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想过我会拥有一个全心?为我的母亲,我得到了,亦觉得做梦一般,患得患失,虽高兴却也觉得不真实。
可是在?我猜测自己要失去她时,我慌了。”
似乎怕卢辰钊理解不了她的紧张,她朝他看过去,努力想要证明自己的情绪。卢辰钊握起她的手指,揉了揉,点头。
“我怕自己被抛弃,很害怕,因为被喜欢的感觉太令人沉迷,我享受被母亲保护的滋味。”
“娘娘不会抛下你的,她只是只是还记挂着岳丈大人。”
“我知道。”李幼白借着他的手背擦了擦泪,安静地伏在?他掌中,像只猫儿一样。
忽然,她抬头,想到了对策一般:“我们?可以把?卷卷带来,让母亲帮我看着卷卷,便也能?消磨时间,对不对?”
“那,不要孩子了?”
“你想要吗?”李幼白反问,说到底,她还是希望他主动开口?拒绝的,她是自私了些,但她不愿为了某些尚未迫切想要得到的东西?,而放弃自己最珍视的眼下。
对她而言,她要权力,绝对的话语权和自主权。
卢辰钊点头:“要
孩子作甚,我只怕他来了影响你和我之间的关系,咱们?年轻,也该为着自己享乐几年。”
说罢便要亲她,李幼白推开他的唇,警告道:“那也不能?如此磋磨时光,翌日上值,你倒好,我却是精力疲惫,两股虚乏,撑着不叫人瞧出?异样,可查验案录总觉得力不从心?。
卢开霁,咱们?商量一下,若不然缓缓此事,暂且停了敦伦之礼?”
“想都别想。”
“那,一月五回?”李幼白讨价还价。
卢辰钊冷冷一笑?:“不成。”
“六回。”
“李幼白,我是个有正常需求的男人,血气方?刚的年纪,刚成亲,又整日对着你这么?一个美貌可人的小娘子,你叫我如何忍得住。我只同你保证,往后稍微悠着点,你可答应?”
“可你每回都说悠着点啊,但你做到了吗?”李幼白小脸惨淡。
卢辰钊哼哼:“还是要怪你,是你太好,我才没?把?持住。”
“卢开霁,你好生不讲理了。”
“好,我答应你减少次数,但不可太少,要不然,一月十五日,总好了吧,半月我都得禁欲,你总要可怜可怜我吧。”他小狗似的拱她,她怕痒,还想着同他周旋。
“我”
“快答应。”卢辰钊使坏,挠她腋下,她笑?的直打颤,像柔软的绸布被摆弄到床沿,揪着帷帐勉力撑住,抬起头来求饶,“好,我答应,你快下去。”
腰上一紧,他将她捞了回来。
却是笑?着,忽然俯下身去。
连日来小雨,每日清晨屋檐上都绿油油的仿若青烟漫过。
这厢卷卷被抱入宫中,齐州镇国?公府却是有话要说。
眼见着秋日凉爽,萧氏嘴角周围却起了泡,卢诗宁回家探望,此时已经能?看出?孕态,进门便被栾嬷嬷搀着坐在?罗汉榻上,小案边都是她素日爱吃的果子。
“还是栾嬷嬷好。”
她说完,栾嬷嬷愣了下,随即看向萧氏,萧氏也颇有些意外。
伸手递过去一碗剥好的石榴,问道:“受委屈了?女婿还是你婆婆?”
“没?有。”卢诗宁笑?,接过石榴低头咬了几颗,却是故意遮掩情绪。
这般如何瞒得住萧氏,她自小看着卢诗宁长大,随便一点表情她便知道女儿要作甚,看样子,定是委屈了。
萧氏压下心?内焦虑,不疾不徐问道:“同母亲说说,究竟是因为何事。”
其实是小事,但积少成多,而卢诗宁又在?孕期,情绪比较敏感,故而对比着在?国?公府时的畅快,难免郁郁。夫君上值前不见了随身玉佩,她帮着寻找,两人便都晚了去正堂请安,原就不是大事,可婆母却揪着错处不放,明里暗里点拨,虽没?斥责,但听得卢诗宁不痛快。
毕竟镇国?公府的势力在?这儿摆着,就算夫家想拿捏她,也得掂量掂量。
可气氛压抑,卢诗宁吃不得委屈,索性找了借口?回家小住。
萧氏听完,眉心?紧锁。
“这事儿是你婆母不对,你怀着身子,她那厢有何怨气都得忍着。”
“也不怪她,是她自己侄子闯祸,曾托我跟兄长去说几嘴,道我嫂嫂在?大理寺,上下通着,叫我让兄嫂通融通融。我虽是个任性的,但也知道咱们?家的处事原则,遂没?答应她。
婆母便记了此事,觉得下了她面子,没?法同那侄子交代?,这才故意刁难我。
其实过两日便也好了,她能?分得出?里外轻重,我是她媳妇,侄子终究是外人。”
萧氏不以为意:“你也是糊涂,听这话便是年轻。你要记得,你在?你夫家,自始至终都是个外人。”
卢诗宁一愣,萧氏感慨:“我在?国?公府这么?多年,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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