就打算从此撒手不管了,既然决心同白砚划清界限,那这?骊山书院她以后?也不会再来了。
赵掌事?整理好绮兰给的账本,表示十分不舍,“兰姑娘真的不考虑留在?书院吗?”
兰姑娘不仅有钱,脑子跟能力也非常好,这?段她在?的日子里,不知道帮他省了多少钱还有精力,这?会兰姑娘说家中?有急事?,要辞去书院事?务,他是?十分不舍的。
绮兰摇摇头,她这?段时日在?此浪费了太多了的精力,现在?她要打起?精神?认真应对罗闽文。
稍有不慎,她这?么多年来谋算的一切都可能打水漂,她绝不会容许此等情况发生,她要把威胁扼杀在?摇篮之中?。
况且她已经打定主意同那人划清界限了,再留在?书院更是?不该。
绮兰礼貌的摇摇头,“人生何处不相逢,以后?若是?有缘,我们自会相见。”
赵掌事?无限惋惜。
书院里有些学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绮兰要走的消息,纷纷前?来看望,出声挽留。
绮兰在?试琴大会上夺得第一名的消息早就传遍了书院,这?段时间在?书院的人气达到顶峰,几乎大半个书院的人都过来了。
一时间,新学堂的工地?上被?堵的水泄不通。
“兰姑娘,你别走了,留下来吧。”
“兰姑娘你为什么要走啊?”
无数人觉得可惜,奈何绮兰铁了心思。
众人心下沮丧,但此时有眼尖之人看到了人群不远处中?路过的那抹白色的身影,不由得眼睛一亮。
不由得高声道,“白先生,你也是?来看兰姑娘的吗?兰姑娘一心要走,不若你也劝劝她!”
绮兰也循声望去,那人在?人群之中?如此的鹤立鸡群,周身飘然独立的气质实在?是?太过显眼。自那天后?二人再也未曾见过面?。
绮兰平静的收回目光。
白砚的脚步似乎是?停顿了一下,而后?又从容前?行离开,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众人反应过来,原来白砚并不是?来看兰姑娘,只是?路过而已。
有心细之人当下觉得哪里不对劲,学堂跟新学堂是?完全相反的地?方,而且还有很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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