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我呢!”
那男人确切说是压根没看她?一眼,目光沉着冷静,她?阿诗容貌艳丽,身姿火辣,一曲热舞引得多?少儿郎为之倾倒,裴安就?是其中其一。
可方才那男人,却?不似先前那些火辣辣的眼光,他甚至未看她?一眼。
阿诗作为沙漠长大的女子,热情奔放,自信洋溢,此刻遭了冷艳,却?又激起了她?心里的斗劲。
思及此,抓着裴安的手又松了松。
裴安看了眼转身离去的背影,复又低头看了眼被抓住的手腕,皱了皱眉,按耐住那股子冲劲儿,他知此刻追上去也无?用,他的亲舅舅夺了他的妻,他却?无?处说理去。
他终究没去追那女子,而是低头安抚起了身旁的美人。
“阿诗,别气,舅舅性子就?这般,他并无?恶意?。”
“他性子就?是这样吗?”阿诗问?道。
“嗯,舅舅身居高?位,掌握大京命脉,日理万机,估摸着也没时间与我们周旋。”裴安解释道,在阿诗面前,他还是得将舅舅的身份亮出来,以?此来抬高?自己的地位,可他心中,却?还是对那舅舅有?着深深怨念。
“啊……大京的首辅呢,理所应当日理万机。”阿诗点?点?头,复又抓住男人的手,装作好奇得问?,“那位……”她?顿了顿,在脑子里寻找形容词,却?是发现一片空白,不知用何词去形容,终究还是说了句,“那位柔弱美人是他的妻子吗?”
裴安沉默片刻,掌心里一片湿汗,他点?点?头,应了声,“是……”
“这样啊…”她?轻声呢喃,“也不过是朵娇花罢了。”
“什么?”裴安问?道,他方才走神了,未听见她?的话。
阿诗摇摇头,没说话。
她?纤细的腰肢被裴安揽住,少年滚烫的手掌依旧火热,她?觉着从前的爱意?冷淡了,如今她?已有?了更?加想要触及的人。
轻瞄了眼那远去的高?大背影,阿诗的眼里闪过一丝火热。
又看了眼他身边的女子,她?不禁轻嗤了声,中原大家闺秀,怎及被调教的西域风情女子。
她?懂的花样可比一文弱女子多?得多?。
那女子,不过空有?其貌而已。
回到屋子里,沈青枝坐在桌前,双手还在颤抖,她?不知自个?儿眼下?是何想法,看见那个?差点?让自己陷入舆论漩涡的男人,她?一阵后怕。
江聿修端来一杯暖茶递到她?面前,走至她?身边坐下?,握住她?的手安慰道,“不开心?”
沈青枝摇摇头,双眼朦胧地靠近他,有?些委屈,“我只是觉得后怕。”
“怕什么?”他问?。
沈青枝哑声道,“如若没有?你,我定是受不住百姓议论,说不定已经没有?我了。”
“不准胡说!”男人将她?抱到怀里,让她?双腿架在自己腰上,沈青枝纤细的手臂自然而来揽过他的脖颈,委屈不已,“我从前听闻这事时,恨我父亲,恨裴安,我从不曾答应这桩婚事,可他们却?偏生将这我不喜的婚事强加到我身上,我痛苦不已,夜不能寐,我……”
“别说了。”江聿修不忍再听下?去,他清楚知晓从前的她?多?么委屈,多?么脆弱,以?至于?得了郁症,幸好,幸好,不然他定是见不到她?了。
郁症如若治不好,便是死路一条。
还是自己选择的死路。
幸好他救了她?。
“相公,谢谢你。”沈青枝红着脸,有?些忍不住凑到他耳边喃喃低语。
声音纤柔,带着一丝媚意?,直让人听着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江聿修看着妻子漂亮妖娆的眼睛,一个?没忍住,直接低头猛地封住她?的嘴。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肩上,让她?哆嗦了下?身子,轻声“唔”了一句,又忍不住搂紧了他的脖颈。
这吻在屋子里愈发加深,沈青枝顿感浑身乏力,软绵绵得,只想沉浸在男人的怀中,永不离开,她?握住男人的手,带到衣裳系带处,直接拉着他的手一扯,那宽大的外袍被她?挣脱掉在地上,露出一片雪白莹润的锁骨,再往下?,便是被心衣包裹的柔软。
“里衣呢?”江聿修问?道,方才他明明替她?穿上的。
“你穿得太难看了,脱了。”两人靠在一起,呼吸交融,少女纤细的长臂又迫不及待得伸到他的腰间处,眼见着那长衣要被脱下?,露出白皙精湛的肌肤,以?及肌理分明的腹肌,可男人忙咬住她?的耳垂,轻言道:“夫人可否陪我玩个?游戏?”
“何游戏?”沈青枝颤着身子问?道。
“你猜对,我便脱一件。”
沈青枝漂亮的眼里满是困惑,抓着男人的手又使了点?力,“听上去……还不错。”
第85章
“那如果你输了呢?”
揽在她腰上的力道忍不住大了些,沈青枝往他怀里一倒,柔嫩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上?,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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