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晚更加迷惑了,昨天喝了酒今天就不能看见吗?
“那怎么了?”
胤禟无奈,只好说明,“你可还记得你昨天干了什么?”
李星晚露出惊悚的表情,“我喝醉酒之后都做什么了?”
她不会是大吵大闹了吧!那可就太丢人了。
胤禟终于明白过了,星星竟然喝醉酒之后什么都不记得!
他无奈的叹口气,这无理取闹的世界,就只有他自己会羞耻吗??
什么也不记得的人一点也害羞,在宫门口还跟嫂子们落落大方的打招呼。
忽视八阿哥的忍笑和十阿哥想要搭话的表情。
她自然的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本来嘛,她就什么都不记得。
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尴尬的人——胤禟。
他神情窘迫,好像昨天喝醉酒的是他。
嫂子们一看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再试探两句,也就明白了李星晚喝多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于是只好凑在一起偷笑,还笑话胤禟的倒霉。
李星晚神态自然,昂头挺胸,胤禟反而跟个小媳妇一样害羞,哥哥挪逾的视线实在让他撑不住。
好在没一会,就到了时辰,皇子和福晋们纷纷上马车,往自己的府邸走去。
内务府准备的马车尽可能的没有区别,从拉车的马匹,到布料的品类,颜色都尽可能相同。
毕竟这是许多皇子同时出宫,他们可不敢在这种时候对诸皇子光明正大的区别对待。
雀鸟从湛蓝的天空划过,越过紫禁城,飞向更遥远的天空。
太子站在高台上,远远瞧见成列的马车从朱红的宫门驶出,透过未来得及关闭的宫门可以看到马车各奔东西,行往各自的府邸。
他一身青色常服,袖口的龙纹鲜活欲飞,最终还是被圈住,成了手腕上的装饰,紧贴着手腕↑冰冷的翡翠珠串。
“也不知他们的府邸是何模样?”
小太监看着太子没什么表情,摸不出情绪,于是试探道:“殿下若是好奇,出宫去看看就是了。”
太子笑着摇摇头,“看看也没什么意思,最终也还是要回来。”
他抬手抚摸着右手上的翡翠珠串,“孤的家就在这,不是吗?”
指尖拨动翡翠珠子,冰凉润泽,“翡翠还是有些凉了,明日换成白玉的吧。”
小太监有些不明所以,他是刚调到毓庆宫没多久的,还不太熟悉太子的性格。
听那些老太监说,太子殿下是高高在上的,最厌有人试图反驳。
于是他心中勾勒出一个强硬高傲的太子殿下的形象。
可是当他有幸跟着太子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好似太子跟他想像的不同。
究竟哪里不同,他也说不清,他没读过书,不识字,但他觉得殿下好像不太高兴。
不过不高兴也不是什么大事,他除了进毓庆宫领月例那天以外,也不太高兴。
还有一天他很高兴,那天太子赏了宫里人每人一盘糕点,那味道真香啊。
太子突然开口,“你之前在哪里做事?”
小太监躬身赶紧回答道:“奴才之前在花草坊做事,会侍弄兰花。”
太子点点头,“明日你去太子妃身边吧,太子妃喜欢兰花。”
“嗻。”
……
马车轮子转动,一摇一晃的往贝勒府走去。
一只白嫩的手撩开帘子,往外面看去,又被另一只略黑的手给拉回来,将帘子封严实。
胤禟把星星的手拉回来,“拉什么帘子啊,外面都是灰。”
李星晚哼了一声,“有灰尘怎么了,我就瞧一眼。”
她这不是好奇吗,想看看这段路怎么走,前几次出宫,胤禟就挡住了不要她看。
胤禟简直无奈,要是在外面走着还有得景色看,这坐着马车,车轮子一走,飞尘扬起。
要是打开帘子,不一会脸都得黑。
“那你拉你那边的帘子,不要拉我的。”胤禟警告道。
是的,李星晚拉开的是他这边的帘子,一会不得弄的他一脸灰?
李星晚撇撇嘴,拉自己这边的就拉自己这边,她还不乐意看那边呢?
她伸手拉开帘子,正巧马车一个颠簸,灰尘四起。
“咳咳咳。”
李星晚被灰尘呛了一个正着。
“啊丘!”
她扭头就开始质问,“你怎么不拦着点!”
胤禟哼了一声,他可是拦着了,是她不听话。
“叫你不听我的。”
他话虽这样说,仍然拿出了暗格里的手帕给她擦擦脸。
李星晚一下子态度软下来了,任由他伸手抹脸。
“小禟哥哥,我错了,不该跟你发脾气。”
胤禟手上用力,擦的她一声痛呼。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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