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内顿时涌出一众身穿盔甲手拿长刀的士兵,将客栈大堂所剩不多的空间挤压得更加稀少。
花燃拿起旁边插在瓶中做装饰的一支荷花,没有使用灵力,以荷花枝为武器,穿行在一众士兵之中,所经过之处人数倒下大片。
眉间隐隐闪过红莲标志,与她手中的荷花相互呼应,看上去圣洁无比,她动手的时候毫不留情,人是不能杀的,不过把人打伤一两天不能动弹什么的倒不是问题。
她冲着国舅爷而去,故意放慢动作,展露出不同常人的实力以此来威慑对方。
客栈里惊慌一片,众人想要逃离客栈,可是怎么也打不开大门,一个杀神一般的女人就足够令人恐惧,更不用说还有一个眼神阴森仿佛地狱阎罗一般的和尚。
花燃手里有十几包鸡血,一路打一路偷偷往外抛,看上去就像是士兵身上飙出来的血,加上痛苦的哀嚎,整个场景看上去就像是人间炼狱。
红色血液四溅,她要的就是一种肆无忌惮杀人狂魔的感觉,毯子都被鸡血染红,踩一脚上去都能溢出血水来。
她来到国舅爷面前,笑道:“粮食呢?”
软禁
◎皮脆的国舅爷◎
鞋底沾了血, 一路留下一串红色脚印,花燃站在国舅爷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粮食呢?”
国舅爷喘着粗气, 冷笑道:“你要是敢碰我一下, 我就诛你九族!整个潮州都别想再拿到一点粮草!”
“除了你, 其他应该也有人知道你把粮食藏在哪里, 这么说你就没用了。”花燃环顾一周,犹如宣判死刑般说道。
她上下打量着国舅爷,思索从哪里下手比较好。
指尖捏着一把薄如蝉翼的刀片,割在皮肉上时感觉不到一丝阻力, 刀片轻飘飘从国舅爷脸侧擦过, 带走他的左耳。
这个位置很好,没了耳朵还是能够勉强听见,又不至于造成重大伤害,疼痛感也不会减少。
若是天道惩罚, 那便惩罚罢!
天道不见民生多艰难,饿殍遍野, 这些百姓无人能救,那她出手又如何?
心脏跳动,她与百姓共情, 在这一刻她仿佛只是这些人里的普通一员, 哀他们之哀, 痛他们之痛。
她的手很稳, 快准狠地割下国舅爷的耳朵, 并没有刻意放慢折磨他。
温热的血液喷溅, 国舅爷发出杀猪般的吼声, 捂着脸在地上打滚, 哪还有什么贵人的体面,在生死病痛面前,人人都一样。
看着对方身上拥挤的皮肉一颤一颤,躺在地上哀嚎有气出没气进的模样,花燃犯难,这国舅爷实在皮脆,感觉再踹一脚就会魂归西天。
作威作福时霸气得如同天王老子,面对一点疼痛灾厄嚎叫得如同翻滚的蛆虫,没有丝毫反抗能力。
两者反差之大,令人发笑。
正当花燃犹豫要不要上去再踹一脚的时候,旁边的夏瑾柠已经率先动手,上去就是一脚。
“给你脸你不要,这里是潮州,是我的地盘,你以为你还能在这里称王称霸,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这里!”
向来以温婉大气形象出现在人前的夏瑾柠这一脚惊呆国舅爷,他颤颤巍巍指着她道:“你、你想干什么?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夏瑾柠微微一笑,轻描淡写道:“我对自己的身份清楚得很,也想为国舅爷挣个好名声,现在潮州城内疫病肆虐,为民着想的国舅爷为救百姓染上疫病,算不算一段民间佳话?”
国舅爷惊骇,从夏瑾柠脸上看不出一丝玩笑的意思,又看一眼犹如杀神的花燃。
他咬牙切齿道:“……粮食在梧镇。”
看这客栈里夏瑾柠带来的家丁,她一定是有备而来,说不定疯起来真会要了他的命,一群不要命的疯子!
这潮州他就不该来!等他回到京城,他要这些人的命!
夏瑾柠怒火中烧,“你还真是胆大,刚出京城就把粮食吞下,就不怕遭报应吗?!”
国舅爷冷笑不语,等他回到京城,还不知道要遭报应的人是谁。
梧镇是京城和潮州之间必经的一个城镇,离京城很近,从京城出发所经过的第一个大镇就是梧镇。
国舅爷不再说话,缩着脖子安静当鹌鹑,这个时候不能意气用事,万一把对方惹急了对他没有好处,他只需要等待一个回京城的时机,以后有的是报仇的机会。
花燃看一眼客栈,指挥家丁道:“他们的武器全部收缴带走,把门窗关好,你们在这里盯着。”
国舅爷:“你要干什么!你敢软禁我?”
花燃:“我看这里风雨不侵舒舒服服的,怎么也不像是软禁,你要是喜欢,要不然把你装到牢里?”
国舅爷闭嘴,这么多人里他最近忌惮这个女人!
看得出来她不是随便放狠话,而是真的会把他关进牢里,他不能被困在此地,得想办法尽快脱身。
一众家丁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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