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意识到他不是在做梦,也不是死前的回光返照。
他重生回到刚被家里送给程君泽的时候了吗?想到那个威严又强大的男人,他既期待又恐惧。
不管怎么样,这一次他都不会再犯之前的错。
叶然是小家族的孩子,因为生来有两套完善的器官而被家人厌恶,被忽视着长大,十岁时因为过人的样貌引起了父亲的注意,开始从被忽视到被精养,从头发丝到脚趾甲都被护理的完美无瑕。
十八岁时被送上了四十岁的老男人床上,老男人权势滔天,京中提起他无不胆寒,传闻他用残酷的手段弄死了无数人,从尸山血海中站上了如今的地位。
但这些都跟叶然没关系,他十分厌恶这个老男人,长的高大魁梧,貌丑,好吧,不是貌丑,过于凌厉的气质和高大的身躯,让他那棱角分明的五官变的让人胆寒不敢直视。
而叶然虽然因为是双性人的原因喜欢男人,却不喜欢又老又魁梧吓人的男人,他喜欢的是,身材颀长,样貌俊美的翩翩公子类,跟当下女孩对男人的偏好一样。
可生活没有让他选择的余地,才满十八岁,他就被家里人迫不及待地送给权势滔天的老男人。
老男人欲望惊人,不管他抗拒还是哀求,天天压着他弄,家里还有养着数位美人,刚开始他没经历过情事,时常被他弄伤,不得不休息几天时,老男人就会去其他美人的房里弄他们。
叶然觉得恶心死了,老男人不止年龄大,貌丑,还滥交。
随着时间的过去,他的身体习惯了被弄,家里的美人不知什么时候全都不见了,老男人夜夜逮着他弄。
可叶然生活过的舒适之余,心里却时时刻刻想着逃跑,不想一辈子都伺候这个男人,他在一次宴会上认识了一个俊美的贵公子,涉世未深的他,很快在贵公子的甜言蜜语下沦陷了,传递老男人的私密信息给他,让老男人吃了大苦头。
一次私会中,叶然在交缠中再一次提出,贵公子什么时候才会把他带走,他不想留在老男人的身边了,贵公子又一次地敷衍他,说很快了,可他沉浸在自以为的爱情中没有发现贵公子异样。
没多久,叶然和贵公子就被赵君泽捉奸在床了,向来对他有求必应的老男人,第一次用看脏东西的眼神看他,没有多说一句话就离开了。
叶然的心被老男人的眼神狠狠一刺,在被捉奸的恐惧中又生出愤恨,觉得老男人凭什么用这种眼神看他,要说脏,操了无数美人的老男人才脏,他都没嫌弃,老男人凭什么?
自由比叶然想的简单多了,他忽视了心底的酸涩,满心以为自己可以和贵公子双栖双飞,可失去了利用价值的他,转头就被贵公子卖给另一个男人。
一个真正的貌丑老男人,目光浑浊黏腻,大肚便便,明明年龄跟赵君泽一样,却像隔代一样的龌龊男人,把叶然恶心坏了。
费劲心思逃脱,如老鼠一般在城市里躲藏贵公子和恶心老男人的追捕,好在没躲多久,这对胆敢算计程君泽的人就被他收拾的犹如丧家之犬,没空找叶然了。
失去了程君泽宠养的叶然,压跟就没心思哀伤自己死去的爱情,为着衣食住行操劳,可从小养尊处优的他哪能养活自己,没几天他就连饭都吃不饱了。
他走去家里求助,从小就对他不喜的家人,哪会搭理他,加上害怕程君泽报复,就更不敢管他了,最后还是家里从小看他长大的管家,看不过去,塞给他一张几万的卡,让他找个工作好好生活。
要是他节省点用,这笔钱说不定能用一段时间,但被精养长大的他,在那时哪懂得省钱,菜米油盐都认不全。
在高档酒店吃住了半月,钱就见底了。
被赶出酒店,连饭都没得吃的他,委屈地蹲在路边哭了,这时他就想起对他宠爱至极的程君泽。
没钱的他费劲千辛万苦来到男人的住处,可连最外面的铁门都进不去,他不信程君泽会这样对他,蹲在大门不远处的绿化带几个小时,终于等回了程君泽。
熟悉的低调奢华的车从远处驶来,叶然不怕死地拦在车前。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车停了下来。
一位保镖下车把他拎起来丢到一边,透过保镖下车的车门缝隙,他看到了程君泽冷漠的眼神,他挣扎着哭喊,三爷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可从头到尾,男人一句话没有跟他说,车子缓缓驶进庄园,开了一瞬的铁门转瞬紧闭。
望着消失在铁门内的车尾,他趴在路边痛苦失声,不知道为何那么难受,是因为失去了衣食无忧的饭票吗,是吗?叶然捂着快要疼炸了的胸口茫然极了。
明明被贵公子送给别人他都没有那么难受过,只有愤恨,那种想把贵公子和猪一样的老男人一起弄死的恨。
此后,叶然在底层摸爬打滚,娇娇弱弱比女孩还不如的体力,一开始是没人要他的,后面一家饭馆的老板娘,见他没住没吃心软收了他,让他在餐馆里打杂,在储物间摆了一张木板床让他睡。
包吃包住,每月给他三千的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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