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忧愁地望着天上的月亮,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没有时间,便自己定下时间的概念,时辰一到湛尘便把她抱回房间,洗漱之后上床睡觉。
要不是她强烈拒绝,湛尘甚至想帮她洗澡。
宽大的床榻上,花燃专心为湛尘净化阴力,她不像湛尘十几年如一日的在寺中修心,在红尘中打滚多年,喜怒哀惧爱恶欲看了个遍,阴气里的爱憎对她没有任何影响。
正专心净化的时候,她身子一僵,按住湛尘的手,唇齿分离,微微喘息道:“别动!”
湛尘:“我想……”
花燃打断他,“不!你不想!”
两人贴得极尽,呼吸交缠,红色月光从窗缝透进来,湛尘的眼睛在月光下透着些许红色,一双眼像是将开未开的花苞,格外勾人。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音调低沉如同蛊惑,“为什么不可以?”
花燃移开视线,“现在不可以。”
他破的戒已经够多了,这一个绝对不可以,等他回到净光寺之后,要是老和尚发现自家佛子竟然破过精阳,不知道会不会联手其他正道再追杀她一回。
湛尘:“什么时候可以?”
花燃敷衍道:“你现在不清醒,等你恢复正常之后再说。”
他的体温比平时更低,此刻比她还要低,像是一条蛇缠在她身上,冰冰凉凉的温度说明着他此刻的状态十分不正常。
湛尘:“你怎么知道我平时不想呢?你穿黑衣的时候很美,红衣更勾人,我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要如何扯下遮挡,把你压……”
“别说了!”花燃一把捂住湛尘的嘴。
她心中恨不得把先前撞到她害得她生魂身份被撞破,以至于后来发生一系列事情的罪魁祸首——那只厉鬼,吐出来再打一遍。
现在的湛尘不正常得令人心慌,她尝试复刻先前湛尘在她眉间画的阵法,却发现完全没作用。
他们两人的情况不一样,她只是阴力暴涨而暂时失去理智,把多余阴力发泄出去就好,湛尘就算发泄阴力,也会再将混着七情六欲的阴气引入体内。
湛尘看着花燃,巴掌大的小脸上散发着热气,一抹粉红爬上脸颊,像是涂抹了一层胭脂,眼睛仿佛含着水,眼波流转,又怒又羞。
身上晨雾的味道变得更深,像是太阳初升时林间向阳而开的花,带着无穷无尽的生命力,是这世界上最诱人的东西。
他贴得更紧,一遍遍呼唤着花燃的名字,“阿燃,阿燃……我好喜欢你,给我好不好?”
花燃把人推开,一把掀开被子,风灌了进来,她脸上的热意退去,清醒几分。
冷笑着看着边上的男人,她一脚将其踹下床,“今天晚上你自己睡!”
湛尘站起,走回床边伸手抱住花燃,头埋在她颈间,闻到的都是她头发的香气,“别赶我走。”
“撒娇也没用!”短短的发茬扎得花燃皮肤发痒,她想把人推开却被抱得更紧。
湛尘来来回回只有一句话:“别赶我走。”
花燃气笑了,委屈的人到底是谁,是谁死皮赖脸赖着不走,听这语气好像是她欺负他一样!
温柔细密的吻落在锁骨上,花燃一个激灵,急忙叫停,“你今晚可以在这睡,但是必须听我的,不然就滚出去!”
湛尘蹭着那根细细的锁骨,“好。”
再次躺下,花燃把湛尘手脚绑得结结实实,这才安心盖过被子躺下,又净化一会儿阴力后困得睁不开眼睛,背对着湛尘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她醒来时,湛尘手上的红绳已经松开,正搂着她的腰。
湛尘眼神清明,四目相对间,花燃察觉不妙要逃,被一把拉回,“净化阴力。”
花燃:……
这日子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如此这般两天后,湛尘体内的阴力终于全部净化干净,黏人程度却没有丝毫减少。
在等待酆都城主的时间里,花燃与湛尘就在酆都里闲逛,看着这些阴魂如同常人一般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喜乐同载。
在阴气入体成为鬼修后,他们身上的生魂气息彻底消散,与平常阴魂别无二致。
湛尘没能悠闲太久,便被酆都城主逮去干活。
最近一段时间风陵渡的死人格外多,大部分新魂都需要鬼差指引才能进入幽冥,现在鬼差已经忙不过来。
坍塌成废墟的城门还在抢修,湛尘作为当着酆都城主的面砸掉一半城门的“法外狂徒”,必须要用工作来抵债,否则酆都城主就只能通知老和尚来交赔偿。
湛尘不想惊动净光寺,只好每日早出晚归,如同一个真正的鬼差一般忙碌于给新魂引路。
如此一来,与花燃见面的时间只有工作回来的夜晚,因而每晚都要折腾一番才肯休息。
花燃去催酆都城主的进度,“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弄清楚?”
“这不是一两天的事,你行你来啊。”酆都城主多日未眠,专心研究花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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