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此类状况,不一定是用于考察成绩。
你放宽心,可别因小失大,要知道很多考生都不会射御,陛下不可能因此将他们都拒之门外。”
李幼白点了点头,实则没听进去卢辰瑞的话,自然也没听到他唤自己的那声“小白”。
卢辰钊倒是听见了,非但听见了,还看见卢辰瑞殷勤热切的模样,眼巴巴地望着李幼白。她笑,他也笑,她愁,他想着法子逗她笑。
卢辰钊收了书袋,往外走。
孙映兰在门口等他,见他出来,上前福了一礼:“世子,映兰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世子答应。”
卢辰钊没有说话,他大概猜出孙映兰想说什么,出于教养便没有径直回绝,而是耐心等她说完,才略一沉思回道:“书院会安排射御老师,届时他会教习这门课程。孙娘子,我不方便教你。”
说罢,回礼离开。
孙映兰揪着袖口,憋闷难受,眼看着又要考试,却还加了门射御课,对于女郎而言无异于雪上加霜,她身娇体弱,怎吃的消呢,愈发想打退堂鼓,可一想到父亲,她立时打消了念头。父亲不可能让她退缩,人一旦有了欲望,觉得垫脚便能够到时,是无论如何都想试一试的。
父亲在右监门卫大将军上待了数年,期间通过母亲去求崔贵妃,想着靠姐妹亲情让贵妃帮他升迁,可母亲连贵妃的面都见不到,父亲这才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且言辞凿凿告诉她,只要过了乡试,之后他可以托人将她送进宫里当差,定是最靠近陛下的位子。
孙映兰背靠着墙壁,似觉察不到那份冰冷,她觉得自己可怜极了,像个讨好人的物件,凭着父亲的心思摆布,她才不想当什么物件,她就要做镇国公府世子妃,做卢辰钊的娘子。
书堂动作很快,没两日便招来教授射御的先生,之后便是买马,重建操练场,国公府先前便有个京郊的庄子空着,遂叫人去修整一番,陆续购置好上课所需的一应物件,便万事俱备了。
李幼白不会骑马,站在马厩里选了半晌,也不知哪匹适合自己。
卢辰瑞穿着窄袖圆领袍,衣尾别到腰间,利落干爽地走到她跟前,冲着那一排马介绍道:“兄长做事追求尽善尽美,你瞧,练习的马匹也选了多种,也方便咱们挑选。
这几匹棕色黑色的是河西马,膘肥体健,以耐力和负重能力著称,所以也是军队战马的主力。这几匹白色和灰色的是草原马,体型小,但是爆发力好,寻常打猎打马球都用草原马。花斑的这些是南方马,相对于其他两种,他算是比较温和中等的一种马了,常用来耕种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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