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次。
肖亦骁打来电话的时候,许沁正趴在孟晏臣身上,给他胸口被玩弄的破损的乳尖上药。
孟晏臣接起电话,嗓子哑的厉害:“喂?”
“……哇孟晏臣你这个嗓音至少得宿醉三天吧?你出什么事了?”
孟晏臣看着明显听到了电话内容而憋笑的许沁,无奈摇头,顺便把手机按了免提。
“说吧,什么事。”
“嘿嘿……你看你说的,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
孟晏臣嗯了一声,等他接着说。
“咳,就内什么……上次一起在我酒吧喝酒那个詹小娆你还记得吧?我前女友。”
“嗯。”
“这不是……她朋友的妹妹被人骗了,一个女大学生,本来就想做个兼职补贴家用,谁知道卖出去的包是假货,被抓了……现在人家公安局那边要她交罚款,詹小娆她朋友一下子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在公安局折腾了一天,实在是没办法了,就找到我……”
“要多少?”
“……十万。”
孟晏臣颇有几分意外的挑眉:“十万?肖少爷,肖家终于被你祸害的破产了?”
“积点口德吧你孟晏臣!我这不是因为开酒吧的事儿跟我爸闹着呢,卡都给我冻了,本来想着店运转起来手头就有钱了,但是之前那个火灾你也知道……”肖亦骁语气苦闷:“我都想拿两瓶拉菲摆门口甩卖了。”
孟晏臣失笑。
“你就说行不行吧。”
“账号发过来。”
“好嘞!谢谢孟总大恩大德,来世做牛做马衔草结环……”
“……谢谢,但不必了。”
挂了电话,许沁已经憋笑憋出了眼泪。
孟晏臣看着她笑,便觉得自己的世界一点点透进光来。
钱转到了一个对公账号,大概是肖亦骁嫌麻烦,直接给了他警局的收款账号,孟晏臣也没在意。转好了钱便起身要去做晚饭。
从傍晚他接许沁下班回到家里,两人就开始胡闹……刚才小姑娘趴在她身上,孟晏臣都听到她饿的肚子叫了。
许沁对自己的厨艺很有自知之明,乖乖跟在孟晏臣身后打下手,就算没什么发挥空间,也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前跟后。最后还是孟晏臣把她按到餐桌边上坐好,顺手拆了一袋冻干草莓给她。
“先吃两个,饭马上就好。”
他还以为她饿的等不及了……
其实许沁只是对于吃完哥哥又让哥哥撑着腰下床做饭这件事,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负罪感。
孟晏臣对肖亦骁问他借钱这件事根本没放在心上,然而法发泄一般的打法早就扯碎了皮肤,血已然浸透了孟晏臣的衬衫。
孟怀瑾心里清楚,停了手上的藤条,声音冰冷:“想好了吗?”
孟晏臣竭力调匀了呼吸,声音虚弱的几乎只剩气声。
“改……不了……”
与愤怒相比,疲惫与无奈牢牢占据了孟怀瑾的心。
手上的藤条在孟晏臣肩膀上点了点:“滚到刑架那边去。”
训诫室里设了刑架。孟家的规矩大,挨罚时候要全靠意志硬扛,绝不可以乱动,因此这刑架几乎形同虚设。
但这会儿的孟晏臣显然没法再跪了,再罚,只能把人绑到刑架上。
费力的撑着墙起身,麻木的膝盖完全不听支配,孟晏臣站起身的瞬间就差点又倒下去,孟怀瑾下意识伸手扶住他,入手一片濡湿。
孟晏臣身上全是疼出来的冷汗。
不可能不心疼。
这是他一手教养出来的亲生儿子。
孟晏臣先抽走了手臂:“对不起……”
他似乎用了极大的力气去适应膝盖的剧痛,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刑架旁边,双手伸进悬在上方的镣铐中,等待着孟怀瑾来绑他。
孟怀瑾沉默着扣紧了镣铐。
镣铐的位置很高,即使孟晏臣的身高,也只能微微踮着脚艰难站立。身体在这种拉伸之下,背后的伤和不堪重负的肩胛都叫嚣着疼痛。
而这本就是惩罚的一环。
刑架旁边摆着一台惩诫机,不是什么古老的东西,而是前段时间父亲去科技展上带回来的。摆在惩诫室里算是孟怀瑾恶趣味的收藏。
这东西搬回家的时候,孟怀瑾原本还玩笑说要是十年前有这东西,不知省了多少力气。没想到今天便用在了孟晏臣身上。
不能再罚背,孟怀瑾把机器的高度调整到了孟晏臣臀部的位置。
“你就在这儿好好反思,如果想明白了,我自然会进来。”
想不明白,这台机器就不会停。
没说出口的话,是两人都默认的事实。
孟怀瑾走出惩诫室,顺便关了门。
阴暗逼仄的房间再没一丝光亮,只剩下机器运转的微弱声音。
滴——
惩诫开始。
冰冷的机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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