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沈云先接过话:“我倒觉得五皇子是有胆量有想法之人。”
刘青峰闭了闭眼,叹息道:“五皇子的确聪慧过人,他方才的话,是在逼我们站队啊,不然他何至于把话说得如此决绝,还说与我们听。”
“无功便是过,能救我们的,兴许也只有五皇子了。”刘青峰认命般叹口气。
江知酌回到自己屋内,关上房门,翻看小碗交给他的一摞书籍信件。
他一一拆开,大部分都是秋惊叶之笔,只有两封出自小碗之手,字体娟秀利落,文章写的也斐然,不过江知酌看出来了,这已经是小碗刻意隐藏了实力写出的。
当初在南书房时,秋太傅桌上总有一份无名的文章,每次文采均超过众皇子。
江知酌翻到最后一本,书中夹着一张纸,江知酌展开来看,又是一张药方。
如果不是见过天一那封信,也许江知酌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可现在这封信在?s?他手里,他也不能读懂其中含义。
江知酌将药方摊平,里面最多的数字就是二三四五。甚至没有其他数字,
除此之外就是药材,可这些代表什么呢?
数字中出现最多的,就是五,江知酌探究半天也不得其义,他找来纸笔,将药方照抄下来,将原来的纸又夹回了小碗的书内。
“这些书信是给太傅的,”江知酌思索着,“是何碗还是秋惊叶要传给太傅的?”
突然江知酌心里起了不好的预感,苍赤的小太监,当初时说的那人,也姓秋。
三年前的行军图和军事地图都是在秋惊叶身上翻到的,可秋惊叶当年才十四岁,因为年纪小,又没有动机,才保住一命。
江知酌想不明白,那如果此事与何碗也有关联?那她是什么时候参与进来的。
江知酌揣着心事睡着了,第二日江知酌赶往兵营与江凌远与赵孟汇合。
江凌远正在练兵,他现在的样子与往常不同,肃穆威严,极具将军该有的气势。
宋舟在最前方,与一小兵对练,江凌远看了半天终于看不下去了:“宋舟,他如果再没还手之力,你就把他直接打趴下,你现在是在瞎比划什么?”
换了一人与宋舟对练,最后关头,宋舟还是没下得去手,江凌远走过去拾起地上的刀:“来跟我比试,你再拿不出杀敌的气势,今天就去军医那报到吧。”
宋舟赶忙说:“四殿下,您身体还没完全康复,不能舞刀。”
“少废话,打你绰绰有余,认真点。”江凌远已经做好动作起势。
“江凌远,你这才活过来多久,就已经不听大夫的嘱咐了是吗?”江知酌的声音从军帐边传来。
江凌远赶忙望过去,把刀扔给宋舟:“明天再练你。”
“明天也不能舞刀,乙尘大师说您两个月内不能动武,这才几天。”
江凌远边朝江知酌方向走,边回头又一个眼神瞪过去,宋舟赶忙噤了声。
江知酌拍拍江凌远肩膀,说:“宋舟只是对平时的兄弟下不了狠手,你这么教训他做什么。”
江凌远看着宋舟的方向,说“战场上没有演练的机会,宋舟功夫再好又如何,到时候一样吃亏。他一直跟着我,等我哪天不在,就剩他自己面对敌军了,我这是在培养他。”
江知酌点点头,让人叫了赵孟一起议事。
三人坐下后,江知酌开门见山道:“过几日我要回京一趟,有一时还请赵将军帮忙。”
赵孟不解,问道:“五殿下此时回京是为了什么?需要下官的事尽管吩咐。”
江知酌翻了翻越州兵营的账簿,说:“做假账。”
“什么?”江凌远坐在江知酌对面,闻声上半身向江知酌探去,“你要干嘛。”
江知酌翻到最后一页,说:“要钱,越州平定流寇之乱。这笔钱,从你们兵营出。”
“不行,”江凌远当即拒绝,“这算怎么回事,这可不是小数目,兵营哪能多出那么钱分给刘青峰。”
江知酌好整以暇的看着江凌远:“所以要你们做假账。”
江凌远看了赵孟一眼,说:“赵将军,你拒绝他,他刚救了我一命,我现在说什么都不硬气。”
赵孟看看左右两位皇子,说:“不如听听五皇子的想法。”
江知酌不紧不慢的说:“如果朝廷肯拨出钱来给越州安抚流民,我定不会想出这法子。”“户部哭穷,但军营的钱是必须出的,如果不出,你们拿什么打仗,打开城门欢迎苍赤?”
江知酌看了眼账簿上的数字,说:“我不多要,这一半即可。”
江凌远骂道:“还一半,这些钱可足够你诛……,你找死可别带着我。”
赵孟没说话,江知酌这是摆明了要拉他做一根绳上的蚂蚱。
第15章 醉自知
对刘青峰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对赵孟直接拖其下水。
到越州这一月,江知酌才渐渐明白,朝堂不是之前他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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