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阮临能力好又肯吃苦,平时没怎么帮上忙,今天倒是听了一耳朵八卦,说是阮临好像惹了什么社会小流氓。
自家男朋友眼中的真“社会流氓”陆琢一听这个,赶紧让手底下人给调了监控。
那些人在阮临跑了之后并没有去追,反而是大肆叫嚷说阮临是个同性恋,看得出来是几次都没在阮临手下占到上风,有点狗急跳墙的架势。
好在没几分钟,就被保安给拿下摁到保卫处去了。
陆琢在电话里问陆席:“人我让保安给扣下了,但是我们那只是保安,没有扣押人的权利,你问问小阮,要不要报警?”
陆席听得手脚冰凉,气得简直想骂人。
那一瞬间他忽然想起来网上一个段子,说千万不要和学医的打架,因为他们知道怎么才能把人打得遍体鳞伤,最后伤情鉴定却只能鉴定为轻伤,甚至不用负法律责任。
陆琢在电话那头又试探着问了一句:“陆院长?”
陆席深呼吸了一口气,咬着牙说:“麻烦陆总了,阮阮在洗澡,等我问他一下。”
阮临就冲了个澡,正好从楼上下来,裹着个浴巾,头发还滴着水,探头问他:“你要问我什么?”
陆席把火关了,很严肃地看着阮临,说:“那帮人又去找你麻烦了,是不是?”
阮临一愣,很快眼神逃避的转开了个角度,四处飘忽,就是不看陆席。
陆席一想起来刚刚接到阮临的时候他那双委屈得发红的眼睛就心口疼,一想到在认识他之前他家小朋友不知道面对过多少次这种人渣就更是心疼得受不了,忍着心里的火儿,拉着阮临的胳膊把人拽到跟前,轻声说:“你们陆总刚刚给我打电话,说这几个人被你们公司保安摁在保卫处了,问你要不要报警。”
他没等阮临回答,继续说:“我的意思是报警,这种人渣不可能只盯着你一个,虽然可能是因为在你这里吃了亏跌了面子才一直缠着你,但是查一查都不可能干净。”
阮临沉默了一会儿,小声说:“那就报警吧。”
两个人一起给陆琢回了个电话,电话接通的瞬间听见陆琢又在不知道跟谁说话:“不许趁我打电话再把药倒掉,不然今天晚上要打屁股。”
陆席:“……”
阮临:“……陆总,是我,阮临。”
陆琢咳嗽了一声,语气正经又严肃:“报警吗?”
阮临说:“报。”
陆琢说:“行,我知道了,会通知公司法务部门帮忙。”
然后就挂了电话。
阮临和陆席面面相觑了一会儿,陆席才从“打屁股”这三个字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抽着嘴角给楚执又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找个靠谱的律师,争取把这帮人老底扒光,送进去个十几年出不来那种。
打完电话陆席才舒了一口气,跻拉着拖鞋去拿了个干毛巾给阮临擦头发:“不是就喜欢让我心疼你,发生这种事儿怎么不告诉我。”
阮临像是个犯错误的孩子,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让陆席给他呼噜毛,也不说话,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长这么大了,头一回在外头被欺负了不用自己一拳头一脚地报复回去,而是有人给他撑腰。
等陆席把他头发呼噜了个半干,起身要去把毛巾扔回浴室,阮临才一拉陆席的手把人拽到自己怀里,有一种事情都被解决掉的轻松:“那你现在心疼我么?”
陆席捏一把他的脸,瞪他:“你说呢小混蛋?气得我都想拿手术刀直接把这几个混蛋阉了算了。”
没成想阮临却皱巴了脸:“不行。”
陆席气儿还没消:“什么不行,就应该这么收拾这帮混蛋。”
阮临一脸的别扭:“你不能碰别人的……那个什么。”
事情解决的非常顺利,楚执帮忙请到的律师在业内算得上是数一数二,还有公司以保护员工的名义从旁协助,阮临作为受害人提出公诉,成功地把三个人渣以故意伤害罪送进了监狱。
从法院出来的时候,阮临左边站在陆席,右边是陆琢和楚执,他望着这俩一度进入他“暗杀首席位”的两个男人,一时之间情绪非常复杂。
楚执平时是个以戏耍发小儿为乐的混账东西,到了这种事情上没有比他更靠谱的人,帮陆席送过看在他人情上勉为其难接手这种小案子的律师,过来对陆席说:“一起吃个饭呗?也是第一次和陆总见面,认识认识,没准以后我们还有合作地地方。”
楚执的公司和陆琢他们公司业务上半点交集也没有,陆席看楚执那一脸嘚瑟地样子就知道这货马上要说什么:“虽然我们公司不太可能和陆总合作,但是我爱人是做室内设计的。”
陆席差点就冲他翻个白眼,看在他帮了阮临的份上堪堪忍住了。
阮临盯着楚执和陆席右胳膊之间非常非常近的距离看了 一会儿,终于没忍住钻到了两个人中间,强行给两个人加了一道人肉墙,口气生硬地说:“那个,楚……楚总,今天的事情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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