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仅仅是目光注视,那两颗红豆便颤巍巍的挺立起来,连乳晕都鼓胀着。
敏感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
徐萦伸出手捏住了一颗饱满的乳尖。
江景安狠狠颤抖了一下,却没敢发出任何声音。
那颗乳尖很快便被手指玩弄的坚硬,每揉弄一下,都会换来江景安的颤抖。
“怕吗?”徐萦再次向她确认。
回应徐萦的,是江景安刻意挺起的胸口。
这已经是江景安能做到的极限,徐萦终于接收到了她的心意,低头含住了被刻意忽略的一边。
江景安下意识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饱满的乳尖和鼓胀的乳晕口感极好,徐萦忍不住轻轻咬了几下,又无师自通的吮吸着,几乎要将乳肉也全都吸进口中。
好软,好烫。
徐萦越发痴迷,手指模仿着唇舌吮吸的频率掐弄着另外那边,在她乳肉上留下了斑斑点点的红痕。
又是一下重重的吮吸,江景安喉中溢出沙哑的呻吟,下意识抬手堵住了自己的嘴。
徐萦愣了一下,看向她的眼睛。
“为什么不想发出声音?”
江景安一双眸子雾蒙蒙的,颤抖着不愿说出那些自厌的话。
徐萦拉下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而后低头去吻她没什么血色的唇。
“我喜欢听,只有我能听到,不用忍着。”
“萦萦……”
她终于肯叫徐萦的名字。
这两个字从她唇边溢出似乎格外好听,徐萦忍不住绷紧了小腹。
“怎么了?”
徐萦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抵着她的额头询问。
“不觉得……恶心吗?”
徐萦气笑了。
“江景安。”她咬牙切齿的叫她的名字。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好看?”
好看……?
江景安眨了眨眼睛,脑袋里乱成了一片。
小时候,母亲每次看到她的身体,都会嫌恶的骂一句恶心。就连母亲请来照顾她的女佣也是一样,小时候夏天她觉得热,偶尔挽起袖子都要被女佣提醒。
“少爷不要把自己恶心的身体露出来。”
进入青春期后,江景安渐渐发育出了女性特征,母亲发现之后就让女佣用布条狠狠勒住她的胸口,直到她连喘气都有些困难,还刻意控制她的饮食,以免她胸口隆起更高的弧度。
渐渐的,江景安习惯了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习惯了穿束胸,更习惯了其他人对她身体的嫌恶和辱骂。
就连她自己看到的时候,都忍不住想要破坏。
这才沾上了训诫的瘾。
身体的疼痛,似乎能减轻她的罪恶。
徐萦为什么会夸这样恶心的身体好看?
徐萦不知道江景安的过往。
在她眼里,江景安手长脚长,样貌有着雌雄莫辨的美,即使消瘦了些,却仍是天生的大美人,仅仅是看着都会让她生出从未有过的欲念。
于是不再压抑自己,伸手分开了江景安的腿。
没想到江景安突然神色剧变。
“萦萦……别!”
徐萦已经看到了。
分开的双腿间,女孩子最娇嫩的地方,落满了鞭打的痕迹……肿胀紫黑着,没什么毛发的下体颤抖着,大小阴唇都因为过度的惩罚而外翻着,就连最里面的花心也是一片淤紫伤痕。
怪不得训诫项目里有鞭刑,徐萦却没在江景安身上发现什么鞭打的伤痕。
原来……是罚在了这里。
江景安颤抖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徐萦按住了腿轻声呵斥。
“别动。”
这样的伤……江景安刚刚是怎么行动自如的去给她开门的。
不对……两天一次的刑罚,持续了七次,她这近半个月的时间……都是带着这样的伤走路吗?
徐萦心疼的要死。
她甚至不敢触碰。
“景安,为什么?”
江景安神色一片灰败,哑声开口。
“很恶心,是吧。”
母亲最深恶痛绝的就是她的下体。
胸还可以用勒平,可下体却清晰的昭示着她的性别。
江景安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惊慌失措的去找女佣询问,为什么她下面会出血。
女佣报告给了母亲。
母亲那次发了很大的火,让女佣把她按在地上分开她的双腿,穿着高跟鞋的脚踩着江景安的腰,随手取了根鸡毛掸子,用把手狠狠责打她流血的缝隙。
无论她怎么哭喊求饶,母亲都不曾停下。
直到哪里肿胀的再也流不出一滴血,母亲才觉得满意。
后来就给她定了规矩,只要来了月经,就要去找女佣领罚,罚肿之后坐进满是冰块的浴缸里,什么时候不流血了才算过关。
大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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